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初冬妥协的低头,手搂着路铭的脖子,额头抵着她额头,轻声道:“那你睡吧,就……快点,不然回去晚了会被发现的。”
他这话比枸杞鹿茸好用多了,听的路铭狼血沸腾,直接把人压在身后的梨树上,弯腰将手电筒关上。
没了光亮后眼睛看不到,触觉被无限放大。初冬敏感的察觉到路铭的手指撩起他短袖衣摆,有往下的趋势。
初冬小腹瞬间收缩绷紧,呼吸乱了起来。
腰带系的有点紧,路铭把他带子解开,休闲裤顿时松松垮垮的挂在初冬胯上。
“别人生气,都是冷战不做,你一生气,就把我当奶牛。”初冬额头抵在路铭肩膀上小声抱怨,“拼命的挤汁。”
路铭被初冬的形容逗乐了,她的小男朋友,可不得她负责挤吗。
她贴着初冬发热的耳廓轻轻吐气,“今天就让小奶牛吐奶。”
初冬抓着路铭手臂的手指收紧,闷哼了一声。
夜幕里,唯有虫鸣蝉叫声。躲开人群的两人在这夜色和蝉声的遮掩下,像原始人类一样,以天为被,以树为席,做着这世间最美妙的事情,与初冬一起奏出人类至美的乐声。
第49章 我想娶他
《不规则爱情》录制不知不觉已经迎来最后一期, 几组嘉宾在这断断续续将近一个月的录制里, 逐渐习惯了农村生活。
最后一期的时候,节目组要求大家在最后一个晚上各做两个拿手菜,天黑后聚集在伯伯家里吃顿团圆饭。
这一个月里,初冬厨艺提高了不少,下厨房炒菜已经不是问题。
接到做饭任务的时候,才刚开始这一期的录制。
初冬拿着任务卡走到水泥屋后面的菜园子里看了一眼,想想能做什么菜。
这片菜园子,在节目录制期间,路铭会早晚浇点水,防止初冬用来下面条的那一排葱被渴死, 她不录制的这段时间, 节目组就会找当地的村民过来照看一下, 付给她们劳务费。
总之菜园子里的菜一直都有照看, 长势喜人。
刚才几个人商量过了, 会做菜的伯伯跟冬瓜这两家负责做荤菜做大菜, 而新晋的厨房菜鸟初冬路铭跟大触阿悦, 则负责炒点小炒拌个凉菜。
分工明确, 每家任务都不重,都在能掌控的范围之内。
初冬从菜园子里提了两棵葱回来, 路铭正弯腰在屋里收拾两个人的行李箱,回头看他进门, 好笑的问道:“今天晚上又吃面条?”
几乎每次录制的时候, 三天两夜总有两天是要吃面条的, 都快成为一个仪式了。
“晚上想炒个蛋炒饭。”初冬今天修订了晚饭的菜单,“篮子里给了米,今天中午吃米饭的时候多蒸一点,晚上吃蛋炒饭。”
“哦?”路铭纳罕的挑眉,表示出对初冬新“菜”的期待。
几人是早上到的,现在收拾收拾就已经中午了,初冬在厨房里淘米,路铭手里拿了什么东西走到他身后,抬手递到他嘴边。
初冬疑惑的垂眸看了一下,是块巧克力,他嘴角露出两颗酒窝,背着摄像机把巧克力叼进嘴里。
味道浓郁香甜又带着点淡淡的苦,口感丝滑,初冬满足的弯起眼睛,含糊不清的小声问她,“不是不让带吗?”
节目组虽然没有明确规定,但刚开始录制的时候就提醒了一下,不许嘉宾夹带私货过来。
以前在别墅录制的时候,里面什么都有,零食用品样样齐全,几人也根本不会大老远的费力气带东西过去,但现在来到农村,条件艰苦要啥没啥,路铭就动了歪心思。
“就这一次,”路铭掌心搭在初冬头顶揉了一把,垂眸看他,“你不是喜欢吗,再说你这两天正好要补充热量。”
初冬睁大眼睛瞪了她一眼,下意识的抬手捂住领口上夹着的麦,往身后瞥了一眼。
她怎么又把这事说出来了,要是被录下来全国人民岂不是都知道了?那他多臊得慌。
路铭笑着撩开初冬的刘海,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不再妨碍他做饭。
没有电饭煲,初冬的米饭做起来就有点磕磕绊绊的,好在最后蒸熟了,粘锅的那部分被他用锅铲铲掉当做锅巴。
初冬从容淡定的铲锅巴的时候,路铭嘴角带笑,抱怀斜靠在厨房的门框那儿看他。
跟以前神情淡漠整个人看起来都有点呆的初冬相比,现在的他已经进步了不少。
这两次录制的时候,两人晚上饭后消食四处走走,碰到有人跟他打招呼,他也会主动说话了,不再是简短的嗯一声。
他对着她也从最初的百依百顺,变成生气时会拿话怼她,不赞同她说的话时睁眼瞥她。
初冬的变化虽然不太明显,但路铭都能看的到。
想起昨晚接到爷爷的电话,路铭嘴角的笑意淡了不少,眉头微微皱了皱。
路铭出来工作后很少有时间能回国外看望老人家,偶尔过年过节时才会通个视频电话聊聊天。
爷爷只要看见她就会催问什么时候带个男朋友回来让他看看,路铭爸妈知道女儿不喜欢听这话,每次都会打岔,插科打诨的换个话题。
可爷爷不依不饶,隔段时间就会给她发一些男人的照片下面附带着家庭背景和资料,像是面试的简历一样,让她看看喜欢哪个。
他说路铭也老大不小了,就算年轻人一心忙事业不着急结婚,那总该先找个男朋友处着才是。
外表风光的单身贵族路导,其实背地里已经被长辈催婚多年。
路铭毕业后打算回国进娱乐圈,爷爷知道的时候还挺不高兴的,嘟囔道:“家里好好的生意,非要进什么娱乐圈,女人就该干大事,抛头露面的能赚几个钱。”
后来等知道路铭做的是导演之后这才消停。
老人家在国外住了多年,思想依旧封建保守。他年龄大了,奶奶在的时候他还好些,等奶奶去世后,家里小辈们孝顺,心疼他孤苦一人,事事都顺着他,很少有人跟他顶嘴,惯的他越发以自我为中心说一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