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她声音颤抖,有几分哽咽。
萧挚心尖一颤,不敢放肆了,抬头看着她红透的小脸,伸手帮她抻平了中衣:“蜜儿,现在你肚子里有我的孩子里,不能走了知道吗?”
沈初蜜紧喘几口热气,委屈的扁扁嘴:“你欺负我,我讨厌你,你快走吧,回你的王府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雍王自然不肯离开,把她抱在怀里垂着头任她打骂。可是,小姑娘闭了眼不知在想什么,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任她怎么哄求,根本就不理他。
男人害怕了,犹豫着要不要跟她解释,其实这样是不会怀孕的。他紧张的观察着她小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在他终于熬不下去,要开口解释的时候。怀里的姑娘缓缓睁开了眼,如释重负般的叹了口气,悠悠开口:“什么时候成亲呀?别让人看出来。”
雍王大喜过望,震惊地简直说不出话来,只傻愣愣地瞧着她。
小姑娘见他不说话,只得接着说道:“原本我一直有些纠结,现在既然没有退路了,反倒觉得轻松了。总不能让孩子没有爹吧……那就只能跟着你了,你得安排好三个月之内成亲,否则……”
“没有否则,你放心,我一定安排三个月之内成亲。蜜儿,其实你本来就舍不得离开我,只不过一直在自欺欺人罢了,现在没有了欺骗自己的借口,才承认爱我的是吧。”他欢喜地无以复加,抱着她不停的亲。
小蜜儿任由他滚烫的热吻落在额头、鼻尖、脸颊、脖颈,嘴角缓缓翘起,忽然哑声说道:“对呀,我就是爱你爱的离不开,忘不了,还爱屋及乌地喜欢上了你的暖玉,怎么啦?不行啊?”
小姑娘娇娇俏俏的,脸上带着激情未退的红晕,小嘴一撅,眸光挑衅。
雍王殿下心里美的都要化了,幸好今日她没有熄灭蜡烛,否则看不到她这么生动的表情多遗憾。“好,很好,特别好,我就喜欢你这样。咱们俩的关系又深入了一层,那个……你说还喜欢我的暖玉是吧,成亲以后你会更喜欢的。”
男人没皮没脸,小姑娘似懂非懂,只觉得今天被他下了种子,心里有点憋气,可是又说不出的痛快。忽然翻身而起,压在了他身上:“你今天欺负我,我要讨回来。”
萧挚抬脚甩了鞋,把身体摆成一个大字,一副任君采撷的可恶模样,挑衅道:“来吧,我躺在这,随便你折腾,绝不反抗。”
小蜜儿也想学他的模样,把他双手压在脑顶,可是自己的胳膊没有他的长,这一招实在用不了,只得解开他腰带,绑住了他的两个手腕拴在床头,然后恶狠狠地骑到他腰上:“今天我要把你当马骑,不听话就抽鞭子。还记得小时候背错书打手心吗?就这么罚你,谁让你欺负人。”
雍王含笑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心上人,用绑的松垮垮的手挠了挠头,抬跨颠了她一下,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随便。”
小姑娘柳眉一挑:“不服气是吧?那我就让你知道一下本姑娘的厉害,你这暖玉我早就瞧上了,你还小气吧啦的不肯给,今儿我就抢过来,以后不许你拿走。”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他衣服里拿。
第42章 恩爱
“蜜儿, 不要……”雍王大囧, 飞快地把她的小手按在自己小腹上, 在她碰到滚烫的暖玉之前,解除了危险。
男人暗暗呼出一口气,幸好!
上回虽是她已经亲手摸过了,但那一次他特意选的半夜时分,正是她睡得迷糊不醒的时候, 这次不仅神智清明, 而且还点着蜡烛,若是就这样明晃晃的被她看见, 不知该怎么跟他闹了。
小蜜儿一愣, 瞪圆了杏眼:“你的手不是绑着呢?怎么出来的。”
雍王嘿嘿一笑:“就你绑的这绳索,也就是我乐意被你绑吧, 要挣脱出来,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他把她的小手从亵裤里抽出来,握在手心里,不舍得揉了揉。天知道,他有多想让这双巧手摸下去,像那天晚上一样,让他再享受一回极致的快乐。虽然她的手太小,他有太大, 不能完全包住,但是只要一想到那是小蜜儿的手在上面,心里就激动的不得了。
失败的小姑娘气呼呼的, 甩开他的手,钻进了被窝里:“说正事儿吧,你要不要去东宫书房里,找找那封信?”
雍王也钻进了她的被窝,侧身躺着,拉好了被子,悄悄把一只手伸了下去。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的表情:“不必,那间屋子,从我回来的时候就已经仔仔细细的翻了好几遍,根本就没有什么书信,估计是做贼心虚吧。”
“其实我也有点儿不太明白,如果安王担心有重要的物证落在了书房里,那他干嘛不放把火把它烧了呢?却要留下这样一个隐患,岂不是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
雍王伸出闲着的手捏捏她小脸儿,轻轻笑道:“还是我家小蜜儿聪明,你大姐竟想不到这一层,看来还真是,跟着谁随谁呀。”
沈初蜜气愤地一拍他爪子,嘟起了小嘴儿:“什么叫跟着谁随谁?说来说去,敢情你是夸你自个儿呢?”
雍王哈哈大笑,趁身子颤抖的机会,手上加紧动作。沈初蜜赶忙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别这么大声,被人听到怎么办?”
“怕什么?明日我便去求父皇下旨赐婚,很快你就是我的王妃了,再说了,孩子都有了……来,让为夫亲一个。”雍王厚着脸皮凑了过去,半压在她身上,热烈地吻住了红唇。
“你有完没完……”小姑娘微弱的抗议淹没在男人狂风暴雨般的热吻之中,只有亲晕了她,才方便手底下办事。
小蜜儿在他身子底下溃不成军,被人家又亲又咬,连抓带揉,还莫名其妙的被撞了好几下。直到他满脸舒爽的含着她舌头不动了,一把抓过一旁的红色兜儿塞进了被子里。
“你怎么又拿人家衣裳?”小蜜儿喘了好久才平复下来。
他已然拿了自己的腰带下来,系好裤子。满足的看着怀里被揉搓的雨后娇花一般的姑娘,厚着脸皮说道:“想你的时候就看看,解点相思之苦啊。明日做诗以春景为题,你先提前想想。要做王妃的人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任性。”
小姑娘脸上的红潮未退,水雾蒙蒙的眼神瞧着他娇声道:“我就任性,你能怎样?谁让你欺负我。”
雍王办完事也舍不得走,抱着她斗嘴皮子:“我哪有欺负你,我这是喜欢你,爱到骨头里,天天念着你,一日不见不欢喜。哎!你瞧我这都能出口成章了,这样吧,我来给你做首诗,启发一下你的诗性。”
男人怀里抱着娇软的姑娘,用下巴蹭了蹭她发顶,搜肠刮肚的想词儿。
“蜜甜足人尝,
儿时作小舫。
乳燕喧馀哺,
大勋书王府。
腰间玉具剑,
软吹和初遍。
白雁落云端,
嫩色惊衔燕。蜜儿,你品一下我这诗如何?”
沈初蜜认真的听着,白嫩的手指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写写画画,轻声品评道:“你这诗也是做的春景,不过内容上有点乱,缺乏一个统一的主题,虽有具象,却无线索,视角散乱……”
雍王憋着笑,在她额头亲了亲:“宝贝儿,你没发现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