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可能跟人家提太多要求,秦文斌只好忍了,这一忍就是两三天,他感觉自己快撑不下去了秦父才提出要回来。
当时秦文斌感动得都快哭了,走得时候头都不回的,好像有人放狗追他似的。
秦父秦母听了秦文斌的话,默了默,秦母感叹道:“以前也没觉得什么,在这边生活了几个月,倒是讲究起来了,不过也不能怪你,我自己也是这么觉得。”
秦母不是个注重口腹之欲的,能让她说出这样的话可见她是真的打心底里这么想。
想到这里,秦母忍不住埋怨道:“我记得初一那天晚上你还给大伯塞了四百块吧,我们就住他们家三宿,吃几顿饭,四百块不少了,也没见他们弄点像样的伙食招待我们!就是杀一只鸡我都高兴,结果这么多天,天天给我们吃咸菜,我都觉得自己快要变成咸菜了,也不想想我们家的地他们还种着呢!”
说起这些事情秦母也是一肚子火,只是之前一直没提罢了。
秦父头疼地揉了揉眉头,“行了,说那么多又有什么用?村里人都那样,你要是不乐意以后我们不去他们家住就好了,其实也没什么机会再去那边住了,等文君结婚了,我们估计一年到头都不会回去一趟,等攒够了钱就在这边买块地建房子,在这边给文斌找个媳妇,往后也没什么机会回去了。”
“那家里的地怎么办?”秦母担心的问道,以前她没想这么多,现在她怕那些地给人家种着种着后面就要不回来了。
一旁的秦文斌赶忙说道:“妈,要是我们真在这边建房子,老家那些田地就全都卖了,这样你也就不用老是惦记着田地的事情了。”
“咋能卖了呢?”秦父不赞同地摇头,再怎么那也是他家的产业,卖了他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秦母倒是觉得这个主意挺好的,不过秦父不赞同,她也就暂时压下不提,等以后再说。
一家三口回到村尾的房子,秦文斌把东西放进厨房的冰箱里,同秦父说道:“爸,你先去睡一觉,我先守夜,十二点的时候再跟你换班,反正我晚上吃撑了,你让我去睡我也睡不着。”
秦父看了看秦文斌的肚子,没说什么就转身回房谁家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父隐隐约约听到村子里的鞭炮声才醒过来,穿上大衣出门一看,同坐在椅子上玩手机的秦文斌问道:“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