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不知道,我师弟的病和你的病还有些差异的。”杨小琼解释说,“当初神医只医治了他的伤经断脉之痛,经脉却没法接续。不像大哥你,只是经闭,只要经脉打通就行。而师弟他是伤经断脉。当时神医说,要恢复机能须觅黄帝之煅经炼脉法诀自能修复。”
“原来如此,贤弟现在还是顽疾在身呀。”屈原恍然大悟地说,“这样说来,贤弟已经觅得那煅经炼脉法诀啦,是不是都是用甲骨文写就的呀?”
“大哥料事如神,真是这样。”梦生说着从储物袋中取出那册玉简,交给屈原。
众人围上一起观看。只有屈原紧皱眉头在认真辨识,而两女却是目不识丁。辨识良久,屈原叹气说:“贤弟,我也只认识十之一二,你如果放心,就放我这儿,待我慢慢帮你翻译,你看如何?”
“如此有劳大哥了。”梦生感激地说。
“能为贤弟解除身上顽疾,这是作大哥应该做的。”屈原说,“只是我过得几天就要上郢都赴任。要不这样,贤弟、弟妹,你们如果没事,就和我一起上京吧。待我翻译出来,就在我府邸修炼治病。”
“这样太麻烦大哥了。”梦生和杨小琼一起说道。
“屈原哥哥,我也要一起陪你去嘛。”若子拉住屈原的衣袖说。
“好好好,我们四人一起赴郢都。”屈原开怀大笑着说。
众人尽皆欢喜无比。
数日后,女须默默地为四人准备好上京的物品,又默默地送他们上车,只是反复叮嘱屈原说:“为官要清廉,不可欺强凌弱,照顾好若子妹妹。”
屈原门生宋玉驾驶马车,缓缓地向京城郢都而去,车内屈原等四人却是高谈阔论,其乐融融。
不日来到郢都,但见:“郢都,车挂觳,民摩肩,市路相交,朝衣鲜而暮衣敝。”
众人来到左徒大夫府邸,早有下人将屈原等四人迎入府中,刚得安顿下来,却是宫中有太监来传:“屈大夫接旨。”
屈原等众人跪了一地,“臣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着三闾左徒大夫屈原即刻晋见。”那太监大声宣旨。
“贤弟,你们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屈原和梦生等人说。
“大哥,你忙你的好了,已经给你添麻烦了。”梦生和屈原说。
屈原来到皇宫,楚怀王威严地和屈原说:“屈大夫,久闻你才高八斗,子兰就费你教导了。”
“大王,这是为臣应该做的事。”屈原恭谦地说。
“另,还有外交辞呈也望你妥善处理。”楚怀王说。
“臣万死不辞。”屈原叩头领旨。
楚怀王走到屈原跟前,扶起屈原说:“听说你带了个细腰女赴任,其舞蹈堪称一流,明天你带进宫来,让朕一观可否?”
“大王,草女不识大体,属山野之乐,不入大王法眼的。”屈原急忙分辨。虽然初入官场,但这利害关系却是耳濡目染,可不想把若子送入虎口。
“臣民皆属朕,观一山野民女之舞有何不可呀?”怀王不悦地说。
“是呀,屈大夫,你不会恃才自骄吧?”此时边上靳大夫讥讽道。
“靳大夫,我所言是实,请勿从中插梗。”屈原正义凛然地说。
“大王,明日我携若子自来晋见,为大王献上一舞。”屈原无奈地说,“但请大王到时海涵。”
屈原回到府坻,将楚怀王要观若子舞蹈之事向大家数说。梦生和杨小琼已是皱紧了眉头,唯若子欣喜若狂,恨不得即刻面君。
是夜,屈原拿出梦生给他的小册子,查阅翻译,一字字,一行行,反复查对,可是只见他眉头紧皱,良久不得舒缓。而若子却是兴奋异常,夜不能寐,夜半还在床上不停歌舞。而同室之杨小琼则钻在被中不闻不问,心中只想着梦生能尽快康复。
第二天,屈原带若子进宫,一路上,若子欢蹦乱跳、叽叽喳喳,一副清纯烂漫。
进得宫来,楚怀王一双眼睛直勾勾不离若子,轻叹道:“真是细腰女啊!快快舞来。”
但见若子明眸皓齿、柳叶黛眉,在大殿中翩翩起舞,盈盈一握的纤细蜂腰细若无骨,而那天真烂漫的笑声更是似银铃般清脆,惹得一殿大臣目光不离左右。
“好!好!”楚怀王开怀大笑,“腰细若柳,正合朕意,以后你就留在宫中为朕跳舞吧。”
自此,若子留在宫中,日日为楚王歌舞。临走时,屈原和若子悄悄地吩咐了半日,传授其秘法,如何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