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周朗怒了,朝着门口唤了一声:“来人。”

彩墨低着头走进来:“三爷。”

“为什么没有备好热水?”

“奴婢本来告诉烧水婆子备着热水的,可是她久等不见主子叫水,就回去歇着了,没有继续烧。刚才水有些凉,奴婢劝夫人晚一会洗,可是夫人喜洁,急着要洗,所以……”彩墨话没说完,就被周朗厉声打断:“去告诉烧水婆子,若干不了这份差事,就赶紧滚出府去,以后四更天之前都要备着热水。”

久等不见主子叫水,这是嫌爷时间长?

周朗掀开被子钻进被窝,抱着她帮她暖床。静淑却不领情,一双小手推拒着他的胸膛:“你还没沐浴呢,快去。”

“嫌我脏?”男人不高兴了,赌气抱紧了她,惩罚性的亲她小嘴。

静淑不是嫌他脏,而是他身上带着浓浓的味道,让她不得不想起刚才的耳热心跳。他非要在那么明亮的地方弄,羞的她都不敢睁眼。此刻在床帐之中,她睁开眼推拒着他,却弄散了他的衣袍,露出结实的胸膛,让她一阵眼热心跳。

那一双调皮的小手在胸膛上乱抓乱推,周朗只觉得呼吸一紧,腹下也紧绷了起来。小娘子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变化,惊恐地瞧着他,用哀求的眼神求饶。她的腿都酸了,身子也没有力气,不能再来了。

可是她不知道,越是这般无力承受的模样,越是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果然,他扯了衬袍,又压着她弄了半个时辰。

这次不仅叫了水,还叫了丫鬟进来收拾床榻。周朗抱着她去了浴房,亲手试了试水温,才满意地把她放进去。

“我帮你洗吧。”周朗挽起袖子,就要往水里伸。

“不要,我自己可以的。”静淑慌张的抱住他的胳膊,推他出水。

“呵呵!好吧,一会儿出不来就叫我抱你。”周朗目光温柔似水,餍足了两回,自然对她百依百顺。

静淑洗好了,扶着浴桶壁撑起颤抖的身子,艰难的抬腿出去,简单抆了抆,穿上寝衣,强撑着自己走了回去。

周朗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看着她无力地钻进被窝,才抬腿去浴房简单洗了洗。回房熄灭宫灯,让明月清辉撒进朱纱窗,带着一种如梦似幻的美妙感觉,与她共枕而眠。

男人精力极好,睡不着。静淑今日坐了一天马车,又伺候他两回,早已倦极,偎在他怀里就闭上了眼。周朗伸出大手,在黑暗中摸着她的脸颊、眼睛、鼻尖、嘴唇,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

“睡吧,做个好梦,梦到我。”他在她耳边呢喃。

“嗯。”静淑感觉耳朵痒痒,下意识地躲了躲,却惹的男人不高兴了。他那么喜欢她,抱在怀里还嫌不够,忍不住想摸她,可是她怎么能躲开呢?

她越是躲,他就越是要亲个够、摸个够,只是摸着摸着又想要了,小娘子嘤嘤切切地在他怀里蠕动,一不留神就被他闯了进去。月至中天,夜已三更,他还在不知疲倦地动着,时而温柔、时而狂放。小娘子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梨花带雨地求他。

周朗心中也有些愧疚,可是她也是楚楚可怜,越是动人心魄。他想停却停不下来,只不停地哄她:“快了,快了。”

三次过后,她已经连推拒他地力气都没有了。乖乖地被他抱着去洗净了身子,回到床上累极睡去。

这一觉睡的十分踏实,次日醒来他已经不在身边,静淑身子一动,觉着全身酸的厉害。

第35章 诱夫第二十八计

静淑撑着颤抖的胳膊坐了起来,就见一旁静候的彩墨走了过来,便轻声问道:“三爷呢?”

“三爷两个时辰前就起身去衙门了,让我们不要吵醒夫人,让夫人多睡会儿,三爷还真是疼人儿呢。”彩墨笑嘻嘻道。

他疼人儿?静淑真想狠狠呸一口,昨天晚上身子酸到不行,都那么求他了。可他呢,嘴上说着:乖!快了,马上,马上……可是动作根本就不见停,反而更快更猛,差点要了她的命。

“把衣服拿过来吧。”静淑有气无力地扯扯被子,挡住胸部。

彩墨撩起床帷挂到金钩上,把从里到外地整套衣服抱到床上。静淑伸出纤长地手臂先拿了件大红地抹胸,往身上贴地时候,才吃惊地发现满身密密麻麻地吻痕,竟是比第一晚更深。那天晚上留下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除,今日又添了新的。深红浅红交错堆叠,竟像是一朵朵盛开的牡丹,异常娇艳。

“噗!”彩墨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小娘子马上就红了脸,瞪了她一眼道:“笑什么笑?坏蹄子。”

彩墨索性不憋着了,笑着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小姐呀,奴婢说的没错吧,三爷就是那种面冷心热的,但凡尝着甜头,必定就上了瘾,你看他以后还会晚上不回家么?”

“哼!人家都快累死了,他不回家才好呢。”静淑闷头穿衣服。

“小姐,你好好想想,真就只是辛苦?那滋味难道……不*么?”彩墨捂嘴笑着跑掉了。静淑抱着衣服呆了,那滋味……怎么说呢?情到浓时,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无不舒坦,竟像是飘在了云霄,难以言说的酸麻。

想到这,小娘子不自觉的笑笑,身上的力气好像也恢复了,穿好了衣服下床洗漱。彩墨挑的这套衣服领子虽高,可是胸前却有一个小小的敞领,那些吻痕便若隐若现得吸引着旁人的目光。静淑有心想换件遮得严实的,可是打开柜子瞧瞧,除了冬日厚厚的棉袄,竟没有比这领口小的了。

到上房请安时,已经快晌午了。今日天气晴暖,郡王妃率先穿起了开胸的宫装,雪白酥胸半遮半露,尽显成熟妩媚的风情。

静淑进门时,就感觉到有冷冽的目光投了过来,一抬头正遇上郡王妃探寻的眼神。心中一动,有些不解,莫非他们也都发现了自己与夫君关系的变化?自己夫妻关系是好是坏又与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她心中莫名,不敢抬头多瞧,可郡王妃却把她上下打量了好几遍。回到自己的院子,郡王妃崔氏就把端着的平和脸色沉了下来,对亲信庞嬷嬷道:“看来如今人家小两口亲热的很呢,甜的都忍不住想笑,生怕别人瞧不见似的。”

庞嬷嬷弯腰附和:“是呢,听说昨晚兰馨苑叫了三次水,直到子时以后才歇下,这是拼了命的折腾啊。”

郡王妃气的把手上的蜜蜡佛珠啪地一下扔到桌子上,痛骂道:“叫三次水?这是折腾谁呢?沈氏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两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王爷迟迟不肯请封世子,说不定就是存心想偏袒那死小子。”

“王妃息怒,世子自然是要立嫡立长,三爷再能耐,也不能越过二爷去。”庞嬷嬷赶忙宽慰。

“这世子之位一日不能落到腾儿身上,就有可能有变故,我就无法安心。万一让他们生下嫡长孙,王爷岂不是又多了一个理由。唉!这可怎么办才好?”崔氏头疼起来,扶着额倚在了贵妃榻上。

庞嬷嬷一向鬼点子多,咬着后槽牙想了想,计上心来:“王妃想要嫡长孙也不难,给二爷多安排几个通房,但凡有一个怀孕的,就让二奶奶也装作怀孕。到时候,就把生下来的孩子抱到二奶奶这边作为嫡出的儿子,那通房么……就难产死了也是有可能的,您看……”

“好啊,真是好办法,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哎呀呀,快去安排,找几个腰粗臀大好生养的,给腾儿当通房,把妾室的避子汤也都停了,我就不信这一群女人还比不过那个娇弱的江南小娘子。”郡王妃来了精神,头也不疼了,忙不迭地让心腹去安排。

二月底,天气更暖和了,后花园的二月兰盛开,幽香一片。长公主生出了赏花的雅兴,带着姑娘媳妇们到后花园坐着吃茶聊天。

“今日风和日丽,不如我们把三嫂买回来的纸鸢拿出来放飞吧。”二小姐周玉凤提议。

“好呀好呀,放纸鸢。”小金凤头一个拍着手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