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下去吧!”
鳌拜早有zhun bèi 。他也并不敢硬接这一锤子,因此鳌拜斜着举起了左手的盾牌,去磕锤子的边缘。虽然用了巧劲,可是撞在一起,鳌拜还是觉得左臂疼痛难忍,他差点从云梯上掉下来。
他咬咬牙,用尽li qi 蹿上了城头,手里头钢刀横在了胸前。盯着眼前的黑大个。
“小子,好大的li qi ,怎么样,投降大清,本官不会亏待你的。”
“大清是什么,能吃不?”
鳌拜差点气得吐血,他只当冯少宇gu yi 的揶揄他,鳌拜怒火攻心,他挥起一刀,砍向了冯少宇。
冯少宇慌忙论起锤子,木柄正好碰在了刀锋上面,只觉得手中一轻,锤头就没有了。
“鞑子,你个混蛋,有本事和大爷硬碰硬!”
暴怒的冯少宇将手中剩下的斧柄也扔向了鳌拜,他一转身抓起了两块青砖,照着鳌拜就扔过去。
“敢砍坏俺的锤子,俺砸死你!”
一块块的青砖,挂着风声砸过来,真弄得鳌拜手忙脚乱,一时竟没法扩大战果。
这时候正在城头督战的杨慎言也感到了不妙,他急忙率领着五十名士兵冲了上来,一看鳌拜带着一群鞑子上了城墙,杨慎言也着急了。
“把他们都赶下去!”
他大声的招呼,士兵们挺着刺刀,呐喊着冲了上来。
鳌拜一见这些小兵,嘴角轻蔑的瞥了起来。想要和大清第一勇士较量,这些人还太嫩了!
鳌拜左手也hui fu 了一些直觉,他像是一头猛虎,冲进了安**的队伍,后面的鞑子也紧紧跟随。
这帮家伙嗷嗷乱叫,同安**杀在了一起,刺刀透着血红,钢刀放出寒光。安**虽然长于配合,可是在这种狭小的城头,也有些施展不开,尤其是鳌拜披着四层铠甲,更是一个扎不透的乌龟。
一个年轻战士的刺刀扎在了鳌拜的胸前,哪知道竟然没有扎进去,鳌拜用左手的盾牌一撞,士兵的火铳就飞了出去,反手又是一刀,斜着劈开士兵的身体。
鲜红的血液迸溅到了鳌拜的身上,这家伙像是发狂的野兽。
“hā hā哈,明狗,都去死吧!”
他纵身冲向了其他的士兵,手里的钢刀舞动如飞,风雨不透,一堆拿着刺刀的时候,竟然不知道从何下手,被他逼得步步倒退。
后面的鞑子顺着云梯,越来越多,眼看着城头就有失守的危险。杨慎言也什么都不顾了,虽然单薄的身体没法和鳌拜比拼,但是他依旧抓紧了火铳。
“杀奴!”
他猛地冲向了鳌拜,鳌拜猖狂的笑道:“萤火之虫,自寻死路!”
鳌拜这家伙用手中的盾牌架开了杨慎言的刺刀,又把钢刀一挥,画了一个弧,另外两柄刺刀也架住了。紧跟着飞起一脚,踢在了杨慎言的小腹,顿时杨慎言摔出去五六步,跌得七荤八素,几乎昏过去。
鳌拜举起钢刀,就要砍下去。
千钧一发,突然鳌拜觉得背后又风声不善,他急忙一转头,结果一个十多斤重的锤头正好砸在了他的胸口上面。
顿时砸得鳌拜嗓子发咸,一口血冲到了嗓子眼,他的眼珠子都鼓了起来,狠狠心,又勉强咽了下去。
冯少宇看着他,还嘿嘿的傻笑。
“的,挺结实的!老子再赏你一块砖!”
鳌拜恨透了zhè gè 傻小子,他猛地闪过了砖头,大步流星的追着冯少宇。冯少宇一面丢砖头,一面撒腿就跑,两个人在城墙玩起来老鹰抓小鸡。
这时候杨慎言终于喘了一口气,他带着手下士兵排成了整齐的三段击队伍,火铳声响起,区区几十步的距离,只要被火铳击中,鞑子是非死即伤,不断倒在了城头。
一瞬间双方的势头又扭转过来,那些民夫也清醒过来,要是让鞑子杀进城,他们还有活路吗!
有人大喊了一声,他们拿着锹镐冲了上来,照着鞑子jiu shi 一顿乱打,也不用讲什么章法,什么规矩了,只要管用什么都成。
砖头瓦块,鳌拜措手不及,竟然节节败退。这时候冯少宇也不知道从哪来找来了一桶粪水,还没有烧成金汁,不过杀伤力依旧惊人。
他看准了机会,罩着鳌拜扔了过去,鳌拜不知道是什么,用手里的钢刀一劈,顿时粪水四溅,鳌拜正好张着嘴,一颗没消化的豆子正好飞到了鳌拜的嗓子眼里,就掐在了那里,不上不下。
一着急,刚刚咽下去的血又翻腾上来,浑身上下都是粪水,领兵这么多年,鳌拜就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他眼前一黑,差点摔在了地上。
“主子,您没事吧!”
鳌拜瞪圆了眼珠子,话是说不出来来,他一挥手,那个意思还要ji xu 拼杀。
别看鳌拜十分狼狈,可是整个战局还是对鞑子有利的,鳌拜突上了城墙,在东南,鞑子也涌上了城头。而且他们还在城墙上炸开了一道口子,后续鞑子不断涌进来。
承受压力更大的北城,此时也陷入了苦战,李来亨就像是救火队员,在城头不断的奔走,他的身上全是血浆,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被人的。他的nǎo dài 里只有一个念头,那jiu shi 杀,杀,杀!
手里的钢刀一连砍卷刃了三把,也不知道多少鞑子死在了刀下。
“营长,南城支持不住了!”
得到报告的李来亨先是一愣,随即说道:“让杨副营长不要硬撑,马上zhun bèi 巷战!”
杨慎言也知道只有如此,不过在退走之前,还要给鞑子来个狠的!
他们快速的退走,眼看着鞑子涌上了城头,这时候专门负责爆破的士兵突然点燃了手里的火绳。
伴随着轰轰的巨响,鞑子淹没在了硝烟和灰尘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