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说着把这俩女人扭到了挎斗子摩托车上,孙海棠和孙小美吓得哭了起来。

“我没偷车!”

“我们不不是偷车的,不是!”

高原、爱民、阮凝跟着走了以后,村里则炸开了锅。村子里一向平静,出了这样的事简直就是百年难得一见!

一行人都去了派出所。

孙海棠和和孙小美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不用问都招了。

“我们就是想在车门上挂一串破鞋。”

“是,没想偷车。”

“那这剪刀是怎么回事?”一名面色严肃的警察把剪刀在他们眼前晃了晃。

孙小美哭着说:“我就想在轮胎上扎个洞。这也犯法吗?”

孙海棠求助地望向了高原,“高原,你说说话啊,我可是你嫂子。”

高原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对警察说:“警察同志,我们可以走了吗?”

爱民却说:“警察同志,我姐姐车轮胎被扎破了。你们一定要严惩她们!”

其中一个警察摆了摆手说:“行了,你们几个可以走了。”

高原拽了阮凝的手腕转身出去了。爱民冲那俩贱女人冷哼一声后也跟着出去了。

宋成虎在外面等着呢,看到她们出来,尤其是看到高原拽着阮凝的手,他打了个招呼后对爱民说:“我们走吧,还的回村补轮胎。”

“我还的送我姐回家呢!”

“用得着你送吗。”宋成虎踢了爱民一脚,那家伙总算是跟着走了。

出了派出所的院子。阮凝也把手从高原手心里挣脱出来。两人并肩而行。他各自高大,她身形娇小。

两人默默地走着,身影被月光投印在地上。朦朦胧胧的,就好像此刻两人的心情。阮凝本来一想到那姐妹俩欺负自己的画面就觉得堵得慌,可是,此刻,一想到孙小美嘴里堵着臭鞋,双手被反绑的样子,心口的郁结消散了。

她突然停下脚步。望向了高原。这些日子,她一直想跟他道声谢的。谢谢他帮她联系了厂子,谢谢他帮她找了司机,也谢谢他今天帮她出气。

“高原。谢谢。”她的道谢很真挚,但在高原听来是见外和疏离。高原却抬头望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有什么需要你谢的。”

阮凝岁高原还是了解的,这么多年在部队训练,还能分辨不出是真偷车还是假偷车贼,分明是乘机给那姐妹俩点教训,帮她出气的。

“在我面前就不要装了吧。”

高原低头,一双深邃的黑眸望向了她,“那你打算怎么谢我?”

“我还真有东西要谢你。”阮凝说着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信封,抓起他的大掌放在他的手心,“一直想给你的,没机会。”

高原微微皱眉,打开信封一看,里面是一叠钱。他脸色不由一黑,阴沉沉的好像暴雨来临前的天,“你什么意思?”

里面是一千块钱。之前高原给过她五百块钱,她一直想还给他的。只是没有合适机会,“你之前给我的五百块钱,就当是你入的股,多出来的就当是你赚的。”

“阮小妹!”高原生气的时候喜欢喊他阮小妹,他把那一叠钱举起来放在阮凝眼前,恼火地问:“你这是故意恶心我呢还是气我呢?”

“高原,你为什么非要这么想。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高原抓起她的手,把钱重重地拍在她手心里。“钱已经给你了,我就不会拿回去。你要是不稀罕,就当我是给闺女的奶粉钱。我知道你现在有钱,但不用拿钱来砸我!”

“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想回报他点什么,这样自己心里不会觉得那么亏欠他。前世的恩人,今生的丈夫。她能回报的只能是这个了。

“在我看来就是这个意思!”

“我只是不想再欠你的!”

“你不欠我什么。既然你不要,那扔了好了!”高原说完大步向前走去,明显是很生气了。阮凝站在原地,有点郁闷,是不是自己做的有点过份了?

高原走了几步看阮凝没跟上来,他停下脚步,顿了片刻又疾步返回去,大手一把拽住她手腕,“别误会,我只想尽快把你弄回家里,免得看着你生气!”

说着,抓紧了她的手,大步向她的住处走去。

☆、第31章 应有惩罚

孙海棠和孙小美的事警察也查清楚了。一己私怨,蓄意毁坏他人财务,罚款10并,赔偿阮凝损失,并拘留十天。孙小美和孙海棠哭了一夜。

她们从没想过,扎个轮胎还能被拘留,之前一直觉得最多是个人矛盾。在拘留所过十天跟坐牢有什么差别,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高铁柱站在父母院子里,指着高原的鼻子大骂:“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混小子,海棠是你嫂子,那女人是你什么人?嗯?为了一个已经离了婚的女人,你六亲不认了!现在好了,你嫂子被拘,以后,以后她怎么见人!你还有没有点人性!”

高原穿着一条军绿色的短裤,一件干净的白背心坐在院子里的马扎上,手里捧着一本书看着,任由兄长骂一声不吭。

而父亲高原光则坐在门台上抽着烟锅一脸愁云。陈翠花则也有些生气:“高原,不是我不向着你,你说话你这次是不是过份了?那怎么说也是你嫂子,你下手咋这么狠呢?高家什么时候出过这种事啊?自从那个女人嫁到咱家,家里就一天没安身过!我看她就是个祸害!”

“看看看,你看什么看!”高铁柱冲过去,一巴掌拍掉了高原手里的书。而高原也‘滕’地一下站起来,满脸怒意,“这个家闹成现在这样是谁的原因?我媳妇儿生完孩子,大人孩子死活没人管没人问,我不怪你们,是我无能,没给她好日子过,是我不能在她身边照顾她都是我的错!可我每个月邮给阮小妹的钱,都到谁手里了?”

陈翠花心虚的低下了头。

“是谁把一个只能靠奶粉活维持生命的小婴儿的奶粉拿去给了小宝?怎么,小宝是男的就是金子,我女儿阿福的命就不是命了?

把我媳妇儿摁在大马路上,剥她衣服,肆意欺辱的是谁?是你媳妇儿孙海棠,是你小姨子,还有我的亲娘!

你们,都是我最亲的人,却在我身在他乡的时候,如此欺辱我的妻子,你们想过我的感受吗?你们欺辱我媳妇儿就等于是在欺负我!

你们从来没想过我的感受,也从来不管我心里多痛,不管我有多为难!我跟阮小妹闹到今天这一步,你们都是功臣,我谢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