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问,他却不答,弯下*身在床底杂物中找出一只纸箱,再从纸箱中找出一只元朗饼干铁盒,打开来居然都是一卷一卷现钞。
他将整只铁盒都递给她,“找时间存到你自己户头。”
她扫一眼,大致估值在二十万上下,“都给我?大姐不是还要筹钱换肾?”
“钱已经够了。”他蹲在她身前,一双漆黑的眼全无波澜,仿佛讲来讲去都是平常事,与“巨款”无关联。
“那你呢?你怎么办?”
“还可以再赚。”他轻笑,自我调侃,“反正我都只吃鱼丸面,消费低。”再伸手捏一捏她因震惊而僵化的脸,“开玩笑而已,怎么可能要你养。”
“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我是你未来老公,我养你天经地义。”
她听得身心激荡,咬住下唇忍住鼻酸,“我是真的有钱,不骗你,我不需要这些。”
肖劲说:“你的是你的,这是我该给的,不一样。”他指尖温暖干燥,拭去她眼角一滴将落未落的泪,“刚到新地方样样都要花钱,不要亏待自己。”
“可是……”
他笑:“怎么那么多可是。”
“可是你难道不怕我拿走钱去到多伦多就再也不回来也不再联系你?”
“嗯,怕。”他笑了笑说,“但是我愿意。”
为了你,什么都愿意,一点点钱又算什么?
她胸中溢满温情,当即挪开铁盒,猛地扑到他怀里,一个措手不及,连带肖劲都倒退三步,扶住书桌才勉强站起来,当然,脖子上还怪着一只树懒,双手双脚缠住他。
“你一定要来多伦多,我们结婚,我给你生好多好多孩子。”
“那多痛苦?”他笑着摸摸她的头,“两个刚刚好。”
“那……”
“嗯?”
“那我先亲亲它好不好?”
“他?”哪个他?肖劲根本猜不透,直到她目露邪光,眼存窃笑他才懂,“你真是没救。”
“所以才要你发药呀肖医生。”对对对,还要看诊、检查、打针,每一幕都要演到极致。
然而肖劲每一回都能在决胜局取胜,今夜也不例外,他使用“纯暴力”手段将楚楚带出天安大厦,扔进出租车后座。
路上楚楚捏着他的手当无聊时的小游戏,而他坦白说:“周一不方便去送你,我在更容易出问题。”
“明白,我孤孤单单一个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