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很久,撑死一星期就打完了。”苏星沂说,“那周末呢?”
“周末我要相亲?”
“……”苏星沂顿了顿,“什么?”
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哦,就是个联谊活动啦。”季眠说,“凯蒂小姐告诉我说她给我的抑制剂和市面上常见的抑制剂成分不一样,混合使用容易导致生理周期紊乱,所以我去找了个‘向往自由婚姻互助小组’,那个小组的成员都是些独身主义者,但是因为信息素的缘故不得不找个人解决标记问题那种,我觉得我可以找个互帮互助的alpha以防万一?”
“……”
“怎么了?”
“我……”苏星沂觉得自己今晚不该拨这通通讯,因为这会儿他气得胸口的伤口很痛,“我说你是不是没有看过治安管理厅定期发布的‘网络诈骗案情报告’?里面可能有90%都是标记诈骗。”
季眠:“……啊。”
“你还是明天过来吧。”
“干、干什么?”
“给你讲讲课。”苏星沂没好气地说,“关于beta分化成omega以后的部分认知误区。”
说完,他中断了通讯,在通讯提示音变长的下一秒咳得惊天动地。
本次演习的经验教训一:即便是在“看似安全”的据点中,因为身处未知星球,仍然有必要穿上轻甲,以免碰上正面爆炸。
本次演习的经验教训二:伤重的时候,不要和季眠说话,容易被气死。
他咳了足足五分钟才勉强停下,胸腔到脊背整个在疼。
不过苏星沂习惯了忍着疼不出声,尽管疼到半身不遂,面上仍是那张扑克脸。
他重新连上终端,暂且忽略了季眠发来的那条充满忐忑的“你是不是生气了”,转而接上社交网站,一路往下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