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方剑鸣答应着急忙离开,不多一会儿李济伯和徐方就赶了过来。
“国公爷,老夫正忙着给商人讲解政策呢,不少都有投资的兴趣啊,看来国公这一步是走对了,沈德功已经派人到兖州,成千上万的山东百姓就要涌到河南了啊!”
“李先生,这事先放放,您老是好的不灵,坏事一说准灵,南京那头出麻烦了。好几十个科道言官**本爵啊!”
“**,太快了吧!”李济伯也大吃一惊:“咱们没收土地,诛杀**,传到南京,再去上奏折,怎么也要十天半个月的啊!”
“人家想斗你,直接无中生有就是了,还用非得抓住小辫子吗!”顾振华冷笑着将两大案子向他们介绍了一下。
“现在太子成了我的儿子,我顾振华真是有幸,当了一回吕不韦啊!”顾振华话语之中,满带着气愤和悲凉。
徐方在一边,拳头攥得咯蹦蹦直响,狠狠的一拍**:“这都是什么时候啊,和衷共济,尚且不能保住半壁江山。竟然还有心思内斗,而且还攻击陛下简直丧心病狂,他们就不明白吗,皇位动摇,政令不通,是要亡国的!”
“他们有啥不能干的!”李济伯冷笑了一声:“当年王经略和孙承宗辩论八里铺城墙,孙承宗被驳斥的哑口无言,结果上奏疏居然腆着脸说王经略没有沉雄博大之能。堂堂帝师之尊,在辽东干了几年工部主事的活。浪费多少财力,要是没有东林党这帮人,满清鞑子也进不了关!””
李济伯老头不佩服别人,唯独对恩主王在晋是念念不忘。顾振华摆了摆手:“李先生,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就别提了,咱们还是说说眼前吧,马士英让人用六百里加急,送来了**的奏章,还把两大案子详细说了,他究竟是想干什么?”
“这还不简单吗,自然想着爵爷出手了!”徐方笑着说道:“您收拾东林党可是有了经验啊,钱谦益不都被您给干掉了吗,元辅这是又想让你出手啊。正所谓除恶务尽,这一次对东林党可不能客气了,一定要打得骨断筋折,满地找牙!”
李济伯倒是没有这么乐观,他仔细看了看马士英的亲笔信,然后说道:“国公爷,光是东林党,马士英不至于乱了阵脚,我看书信上马士英写到大江南北,议论纷纷。这江北自然不是咱们,多半就是指江北四镇。依老夫所见,这四镇恐怕也有搀和,才让马士英投鼠忌器,不得不找到您啊!”
听着李济伯的分析,顾振华也不得不点点头,老狐狸说的没错,原本江北四镇都听马士英的。可是如今自己出现了,马士英和自己联盟,自然就会引得一些人不快,军队不稳,后患无穷啊。
“李先生,你的分析太有道理了,只是我该怎么应付呢?”
李济伯想了想说道:“国公爷,你干脆带着几千精兵,连夜回到南京,谁敢兴风作浪,就干掉谁,就像在归德一样,大杀大砍,最好沿着长江把嚼舌根子的给剐了,这样就天下太平了!”
“这样本爵就身败名利了!”
顾振华毫不客气的说道:“东林党把持**,没有过硬的证据,就这么杀人,本爵敢保证曰后一个人才也别想招揽了,光是口水就能淹死咱们。”
说着话,顾振华也看到了老狐狸嘴角上奇怪的笑容,顿时顾振华就清醒过来:“老李头,你这是故意出馊吧主意啊!”
“哈哈哈,国公爷,老夫也怕你真的鲁莽行事啊,依老夫之见,您去南京,多半就是火上浇油,只怕会适得其反,还是静观其变吧!”
顾振华也在低头思量,可是突然手下人疾步匆匆,跑了进来。
“国公爷,大事不好了,我们采购船队被扣下了,这些船可是运铁矿石,硫磺,芒硝等急需之物啊!”
顾振华接过了信件,看了两眼,就顿时把茶壶茶碗摔得粉碎。
“欺人太甚,你们逼着本爵大开杀戒啊!”顾振华大喊一声:“来人,给我点齐两营人马,我要立刻南下!”
“国公爷,你可不要冲动啊!”李济伯一把拉住了顾振华的袖子,焦急的说道:“不论如何,军队向着手无寸铁的士人下手,那可是千古的骂名啊!正德嘉靖用了廷杖,就挨了多少人的痛骂,您要是直接动刀子,怕是**大哗,江南不战自溃啊!”
“李先生,我们顾全大局,可是人家不在乎,什么腌臜的手段都用上了,本爵还能当缩头乌龟吗?”
李济伯一听也着急了,顿时张开双臂,拦住了门口。
“顾振华,我告诉你,大明不是你一个人的,老夫不能看着你把大明弄完了!”
就在这时候,脚步匆匆,李旭,郭云龙,岳破虏,周英杰他们都赶来了。
“爹,到底什么事情啊,您怎么又和国公爷吵起来了?”
李济伯一瞪眼珠子,大声的说道:“你们这帮兔崽子都给我滚一边去,别什么事情都搀和!”
骂得这帮人一头雾水,李济伯转过头盯着顾振华说道:“你可别把事情告诉这帮小崽子,不然他们非要立刻杀到南京不可,听老夫一句劝,你先冷静一天,好好想想,究竟该怎么办!”
顾振华看着满头冒汗的李济伯,突然哈哈大笑:“老李头你放开吧,我是从来不吃亏的,这下东林党惹到了我,是非杀个血流成河不可,不过你放心,我有主意了,保证堂堂正正,我要让东林党的人明白,玩阴谋诡计,他们捏在一起,也不是我的对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