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起床了。”
叫起床的方式特别的要命。
先是用了手,又用了嘴,想不彻底地清醒都不行。
李心水看了看时间,还不到五点。
她道:“别闹,我到五点再起。”
蒋渔嘴上说着“好”,该动起来的地方却没有闲着。
李心水以为他是在闹,弓起了身子,不给他摸的时候,屁股将好顶到了那个……已经不是常态的地方。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挺傻挺自信地道:“你老实一点吧,又没有套子了,一会儿难受的是你。”
“谁跟你说没有的?”蒋渔咧嘴一笑:“我昨天已经买了……大盒的,两盒!”
大盒的十八个一盒!
他买了两盒,昨天买的时候,收银小姐的目光……意味深长。
幸好,他不止戴了口罩,还戴了墨镜。
买的时候尽捡多的挑,藏的时候,费了不少的力气。
他把盒子拆掉扔了,放了几个在车上的收纳盒里,放了几个在后备箱的旅行包里,还放了几个在钱包和口袋里。
所以,那玩意儿……有的是。
“你怎么这样啊?”刚开始的时候,李心水略带烦躁地抗议。
蒋渔憋了股气,不吭一声。
倒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有巧力,也有蛮力。
直到她叫出了声音,他才报复似地咬了她的耳尖道:“我怎么样了?明明是你也喜欢的事情!”
喜欢……归喜欢,但……能不耽误时间吗亲爱?
据说,做|爱也是运动的一种。
李心水觉得,她这两天的运动量已经够了。
说好了五点起床,六点出门的。
结果,六点才起床,慌里慌张,六点半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