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这样了。”秦母叹了口气。
一旁的秦父趁机问道:“那个,既然文斌要定日子了是不是跟安县那边的亲戚说一声?毕竟还要给他们送喜糖不是?”
“说什么说?我娘家那些亲戚早就没在走动了,有什么好联系的!”秦母没好气道,她知道秦父指的是谁,偏偏不提,一句话把秦父堵得后面那些措辞都说不出来了。
秦父求助的看向秦文斌,秦文斌却故意别开视线,他可不想大喜的日子被那些极品给搅和了。
看到妻儿这个态度,秦父的眼睛暗了暗,默默地继续去干活。
大年二十九晚上拜天公。
这是青浦这边的习俗,秦家以前没有做过这些,今年特地学着张家拜了天公,凌晨快一点了还过来张家凑热闹。
众人放鞭炮放烟花闹到深夜才散去。
冷子越躺在床上看张菀菀小心翼翼地哄孩子睡觉,嘴角挂着一丝浅笑,不时还用手指戳一下孩子肉嘟嘟的小脸。
张菀菀气得狠狠剜了他一眼,把孩子换个方向,好不容易孩子睡着了,她才松了一口气,踹了冷子越一脚,没好气道:“没听到外面那么吵吗?好不容易哄睡了要是被你弄醒了我跟你拼命!”
“怎么拼?”冷子越一把将人推倒,倾身压下,“你教教我......”
张菀菀气笑了,一个用力反而把冷子越压在下面,傲娇道:“看我怎么惩罚你!”
两人闹到了凌晨五点,外面彻底安静了才消停下来,孩子还在呼呼大睡。
张菀菀跟冷子越洗了个澡,发现睡意全无便赖在他怀里小声嘀咕着,“昨天我妈看我们都成双成对的,偷偷问我有没有认识什么青年才俊想要介绍给妮妮,你说我要不要给她介绍?”
说起来张妮妮也是可怜,黄桂莲那个女人为了过好日子毅然决然跟她断绝关系,真正疼爱她的张建国却在手术后半年旧疾复发死了,她现在是真的孤家寡人了,也难怪张母会这么操心她的事情,要是连张母都不管了,张妮妮还真有可能一直单身下去。
冷子越眉头微微一挑,好笑地看着张菀菀,“你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不是吗?又何必问我?而且我看她似乎对简容琨那个浪荡子挺有好感的。”
“浪荡子?”张菀菀一脸狐疑,她还是第一次听见冷子越这么形容简容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