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最大的敌人(1 / 2)

大唐第一闲人 萧玄武 4381 字 4个月前

眼看王明浩晕死过去,严文通便弄来了一桶水,从他头上慢慢的淋了下去。

王明浩被冷水激了慢慢的苏醒过来,慌忙伸出舌头舔水喝。

“好喝吗”严文通问道。

王明浩连连点头,“好喝、好喝再多来一点”

“张嘴。”

王明浩很听话的张开了嘴。

严文通将剩下的半桶水,猛然朝王明浩脸上泼去。

王明浩拼命咳嗽起来,简直生不如死。

严文通哈哈的大笑,说道“王明浩,你就没有闻出来,这里面有一股子尿骚味吗”

“呕”

王明浩又拼命呕吐起来,胆汁都吐了一地。一边吐又一边哭,从未有过的凄惨狼狈。

严文胜任由他弟弟将王明浩狠狠的欺负了一阵后,自己走上前来,对王明浩说道“我决定给你个痛快。说,想死还是想活”

王明浩翻着一半的白眼看着严文胜,喃喃道“想活”

“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严文胜说道,“对你来讲,想死会特别的轻松又容易。想活,恐怕是极难哪”

王明浩就像是落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叫道“只要你肯饶我性命,但有什么条件,你只管提,我全都答应”

严文胜说道“让你去杀了你的亲生爷娘,你也答应吗”

王明浩怔了一怔,点头,“我答应”

严文胜不由得笑了一笑,“那我怎么知道,你说话算数万一你一转背就不认帐了呢甚至是买了杀手来找我们报仇呢”

“不不,我绝对认帐绝对不敢报复你们”王明浩说道,“我是一个商人,商人最要讲的就是信誉。”

“我可不认为,你这样的人有什么信誉可言。”严文胜说道,“所以,我不跟你谈了。”

王明浩更加崩溃,当即大哭起来,“那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别激动。”严文胜淡然道,“你给我一件信物,让我带去见你母亲。但有何事,我跟她谈。”

王明浩一怔,连忙点头,“好,好。我的腰带或者玉佩或者襆头,我娘都认识。你只管带去见她就是了。”

严文胜摇了摇头,“那种东西,你娘见了根本就不会重视。或许她还还会以为,那些东西是我偷来的。”

王明浩茫然道“那你想要什么”

严文胜将他别在腰间的障刀抽了出来,对着王明浩的裆部比划了一下,“这个。”

“啊”王明浩吓得失魂落魄,当即就小便失禁,惊悚的叫道“这、这个万万不行这个拿去,我娘也不认识啊”

“你大腿上的这块胎迹,你娘肯定认识。”

话刚落音,严文胜一刀就抹了下去,快如幻影的削下了鸡蛋大的一块带血皮肉。

王明浩是眼睛看到了这块皮肉,然后才感觉到了疼。他刚刚张嘴准备大叫,严文通已经将他一件衣服塞进了他的嘴里。

严文胜用刀尖挑着那块皮肉看了看,对严文通道“我去办事,你别让他死了。”

严文通用满脸愉悦的表情看着王明浩,说道“知道了,阿兄。”

严文胜停顿一下,“不许你再用刀子割他。”

严文通一愣,小声道“早知道,刚才这一刀就该让我来割”

严文胜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等这件事过去了,我们就回老地方。到时候,每天随你割个够”

当天,深夜。

王明浩失踪了两三天了,陈夫人满心不安,睡不着觉。

虽然以往王明浩也曾经像这样不声不响的躲起来吃喝嫖赌,但陈夫人从未有过这样的不安。

她总觉得,王明浩可能是出了什么事

最近派出了家里所有的人出去找,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陈夫人只是知道,王明浩最近总喜欢半夜出去乘船游江,每次都到了第二天的正午才回,一回家就呼呼大睡。睡醒了就又去了船上。

陈夫人躺在床上睡不着,喃喃自语“那小子真是魔障了。明天再见不到人,我就去报官,让官府的人去把他捉回来。”

“不用麻烦了。”房里突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陈夫人吓了一大跳,刚要惊叫,却突然被人捂住了嘴。

“如果你想要保住你儿子的性命,那就不要乱动,也不要叫喊。”那个男人说道,“否则的话,我叫你们一起上路。”

陈夫人惊慌无比,连忙点了点头。

那个男人松开他,并且点燃了房里的灯。

陈夫人见到了一个蒙着脸的男子,手上提着一把刀。

那刀尖就指着她。

“看看,这是什么”那个男人示意,要陈夫人仔细看看那刀尖。

陈夫人借着灯光细下一看,差点吓得背过了气去。

那是一块带血的皮肉,上面还有一块胎迹

那块胎迹,陈夫人再也熟悉不过了那是长在王明浩大腿上的呀

“你把他怎么样了”陈夫人当即痛哭起来,但又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压抑了嗓门问道。

“暂时他身上,只少了这么一点东西。”那个男人说道,“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就每天给你送一份东西过来。今天是一小块皮肉,明天可能就是他的手,后来则有可能是他的命根子”

“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陈夫人连忙给那个男人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说道“你想要什么东西,只管开口。我们王家是京城首富,金山银山花不完”

那个男人不急不忙,走到旁边的一张王记特制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慢条斯礼的道“你看我像是一个,勒索钱财的肖小之辈吗”

“那你,想要什么”陈夫人问道。

“你的儿子,糟塌了我的女人。还糟塌了我兄弟的女人。”那个男人说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从来不共戴天。”

陈夫人惊恐无比的看着那个男人,小心翼翼的道“事情既然都已发生了,我们也只能尽量赔偿。你说,你想要什么只要我们能够做到的,一定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