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贺继续道,“不过,我真看不出来,叶然也是让人刮目相看。到底是亲姐啊,二话没说就跳进河里了。”
时安柔声回道,“我听我哥说,叶然游泳挺厉害,业余选手里算是拔尖的。”
他确实不了解那个女人。
暮□□临,大家还在休息。傅延北站在树下,心情有些烦躁,说不出什么,也许是因为叶然瞒着他什么。每个人都有过去,叶然的过去,他有些好奇了,不过以他的性子自然不会主动去问,也不会去调查。
骄傲的男人在感情总会自恃聪明。
苏韶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的身边的,短短的一天,于她好像过了一个世纪,有种时空都变了的沧桑。
“延北,你和叶小姐……”
“我和她在一起了。”傅延北接着她的话说下去。
苏韶言要哭了,可她还是强忍着。“你怎么能这样?”
“总归要谈恋爱的。”他回答。
“你为了避开我,就随随便便找个挡箭牌吗?”
傅延北正视着她,“韶言,我和我大哥不一样,我一个死过的人,家族想要强加给我的,我不会接受。”
苏韶言捂着唇角,良好的修养让她无法在这个男人面前哭起来。“那你想过没有?昕姨会同意你和叶小姐的事吗?”
傅延北紧抿着唇角,面容紧绷,双眸含着慑寒的光泽。
夜幕完全笼罩了整座城市,霓虹灯一盏一盏的点亮,让城市瞬间变得五彩斑斓。
叶然抱着叶笙,小叶笙文文静静的,也不说话了,任沈贺怎么逗她,她都一脸淡淡的。
沈贺挫败。
车子淹没在车流中,电台里正放着一首熟悉的老歌,林忆莲的《为你我受尽冷风吹》:
若是爱已不可为你明白说吧无所谓
不必给我安慰何必怕我伤悲
就当我从此收起真情谁也不给
我会试着放下往事管它过去有多美
也会试着不去想起你如何用爱将我包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