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源喜欢他这低调不爱张扬的性子,说话声音都温和了不少,“宏水,朕今日宣你进宫你可知所为何事?”
凤宏水看了看罗氏,见罗氏一脸淡然,再看看白太尉,见他义愤填膺,眼中全是怒火,一头雾水,“回皇上,臣不知。”
“你还狡辩!”白太尉怒声斥责道:“昨夜分明是你偷偷进了我白府害了我家天海,你还装!”
“够了!”罗源怒瞪白太尉,看向凤宏水问道:“白太尉非要说是你昨夜进了白府将白天海弄残,你可认?”
“白天海残了?”凤宏水一脸震惊,立马跪下,“启禀皇上,昨天臣回了府里就被母亲罚了,我与弟弟在母亲院子外跪了一夜,母亲说我们何时认错何时起身,可臣与弟弟皆不认为自己有错,强撑着不肯低头,就在母亲院子外面跪了一夜,到今天早上才起身,随意梳洗一番就去了官学,何来臣夜闯白府之说?”
“你放屁......”白太尉正要骂。
罗源已经怒了,“够了,白松!你当朕的御龙殿是什么地方?是你进宫要朕做主的,怎么?朕现在替你做主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白太尉听出罗源声音之中的威胁之意,这才从悲痛之中清醒过来,赶紧跪下认错。
凤宏水说道:“白太尉若是不信可以将逍遥王府所有下人带过来询问,昨晚我们兄弟俩跪了一夜,那些下人也不敢回去歇息,一直有人盯着我们,你若是不信我可以给你看看我的膝盖。”
凤宏水说完,当众脱靴撸起裤腿,只见他的两个膝盖全是淤青。
罗源示意大公公帮凤宏水穿上靴子,朝白太尉沉声道:“你也看到了,若还是不信尽管去逍遥王府问话,朕明白你心中悲痛,今日便不与你计较,回去好好反思!”
白太尉心如死灰,浑浑噩噩地离开御龙殿,就算凤宏水兄弟俩有不在场的证据他还是坚信这件事情跟他们脱不了关系。
白皇后心急地等着御龙殿的消息,结果却听到罗源将白松斥责一顿的消息,气得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皇上怎可如此待我大哥!他怎么能这么做!”白皇后死死抓着大宫女的手,眼中全是恨意。
大宫女吓得浑身颤抖,“娘娘......奴婢听说逍遥王有不在场的证据,国舅爷不信,皇上这才怒了。”
“就算他有证据又怎么样?本宫那可怜的侄子都这样了!皇上还责骂太尉大人,他究竟将本宫当成什么了?”白皇后流下不甘的眼泪,发狠道:“既然皇上不肯替白家做主,那本宫来!”
“皇后娘娘请三思,皇后娘娘......”大宫女跪着连连磕头,白皇后却不为所动,朝心腹命令道:“传本宫懿旨,命逍遥王进宫!”
自从凤宏水回府凤心瑶就有中不详的预感,这种预感的来源是东方,凤心瑶往东边望去,那里正是皇城的方向,算了一卦却是乱象,如此只能说明此事与她有关,思来想去,也只有白皇后这么个可疑之人了。
对于白皇后凤心瑶无疑是讨厌的,不过白皇后身为一国之母,有皇帝的龙威庇佑,不是她可以随意请仙教训的,为今之计也只有让凤宏水先避一避,请罗颖成帮忙除了白皇后这个祸害。
白皇后的亲信来到逍遥王府传旨,却听到凤宏水出城的消息,亲信不信,罗氏只能侧身请他们进府搜查,亲信哪里敢搜逍遥王府,只能愤恨地带人先行离开。
是夜。
凤心瑶去了闹鬼的院子见罗颖成,“表哥,白皇后看来是不管不顾要算计我大哥,这样的女人留着始终是个祸害,我不能让这个女人威胁到我家人的安全。”
“你想怎么做?”罗颖成老神在在地看着凤心瑶,那样子仿佛凤心瑶说一句要白皇后的命,他便能马上取了白皇后的命。
凤心瑶沉思了片刻道:“说实在的,我很讨厌那个女人,恨不能马上要了她的命,不过她现在还不能死,若是她死了三皇子和五皇子之间的平衡就会被打破,到时候你的处境只怕更加艰难,有没有什么法子能缠住她,令她分身乏术无暇顾及我们家,或者让她忌惮逍遥王府。”
罗颖成无奈地摇摇头,晒然道:“你这可真是难住我了,不过表哥还是要感激你这么替我着想,给我一点时间,等我布置一番,定能保证那个女人再也无法找你的麻烦。”
“我信你!”凤心瑶认真地说道,一点儿也没有往日的调皮轻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