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母有些来气,道:“不然呢?我总不能让老蒋辛苦大半辈子的沧澜让他们给坏了,也怪我们打小就宠丁林这孩子,他喜欢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现在倒好,找了这么个女人回来气我,他就是要娶普通人家的姑娘也就算了,整这么个离过婚的女人回来膈应我,真是白养他这么大了!”
两人的对话翟思思是越听越倒胃口,想起在绥城,桃子满脸幸福地公布婚礼的模样,她就越是替桃子感到不值和担忧。
还没进门蒋丁林他妈就当着亲戚的面将桃子说得如此不堪,嫁过去以后,要看多少亲戚的脸色?
别到时候进了蒋家,随便是个猫猫狗狗都能欺负到桃子头上。
她这几天是尝尽了婆媳关系不融洽的苦,可不想桃子也遭这份罪。
望着眼前的大树,她突然萌生起破坏婚礼的念头,这个蒋家,是绝不能让桃子进的。
反正不进这个蒋家桃子和蒋丁林也过得甜蜜,一个蒋太太的头衔,就要用桃子一生的尊严和受气来换,怎么算都不值当。
但今天是桃子的大好日子,桃子那么高兴,不能破坏。
但蒋母的话,桃子有权利知道。
捏紧手抓小包包,她迈步朝来路走去,不料刚抬脚走到大树的另一侧,迎面走来两个男人,不偏不倚地站在她的跟前,堵住了她的去路。
显然来者不善。
眼皮一掀,她抬头望着两个男人,也不胆怯,问:“请问两位有什么事吗?”
两人穿着一黑一白,彼时白色衣服的男人跨前一步,近距离欣赏这人间尤物:“美女,你是哪家的千金?以前在这个圈子怎么没见过你?”
靳乔衍的圈子大多是成功人士,而蒋丁林的朋友圈几乎都是一些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两人虽是朋友,但圈子玩不到一块,故此今天婚礼上即便多数人是社会名流,但对于翟思思来说,也是生面孔。
面对男人赤果果的调戏,翟思思眼眸冰凉地说:“不好意思,我结婚了。”
说着,她举起右手,扬了扬无名指上的钻戒。
这样,两个男人总该识趣离开了吧?
然而她到低还是小看了人性的底线能有多低,这一抬手,黑色衣服的男人顺势就抓住了她的手腕,特别下流地说:“结了婚正好,人妻最有味道。”
靳白挂断电话回转过身,只见翟思思秀眉紧皱,抓着小包包的手隐隐发抖。
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