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菀菀打断张父的话,苍白的脸蛋露出一抹浅笑,“爸,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不过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青浦比我们有钱的大有人在,我们家这点钱在华国有钱人眼里都不算有钱,所以我被绑架跟我们家赚不赚钱没多大关系,你别再胡思乱想了。
刚刚子越说了,那些绑匪都是亡命之徒,并不是咱们这边的人,而且是有预谋的绑架我,只怕他们连我是干什么都不清楚。”
从那几个绑匪的对话张菀菀就可以判断,那些人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对方会花钱雇凶证明不是冲着钱来的。
张父和张母都愣住了。
“不能够啊!要不是为了钱他们干嘛绑架你?咱们家一直与人为善,也不曾苛待了谁,也没有克扣谁的工钱,我还真想不到会有谁跟咱们有仇的。”张母绞尽脑汁也想不到可疑人,而且村子里的村民再怎么大胆也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情。
张父跟着点头,“你妈说得对,我们家没有仇家啊,总不能因为眼红我们赚钱就绑架你吧,这也太说不过去了,而且现在明面上家里的事情都是我跟你哥在出面,人家就是要抓也抓我们啊!”
“所以我说跟钱没关系。”张菀菀哭笑不得地解释道。
冷子越在一旁说道:“爸妈,这件事情我会彻查的,这段时间你们都尽量少出门,我跟菀菀先住过去,有你们照顾我也比较安心。”
“对对对,都住过来,我也比较放心!”张母一个劲儿地点头。
在确定张菀菀没有问题之后,冷子越就给她办了出院手续,毕竟是大年三十,这种日子留在医院过年怎么都感觉怪怪的,再加上她也没什么损失,更不想待在这里了。
一行人回到家中,秦文君他们少不得再关心一下,确定张菀菀没事才松了口气,因为绑架的事情,一家人或多或少都受到一些惊吓,连围炉吃饭也少了几分热闹。
与此同时,警察局里正在紧锣密鼓地加班审问那两个绑匪,因着绑匪头目还在医院,暂时无法审讯,只能拿剩下的两个开刀。
秃头汉子本来就怕得要死,警察还没开始问就说道:“警察同志,我什么都招,什么都招,是我嗜赌成性,为了一点钱财杀了老父亲,我招,我认,求求你们别杀我!”
警察气乐了,本子往桌上一摔,喝道:“行啊!看不出来你还干得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不过那些事情暂且不说,说说你们为什么要绑架人质。”
秃头汉子愣了一下,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警察同志,这个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们都是跟着大哥混的,单子也是他接的,我们只要跟着一起行动就行,事成后可以分到一些钱,我知道这次雇主给的佣金有五百万,只要我们成功把人送到雇主手上就能拿到这笔钱,这不是还没出浦市就被你们给抓了,其他的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