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和江虎城说了声想去骑马,江虎城很快就安顿妥当了。
“在西南的那个猎场,先前是大将军的,添妆的时候过到了王妃名下。”江虎城简单的说了说那边的情况,“王爷打算何时动身,我叫管护先准备些温驯的兔子、羊之类的猎物吧,王家少爷也是初学,太野的活物不好捉,还容易伤人。”
“嗯……”温凉沉吟了声,“你问问猎场的管护会不会扎草人。”
“啥?”江虎城愣了一瞬,“草人?”
他们大清早的就在杨芃这边说话,杨芃梳洗完从寝室走出来,替温凉补充,“王爷心善不忍杀生,江大哥你跟猎场交代一下,就用草扎成和动物差不多的大小形态就行。”
“哦……是,属下这就去办。”江虎城不习惯被杨芃这么叫,有些脸热的退下去了。
早饭很清淡,几样小菜和花卷,温凉喝了三碗粥,有些得意的跟杨芃说,“我这几天好像又长个子了,今早出来的时候碰到了那个吊灯的花穗儿了。”
杨芃心说那是你今天不小心看路吧,可当着丫鬟的面还是很给他面子的夸,“那你多吃点儿,把营养跟上。”
温凉一直不乐意杨芃觉得自己比她小,于是仗着身高有优势便不停炫耀,“我觉得我能长这么高,你大概也就到我胸口这里。”
杨芃漱了口,和温凉两个人去内室小坐,趁着没人的时候在他耳边轻语,“我可是听说男人泄了第一次精元就不再长个头了,你要是晚圆房两年说不定比我高这么多呢。”
温凉听了她的话,又看着她手比划的高度,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坐在塌上心不在焉的翻看了几页马术的书,把书往桌上一撂,走到杨芃面前把人拉起来,比划了一下两人的身高,杨芃现在到他嘴唇的高度。
他接连比划了好几次,在杨芃笑着问他干嘛的时候,稍微有些沮丧的自问自答,“现在这个高度也行是吧?嗯,也行。”
杨芃咋舌,和温凉一起挤在塌上说私房话,“你这是一直挂记着那事呢?”
温凉平日里和杨芃的亲密最多是亲吻,即使晚上同床共枕,也只是搂抱着她,连出格点儿的行为都没有。有时候杨芃甚至怀疑,温凉会不会真像传言说的那样,是个清心寡欲的得道高僧,两人连孩子都不一定能有。
可明明眼前的这个男人和传言一点儿都不吻合,会无赖会心疼人,什么都没做都让她放不下。
杨芃的问话叫温凉的耳朵有些红,眼睛不敢看她脸,盯着塌上的秀枕跟她说,“我以前略微学过些医术,记得看过女子月事痛的病例,‘痛则不通,通则不痛’,我,我给你通通,你就不痛了。”
“……”杨芃一张白嫩的脸立马涨红,“你,你说荤话!”
“我没啊……”温凉看了眼杨芃又继续看绣枕,最后还是看回杨芃,“你这样子真好看。”
杨芃努力恢复淡定,可对上温凉的目光又羞恼起来,“不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