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发出凌乱的声音,因为主人满面骇色。
程朗伸出手,做出抵挡的姿势,然后,颤着声音道:“陆、陆安森,有、有话好好说,你刚也说了,喜欢、喜欢是放肆,真爱是克制,你如果对我是真爱,就、就老实些。”
陆安森摇头,一步步靠近:“不行,我控制不住。”
他指指下面,那里一柱擎天,刚硬如铁,尺寸大的惊人。
程朗表示惶恐,话语有些破碎:“陆、陆安森,冷静点,你这样跟个野兽没差了。你不能被兽性控制,你是人,懂不?”
陆安森不说话,眼眸深深,面容肃穆。
靠之,怎么上他,还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程朗被他吓的快哭了,喘着粗气道:“陆哥,好陆哥,大不了,我再给你口一次,成不?”
可惜,口的爽感已经引不起陆安森的兴趣。他新世界的大门被打开,且直觉知道,菊花的滋味更美味。虽然他真不看过类似的片子,可也正因为没看过片子,所以才更好奇、更沉沦。不过,程朗吓成这样,实非他所愿。
陆安森走过去,一把将他抱起来,温声道:“程朗,你别怕。”
怎么不怕?
你这一副要把小爷吃干抹净的样子,比虎狼还可怖!
程朗心里泪流,面上笑着说:“陆哥,你冷静点,今天不是个赏菊花的好日子,咱们改日再来,成不?”
大白天的,真做起来……尼玛,似乎更刺激!
楼下还有他妈妈、还有仆人……
程朗紧张地小心脏快要跳出来,勉强控制住声音:“陆哥,今儿不行,我妈会听到。”
说曹操,曹操到。
“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响——
“不要进来!”
程朗大喝一声,猛地从陆安森怀里跳下来。他来不及穿衣服,光着身子躲进被窝,丝毫不记得自己之前已经锁上了门。
门外,程岚又敲了两下,不解地问:“你们兄弟俩窝房里在干什么呢?快下楼,小许过来了。”
许渊来了?
两人同时头皮一麻,暗呼大事不好。
程朗看着陆安森,眼里一片慌张。母亲不会想歪,奈何许渊会懂的。若是多说两句,他就等着母亲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吧。他可不敢保证,母亲那点小心脏能承受住儿子喜欢男人的事。
陆安森也吓得没了心情,他握住程朗的双肩,低声安抚:“别怕,我在呢。”
程朗被他这么一说,奇异地安了心。他看了眼男人半软的某物,心里还有些想笑,今天他遭了罪,陆安森何尝不遭罪?
到底是他惹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