“撒什么谎?你会为了逃避认尸说自己不能人道?说自己被妻子戴了绿帽?”赵铎两句话便把小勇子问住了。
小勇子苦恼地说道:“可照他所言,他既没打那个女人,也没骂那个女人,她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就与人跑了,是不是太奇怪了?不会是……他多年来怀恨在心,忍不下去就把人给杀了吧?”
赵铎拍拍他肩膀:“在没找到足够的证据之前,你的猜测,只能是猜测。”
小勇子气闷地啧了一声:“想知道傅夫人的真相,得找傅望舒,因为傅望舒是那天最后一个见过傅夫人的人;可是,如果找不到傅夫人,又根本弄不清傅望舒究竟死没死……这、这、这完全是一个死局嘛。”
赵铎沉默,老实说,办了十几年案子,头一回碰到这么枣手的。
“赵哥,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小勇子问。
赵铎抆了抆脖子上的汗水,说道:“傅辰良刚说了一个傅夫人情夫的名字,先去找他。”
……
心里记挂着得罪了小暴君,林妙妙一整夜没睡踏实,早起也没多大精神,小宝捧了瓜子来让她磕,她掰了俩掰不动了,恹恹地揪了揪小宝的毛道:“去找秋月吧,啊?”
小宝闷闷不乐地去了。
早餐是包子、蒸饺、马蹄糕、鸽子汤、百合炖蛋、清炒豆芽菜、凉拌牛肉与排骨面,姚氏把包子肉挑出来,将包子皮放进林妙妙碗里。
林妙妙咬了一口,嘎嘣,门牙掉了。
这得多倒霉才吃包子都能把牙齿给磕掉?
林妙妙快哭了。
姚氏笑道:“可算是掉了,我还在想,都好久了,再不掉得找大夫来瞧瞧呢!”
掉了一颗牙的林妙妙包子,吃了一碗炖蛋便去书房练字了,一个字也没练进去,东倒西歪,比鬼画符还难看。
这段日子,林崇在家,便由他暂代夫子之职,教林妙妙念书习字,见女儿如此心不在焉,不由拿书敲了敲女儿脑袋:“怎么了?不就掉了一颗牙?以后还会长的嘛!”
谁稀罕一颗牙齿?
林妙妙委屈地瘪了瘪嘴儿,平日里这个时辰,王府的人就该来接她去王府了,今天死活没动静。
小暴君讨厌她了。
林崇见女儿实在没学习的状态,以为她是中了暑,忙叫秋月带到屋子里歇息。
秋月给林妙妙洗了脸:“头发都乱了,奴婢给您重梳一下吧。”
“不用了,挺好的。”林妙妙没劲儿地说。
丹橘走了进来:“小姐!王府来人了,接您去游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