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朗欲哭无泪。
等从浴室里走出时,程朗身体虚软无力。他到底还是被上了,原因是为他撸得累出一身臭汗,然后就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准备洗个澡。
谁料,刚释放出来的男人依然是头猛虎,见他光着身子,立刻化身为狼,将他抵在了墙壁上。
这一次,他倒是记得安抚他前面,然后,在半晕半醉时,将他给上了。
自作孽,不可活!
陆安森一沾了他的身,就下不来了。反反复复吃了两遍,累得他喘成了狗。
程朗想着自己凄苦的命运,趴在床上思考人生。他后面痛的厉害,估计是出血了。战况惨烈,他这一天估计要在床上度过了。
“你要吃什么?”陆安森穿好衣服,白衬衫的袖口捋的很高,似乎要下厨的意思。
“还能吃什么?现在的我,有的选择吗?”程朗投过来可怜兮兮的目光,换来一个额头吻。
陆安森轻吻了他的额头,然后,摸摸他的头发,眉眼间都是吃饱喝足的快慰。他心情好,声音也轻扬:“嗯,有的,白米粥、红米粥、八宝粥,你喝哪种?”
他绝对是故意气他的!
程朗耷拉着脑袋,闷闷地回了句:“红米粥。”
陆安森“嗯”了一声,匆匆出了房。
他离开后,卧室里因为少了个人变得空旷了。程朗孤零零地趴在那里,无聊地打开手机,短信栏空空的,母亲没有发来短信。
已经过去一天了。
自出了国,就没再联系自己。这是母亲第一次见色忘子。
感觉很奇怪,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贺哥好多次要带母亲去旅游,两人热恋期,提前度蜜月似乎也说得过去。
可是,再怎么亲热,也该给他发个短信啊!
程朗思前想后,还是给母亲发了短信:妈,吃饭了吗?在国外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和贺哥闹脾气哦!
短信很快发出去了,可惜,等了几分钟也没有回复。
他们还没起床?
对,时差可能不对。
程朗伸出手指开始算时差,可这一算,才蓦然想起,自己还不知妈妈去了哪个国家?他有些自责,自己真是太不孝了。竟然连妈妈出国去了哪里,都不清楚。他越想越不放心,正要拨打妈妈的手机,房门被推开,陆安森端了粥走进来。
“好了,已经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