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听的名字,寓意非凡。
不过她还是喜欢傅叶笙啊。
傅延北抬首,轻笑出声,“叶然,我这个年纪,从小到大,喜欢我的人,很多。难道每个我都有反应吗?”
真是够不要脸的。
叶然很想告诉他,当年是你死皮赖脸追的我。
“那你给反应的有几个?”
餐厅的三盏吊灯,从高到低依次排列,光线柔和。
傅延北含着笑意,身子轻松。是啊,从小到大主动追他的女孩子真的不少,可从来没有一个像叶然这样的。“什么样算是反应?”
叶然握着筷子,这个问题把她难住了。什么样?她咬咬牙,“让你又冲动想要吻她的。”
傅延北被她的眼光盯着,心里酥酥的。“想知道答案?”
叶然忙不迭地点头,“洗了碗告诉你。”
她好歹是客人啊,让她洗碗。“好,一言为定。”
晚餐结束,叶然迫不及待地去洗碗。傅延北倒了两杯茶。斯南从香港带回来的,饭后喝上一杯,有助睡眠。
茶水冒着热气,他有片刻的失神,近来他的睡眠确实好了一些。他趿着拖鞋站在厨房门口。
水哗哗留着,她认真地洗着碗,手上沾满了洗洁精的泡沫。
叶然的头发很长,已经到了腰下方。她的头发养的很好,又黑又密,似乎还很硬。据说头发硬的人脾气也很硬。
这么看,叶然的脾气并不如此。
她的刘海落了下来,她手上沾着泡沫,只得用手腕往后挡了一下。没一会儿,刘海又落了下来。
她不急不躁,索性仍由刘海散落了。
傅延北看着这一幕心里一片柔和,内心许久没有这样的活跃了。这样的光景,太容易让人沉沦了。他一步一步走进,轻轻抬手把那碍事的几缕发丝别到她的耳后。
“洗好了?
“喔,快了。”两人靠的近,她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散发淡淡的馨香,像什么茶的味道,令人心旷神怡。
她静静地抆干了最后一个碟子,放好。
回头,对上他的眼睛。
这个明目俊朗的男人,是不是该主动给她答案了呢?
“辛苦了。斯南给我捎了新茶,尝一尝。”他说的云淡风轻,是不是忘了他们的约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