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清茗:你们这个修仙界啊,性取向是非常的开放。
她内心感叹了一番,然后清廉正直地拒绝了宓晓昙:“这倒不用!晓昙你叫我清茗就好。嗯,……你要是想报答我的话,那就跟我来吧。”
……
那流氓头子被“狮子”抓了好几次,还呛进满胸的灰雾,直到符咒的法术效力过去,灰雾与猛禽皆消失不见,才得以停下在狭窄巷内上蹿下跳的闪躲行为。
他的脸上,身子上均挂了彩,一身衣服已经变成了破布条。狼狈不堪地用手撑着墙喘气,他的内心充满了恶毒的咒骂,心想着要给大哥传个信,下次见到那贱女人定要她生不如死!
但突然,他掏传音符的动作就进行不下去了。背后的来人不要钱似地往他后脑勺,背上,胳膊上,腿上均贴了定身符——他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只能瞪着眼前的石墙,急出了一身冷汗,不知道现在他又要面对什么。
向清茗盯着眼前姿势僵硬的流氓头子,她一脸冷然地自干坤袋中抽出了柄银光闪闪的短剑。
她在脑海中回顾了一下修士的经脉分布图,双手握着短剑,往眼前这人的身上比划了几下,便重重地刺穿了他的经脉——等于基本上断了此人的修仙后路。
流氓头子被极致的痛苦折磨地几欲叫破喉咙。
向清茗阴森森地在他身后补刀:“你叫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这里早就被我下了隔音咒,我劝你还是把尖叫的力气留在待会儿用。”
她往自己身上贴了张上品的增力符,然后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流氓头子还顾不上细看这个女人长什么样,就又被她接下来的动作下出了一身白毛汗。
向清茗逆着光,睥睨着脚旁躺着的这个男人——多么可笑啊,他刚刚意欲对宓晓昙行不轨之事时,可不会想到会有这个下场。
仗着自己有武力优势,就随心所欲地用下半身做决定是吧?她今天就要试试亲手阉人是个什么体验!
她也不想专门掀开他的衣服下摆找他下叁路,简直是脏了手,所以她选择直接按感觉来。
由于业务不熟练,那锋利的银剑第一次划破的,是男人的大腿内侧。
意识到向清茗要切了他子孙根的流氓头子,此时真真切切地对这个魔鬼一样的女人起了极度的恐惧之心,他面色苍白,刚想要出言求饶,向清茗的第二剑就已经下来了。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第一剑扎歪了不要紧,向清茗的第二剑可是端端正正地刺在了流氓子孙根的连接处。
她感觉这回对了,就忍着恶心来回割了几刀,直到确信了这人已经人屌分离了才提起了正不自觉剧烈颤动的双手。
流氓头子已然没了气息。
向清茗过了激动劲儿,才意识到自己连人都杀了——她强忍着呕吐的欲望,不去看脚边的尸体,扭过头寻找宓晓昙的身影。
宓晓昙也一脸苍白,呆呆地站在向清茗动手前捆好并排扔在地上的四个跟班前,瞠目结舌地望着向清茗提着把还在滴血的短剑向她慢慢走来——方才清冷而又平易近人的仙女,这会儿已经变成了罗刹。
宓晓昙人都傻了,这位姐姐可不会是叫她也要给这四个跟班来这么几下吧?
向清茗甩甩有些僵硬的胳膊,望了瞠目结舌地宓晓昙一眼,道:“看清楚了吧?下面躺着的四人,你两个,我两个。”
宓晓昙:……猛,真的猛,什么叫帮人帮到底啊,这姐姐直接帮她把祸根都剁了。
…
宓晓昙有些恍惚地注视着眼前正在吞噬着五具尸体的火光,心想,这是她短暂炼气生涯中最难忘的一天。
她嗫嚅着,偏过头想问一句这么搞不会出事儿吗,虽然她心里挺爽的。
然后就看到向清茗正在一脸嫌弃地给短剑一打一打地扔清洁咒。
没看错的话这把剑好像是某个酉阴大陆知名炼器大师的手笔。
她努力转动了一下自己在除了丹道外均不太好使的脑瓜,做出判断:向清茗,是背景雄厚搞得起事的女人!
待到火把一切都烧干净了,向清茗的清洁咒也终于扔完了,她收起短剑,诚恳地对宓晓昙建议:“晓昙,等你以后强大了,要是还有男的敢对你图谋不轨,你就割以永治。”
宓晓昙连连称是:“学会了学会了!”她顿了顿,又问:“话说回来……清茗你又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种地方呢?这里是仓库区,一般都是店铺雇佣的工人要取用货物,才会走这么深的呀。”她还是被流氓逼得窜逃到这里来的,她在心里补充道。
向清茗:“……我迷路了……”
宓晓昙:……谢谢你的迷路,救我于危难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