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她的耳尖都红了,“承认行不行啊?”
秦寂:……
公关部全体:…………
啊啊啊这特么的,公然虐狗啊!
会议在莫名的粉红泡泡结束。郁清岭坐在鹿晓身边,脸上难得地露出了和颜悦色的表情。案组组长小艾临走之前偷偷朝鹿晓比了个个心。
鹿晓:……
秦寂面瘫了几分钟,最终勾了勾嘴角:“怎么,有胆子承认,没胆子面对么?”
鹿晓满脸通红,不敢看郁清岭也不敢看秦寂。她刚才其实并没有想太多,只是觉得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去打补丁,被网友八卦出来反而是bug,干脆承认了的话——可是现在的局面她简直想挖地洞啊啊啊——
郁清岭走到了鹿晓的身边,把她捂着额头的摘了下来,牵在里。
教程上说,情侣之间的肢体互动能够缓解另一半的情绪。他试着感受鹿晓发烫的,得出结论,似乎符合实际情况。
秦寂:……
秦总裁踢翻狗粮:“你们,适可而止。”
秦寂翻白眼:“表个白跟出柜似的,真是够了……”
鹿晓:…………
长达八个小时的会议终于结束,鹿晓走出协科大楼时,天色已经很晚了。漆黑的夜幕悬挂着一轮新月和几颗稀稀落落的星星,温暖的路灯光芒在地上照出了个并排行走的影子。
鹿晓,郁清岭,和秦寂。
秦寂老奸巨猾,等到公关部成员都已经下班了,他老人家决定临时给即将到来的公关战“加一个猛料”,于是趁着月黑风高,记者潜伏的时候,邀请腥风血雨心的鹿晓和郁清岭——吃夜宵。
于是乎,人缓慢光明正大走出协科大楼。
黑暗似乎有几个影子在协科的门外探头探脑,安静处还能听见轻微的相快门声。
鹿晓几乎能想象出明天的超话头条是什么了——某穿品奇烂女子深夜携新欢旧爱共度良宵。光是想想内容,她就已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
h市的市心深处,暗藏着无数美味的夜宵摊。鹿晓在搬出秦家之前,常年跟着秦寂四处辗转在夜宵摊,一年四季十八番巷,几乎和每一处摊位的老板混了个烂熟。
“老板,还认得我么?”西装挺的秦寂站在黑漆漆的小摊前,笑着问老板。
老板是个胖子,乌溜溜的眼睛扫了一眼秦寂,震惊道:“卧槽?小秦?几年不见,你怎么变成衣冠禽兽了?走了歧途?”老板一言难尽脸。
秦寂:“……”
鹿晓:“噗啊哈哈哈……”
鹿晓笑得前俯后仰,脑袋顶上迎接了秦寂一根弹指:“去端菜!”秦寂喊。
“……哦。”鹿晓灰溜溜去小馆子的开放式后厨。
她对这里熟门熟路,纯粹因为年少时来了太多次。那时秦寂和哥们喝酒吹牛,唱歌弹吉他,她就在边上任劳任怨地替他们来回端新鲜出炉的烤串儿。
那时候小摊生意很火爆,据说自己取烤串可以打八折。秦寂的零花钱要请客挺紧张,为了能尽可能地让大家吃尽心一点,她就任劳任怨担负起了取烤串跑腿的工作,毕竟那些深藏在巷子里的小摊们实在是太好吃了!
秦寂的哥们们笑话她是“小打杂”,直到多年后她带着舍友到其一个摊位庆生,才知道原来自己取烤串并不打折的。老板看见她呆滞的样子,笑着告诉她这是秦寂的主意,秦寂原话是:你就让她多跑跑,女孩子,吃太多夜宵以后会长胖的。
结果这一跑,足足跑了好几年。
……倒确实没长胖。
鹿晓端着一大盆烧串回到座位的时候,看见秦寂和郁清岭已经坐在了当年的角落里。桌上摆着两打啤酒,秦寂和郁清岭一人里正举着一罐。
路灯下,郁清岭的领口微散,露出里头白皙的皮肤,骨节分明的指尖握着啤酒,微微仰头,啤酒就倾倒进了喉咙里……
很难想象,郁清岭竟然会喝酒,酒量还不浅。
喝酒的时候竟然还有一点点性感。
“别喝太多了。”鹿晓阻止郁清岭这种实诚型拼酒方式,顺带着瞪秦寂,“秦寂,你的恶味太重了。”郁清岭边已经接连四五个空罐了,而且秦寂那个人渣,第一罐还没喝完!
秦寂无所谓地耸肩:“我刚才跟他讲,喝一罐啤酒,换你一个小秘密。”
鹿晓:“……”
秦寂咧嘴:“刚刚讲到,当年你们科班那个168班草给你写情书,信寄到了家里,我怕你耽误学习影响了升学,就替你回复了一学期,情真意切的。”
鹿晓:“……然后你害人家高考考砸了。”
秦寂拍桌:“他连你迹都不认识,他不考砸谁考砸?”
鹿晓:“……”
鹿晓深深叹息,担忧地看了郁清岭一眼。秦寂这人,虽然现在在协科众面前俨然是一个以德服人的霸道总裁,但是其实骨子里恶劣基因是够够的,论耍流氓,郁清岭绝对不是秦寂的对。
郁清岭里的啤酒罐刚刚见底,一口都没有浪费。他的明明眼底闪着一丝迷蒙,脸上却挂着一点温存的笑容,下一秒他搁下空罐子,又伸取了一罐,细长的指尖扣住拉环轻轻一拉。
“下一个。”郁清岭温和道。
鹿晓:“……”所以他这是喝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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