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之前说的什么来着,哦、钱,钱够不够够是吧,我问爸妈借了一些,现在还差六七千呢。”
说到正事,眭然也顾不上再跟他置气,转身问道:“我这里有,明天拿给你,早点把车买回来吧。”
“行,明天我就去办。”邵飞连忙点头。
眭然瞟了邵飞一样,迟疑道:“这就同意了?不觉得问媳妇要钱没面子吗?”
邵飞摆了摆手,不以为然的说:“那有什么没面子的。”
眭然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以前她没觉得邵飞有这么豁达呀。
别的不说,就说他们之前处对象的时候,明明她也有钱,可是每次两人一起出去,大到衣服首饰,小到一两个肉包子,邵飞都是坚持要他自己付账的。
这次倒是不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人已经结婚了,所以他就没了心里压力。
然而事实证明,某人实际上要比眭然想的厚脸皮多了,见她完全忘记了之前的事情,连忙又凑到她耳边卖乖了。
邵飞一副理直气壮的表情接着说道:“再说了,我以后赚钱都是为媳妇你和我们这个家赚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媳妇你说是吧。”
看看他这话说的,跟媳妇表忠心之余,又强调了一遍自己的忠心不二。
说起这种甜言蜜语,眭然一向不是邵飞的对手,为了让他不再痴缠,她无奈的点了点头:“是,你说的对。”
“那既然我都答对了,是不是应该有点奖励。”说着他的手就往上摸了过去。
眭然按住了他作乱的手,弱弱的说:“刚刚不是……”
邵飞继续着手里的动作,还不忘小声呢喃到:“我们还是新婚呢,媳妇你也太不了解男人了。”
“可是……”眭然挣扎了两下,还想说些什么。
来硬的不行,邵飞立即改变了战术:“再等两天你就要去g市,这一次没有个一两个月,你肯定不会回来的。”
听着他话里的委屈不舍只意,眭然纠结再三,想着两人没几天就要分开一段时间,还是犹犹豫豫松手让他越了过去。
--
第二天一早,邵飞拿着眭然刚给的钱,神清气爽的去了厂里。
邵飞走后不久,眭然才慢悠悠的从床|上爬起来,没两天她就要去g市了,市里的服装店她放心不下,洗漱收拾过后,跟隔壁打过招呼之后,她就坐车去市里。
c市不愧是市区,就短短几个月,各种店铺都陆陆续续出现了,裁缝铺、小饭店,杂货铺,买蔬果的小店,林林总总开了不少。
因为大家都才摸索着营业没有多久,大多都是找个临街的商铺,把商品往门口一摆就营业了,有那再讲究一点的,还记得扯块木板用粉笔或者墨水写上招牌。
什么王记包子铺,周姐裁缝铺,二牛粮油店,反正是店家叫什么名字,店铺就叫什么名字。
在这种环境下,眭然的‘时索’服装店被衬托得是那样不一样,每天被抆拭的光亮照人的橱窗,门脸上别树一帜的招牌,她这段时间慢慢添置的假花绿植,那是非常的让人眼前一亮。
眭然到的时候,正是中午,店里没有客人,她一进门,李曼就立马迎了上来。
“老板。”
李曼有些紧张,实际上老板已经好几天没有来店里了,原本她还有些窃喜,觉得这是老板对她的信任,相信她自己一个人能够守好店。
李曼心中各种思绪翻滚,生怕老板这次来是因为她工作上的失职。
不怪李曼这么想,而是这两天店里的生意清淡不少,以往一天好的时候能买十几件衣服,这几天竟是卖七八件都勉强了。
见李曼一副神经紧绷的样子,眭然笑着招呼:“曼曼,我就是得空来看看,你不要紧张,坐吧。”
李曼紧张的在对面的藤椅上坐了下去,不过坐是坐了,她的屁|股只沾了一点椅子,好像是准备眭然一问话,她就好站起来回答一样。
眭然笑着摆了摆手,替李曼不的坐姿感到不舒服。
眭然也很无奈,虽然她一直都想跟李曼好好相处,在她的预想中,能作为朋友相处那是最好不过的了,奈何李曼每次看到她,都是这样一副紧张得不行的样子。
见她不自在,眭然也不强求,转而说起了别的:“连着上了大半个月的班,累了吧!”
店里就李曼一个人,前几天她忙着结婚,店里也没有怎么顾得上,原本她是准备在村里招个熟人帮着看着的,奈何g市的工厂也要招人,合适的人选一个都没有,一时也就搁置下来了。
说起来,李曼连着上了大半个月的班了。
眭然又不是周扒皮,自然没有剥削员工的爱好。
李曼连忙摇了摇头说道:“不累。”
实际上这话是李曼的真心话,她只在店里卖卖货,打扫卫生,有客人来就招待一下,没客人还能坐着休息。
就这么简简单单她一个月就能赚到四五十块钱,可比在工厂里上班轻松多了,她哥嫂都在毛巾厂上班,比她累多了,工资还没有她高,她也不是不满足的人,哪能再抱怨累呢。
眭然若有所思额在扶手上点了点手指:说不定她也不用招人,反而能有别的解决办法。
“我记得小曼你家里哥嫂、父母都是工人是吧。”
“是的。”李曼点了点头,心中忐忑不已:该不是老板看她家条件可以,所以要开除她吧!
眭然点了点头:“那我跟你商量一件事情,你考虑看看行不行吧。”
李曼苦着脸说道:“老板您不、不是要开除我吧。”
虽然她家里条件尚可,但是这并不就代表了她不需要这份工作呀。
眭然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不是,你想到哪里去了。”
现在的小姑娘,怎么这么会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