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却朝老总统说道,“但你也说了,我和乔辉映一样是属于那种自负,且不受控制的人,你也应该清楚,我如果一旦那样,就会成为第二个乔辉映难道你就不担心”
老总统这个时候深吸了一口气后,才看着叶枫道,“既然你和我说实话,我也不想瞒你,我其实也这么想过,甚至动过要解决你的念头”
说道这里,老总统看了一眼叶枫后,这才继续说道,“其实你和费无量走的近,我不是不知道,而且这小子几次三番的想要帮你,我也看得出来,不过这小子是个废物,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唯一的优点就是对我言听计从,即便是我让他杀他父母,他也应该不会考虑太久所以我还算信得过他”
叶枫闻言不禁看着老总统道,“你和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
老总统则朝叶枫说道,“你这么聪明不会听不出来的,只是你自己不愿意说出来而已”
说到这里,老总统顿了一下,抽了一口雪茄后,这才继续说道,“我其实一直在你回来之前,都有这个心事,但是你回来之后,我实话告诉你,我看到你第一眼后,我就改变了主意了”
叶枫却朝老总统冷笑一声道,“你都没问过我的意见,就已经决定了”
老总统却朝叶枫说道,“你的意见根本不重要,既然你回来,说明你心中已经做了妥协,至少是部分妥协,而你开口问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的目的,这让我不得不想到你的目的”
说到这里,老总统抽着香烟,看着叶枫道,“你不是隆砷堡人,以前的资料几乎是空白,你对乔辉映的解释是,你是来自废城,废城的资料的确是难查,不过并不是来自废城就可以掩盖一切,真想要去查的话,去你所在的废城看一下,或者直接带着你去一趟就知道你有没有说谎了”
说着老总统立刻盯着叶枫的眼睛看道,“你的一切说辞都可以说有些逻辑,但是唯一的漏洞在于,一个废城出来的人,没有任何外面的工作经历,你就可以在沪剋湾混进了联邦调查分局,这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到的吧虽然沪剋湾这种飘远离岛小镇的联邦调查分局也并不是多难进,但是毕竟对于一个从废城出来的人,我不知道当时的局长是看上你什么了”
说到这里后,老总统立刻笑着一耸肩道,“所以你来隆砷堡,甚至接触到乔安娜都是有目的性的,而你问我的目的时,不得不让我去深思一下你的目的,也就是在那一霎那,我想明白了,其实我们的目的虽然未必完全想通,到那时肯定有交合的地方,我们为什么不合作各取所需呢”
叶枫听老总统这么一说,心下一直在沉吟,原来老总统已经调查过他了,不可否认,老总统调查他无论是精确度和速度都远比乔辉映要高的多。
不过还没等叶枫说话呢,老总统却眉头一皱道,“你一定在奇怪,为什么我能查到的这些,乔辉映就查不到”
说着没等叶枫开口呢,立刻又说道,“你太小看乔辉映了,他可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也许在他的办公桌上,你的资料已经有一尺厚了,只是他没有揭穿你而已”
叶枫听老总统这么一说,顿时心下一动地看着老总统,虽然没开口,但是眼神似乎就在问乔辉映为什么要这么做。
老总统立刻说道,“这就是你不了解他的地方,也是你不懂隆砷堡的生存法则的地方,更是你自以为是的地方”
说到这里老总统继续又说道,“当年我女儿要出家的时候,不仅仅是乔辉映,很多我女儿身边的追求者的资料,都在我的办公桌上放着,而乔辉映也不是什么完人,一堆缺点,甚至还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最终为什么我选择让女儿嫁给他”
叶枫立刻说道,“你在他身上看到了一般人不会注意的可取之处”
老总统闻言立刻一笑道,“不错,所以现在你的情况就和他当年是一样一样的,他定然也是从你身上看到了什么可取之处,同时,你的这些过去,相当于是把柄,我也能找到一堆,但是我没有利用这些把柄,还这么和你心平气和的坐在这边聊天,甚至还有意要结交你,乃至于栽培你,也是同样的道理”
叶枫却立刻说道,“我刚才说了,你没问我愿意不愿意了,总统这个位置你们人人都想要,我却未必看得上”
老总统则一笑道,“不要什么都没证实呢,就先把自己给摘清了,其实只要是活在这个世间的人,就没有一个能真正免俗的”
叶枫苦笑一声道,“看来我是看不上这个位置,也必须看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