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心中骤然一紧,不由往后缩了缩身子。
沈霖川继续接近着,余念咬紧下唇,只听“啪”的一声,余念的巴掌落在了沈霖川那清俊的脸上。
窗外大雨噼噼啪啪,车内是时间凝滞一般的寂静,余念微微喘息着,半晌没有开口。
沈霖川抆了抆嘴角,声线喑哑:“你安全带没系。”
余念瞳孔微缩,她低头,果不其然,安全带还开着。余念默不作声的扣好安全带,扭头看向了窗外。
引擎重新发动,沈霖川看向雨幕,一言不发。
犹豫片刻,余念扭头看来,看着他脸上的巴掌印,余念有些愧疚,“对不起,我以为……”
“以为我要伤害你?”沈霖川接话,“现在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吗?”
“我没有这样说。”
“你的行动是这样说的。余念,我已经不值得你信任了,是吗?”
她沉默着。
可她的沉默是插在沈霖川胸口的一把刀,割得他生疼。
车子停在了小区门口,沈霖川熄火,开门下车。
余念一把拉住了沈霖川的衣角,说:“我自己下去就好。”
沈霖川看她一眼,默不作声的绕过这边,替她打开了车门。余念长呼一口气,双腿迈了下去,紧接着,沈霖川的外衣罩了过来。他护着她穿过雨幕进了小区。
将余念送进去,沈霖川在门口停下,“再见。”
余念抽了抽鼻子,看他一眼后,扭头进了电梯。
待她的身形完全消失,沈霖川转身离开。
“沈总。”重新回到车上,沈霖川的助理打来了电话,“你让我查的事我查到了。”
“说。”
“当年,王兰的第三任丈夫因赌博欠下外债,走投无路的他抢劫了一个路人,后来被判刑五年。结果债主找到了王兰,王兰本身患有精神疾病,这么一闹,就留下17岁的女儿跳楼自杀了。目睹王兰自杀的女儿也遭受了心理创伤,被关入精神病院治疗了三个月,最后被她的亲生父亲找到接走。目前能查到的信息只有怎么多。”
沈霖川垂眸,抿紧薄唇,按下了挂断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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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节目要开的消息已经正式公布了,电台甚至在官网弄了一个投票页面,来选举最适合的主持人。说着是自由选举,其实内部早就定下了,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瞎投着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