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儿,眼见着古墨眼泪都笑出来了,身子发软无力的从板凳上往下滑,曲隐才放过他,将手软脚软笑的浑身无力的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才问他,“还敢不敢再对我起坏心眼了?”
古墨识时务的摇头,嘴里大口的喘息着,显然是没有开口的*。
曲隐伸手抆去他额头上笑出来的汗水,轻轻的吻去他眼眉的泪,才拿起一旁的抆脚布仔细的给他抆脚。
古墨搂着她的脖子,看她低眸认真的给他抆着每一根脚趾头,心里头甜滋滋的,忍不住的对着她认真的侧脸吻了一下,主动表白道:“曲隐,我爱你。”
曲隐身子一僵,随后慢慢的缓了下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给他抆脚,嘴里说道:“嗯,爱我是应该的。”
古墨盯着她仔细的看了一会儿,慢慢的咧嘴笑了起来。她语气虽然和平常一样,但是他却发现她耳朵红了。
傻女人居然因为他的一句话害羞了。
古墨发现曲隐害羞之后,笑的是欢快无比,就跟捡了一块宝一样。睡之前还盯着她的脸笑。
结果得意忘形的某人被曲隐按在床上对着他的咯吱窝挠了一顿,说让他笑个够。
古墨再次举手投降,表示不敢了之后又牺牲色相对着曲隐的脸一边亲了一口才被放过。
临睡觉的时候,古墨将之前的那个带了很久的铜铃铛从衣服里拿了出来,仔细的包好,放在床头他的收纳盒了,回头对上曲隐的眼睛,弯着眼睛说道:“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礼物,虽然不用它了,但是我要好好保存起来。”
现在的这个铃铛是曲隐送他求婚的信物,是曲隐的心。但是之前的铃铛,他是真心的喜欢了小半年的,两个铃铛对于他都很重要。
曲隐眼底柔和一片,笑着将人揽了过来,也没趁着这个美好的气氛再多说什么,而是在他眉心轻吻了一下,说道:“睡吧。”
一些事不是光说说就行的,她会做,做给阿淼看,她要做的更好,比说的还要好。
古墨伸手搂住她的腰,将脸埋在她怀里,腿翘到她身上,这一系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他今天也不想着会不会弄一身了,而是怎么舒服怎么睡。
……
经历过暴风雨那一天煎熬崩溃的等待之后,古墨心里是一百个不情愿她再出海打渔,可是也知道家里要以打渔为生。
他虽然知道,可是心底还是会害怕,怕她再出事。
所以从那以后,曲隐每天早上不管起多早,他都会跟着爬起来顶着蓬松的鸡窝头拼命的睁大眼睛看她穿衣服。
在她走之前伸手抱她,在她怀里腻歪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松开。
看着他不舍的模样,曲隐是一步也挪不动脚,抱着他直到他顶不住睡意再次在她怀里睡着才离开。
这时候她常常会无比庆幸自己不是君主,不然一定是一个“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
她心底也知道阿淼的担心和害怕,便在日常中不着痕迹的跟他说些海上有趣的事情,让他渐渐淡化对她出海的恐惧。
好在没过几天休渔期就到了。要说休渔期到了,最高兴的就属于阿淼了。晚上听到她说明天过后可以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天天陪着他之后,一高兴就多吃了一碗饭。以至于晚上胃里不消化,撑得翻来覆去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