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琬将自己的鸳鸯奶茶递过去,他说不用,已经够了。
蒋琬继续,“不开心?还是因为她?”
他略有迟疑,最终点头,“是。”
蒋琬自嘲地笑,“高兴也是因为她,难过也是因为她,啧啧,我对这位神秘女士产生一万吨嫉妒火药。”
“是我的错。”
“你从不谈恋爱却很懂男朋友基础理论。”
“什么?”肖劲听不明白。
蒋琬解释说:“发生任何事,不论是非,先道歉,sorrybaby,都是我的错。”
肖劲不解风情,仍然坚持,“确实是我的错。”他思来想去一整晚,整件事错误全在他,即便眼前反反复复播放她哭喊责备那一幕,但他受伤过后,更多是愧疚。
从心底深处萌发的,对于未能将她与伤痛隔离的自责。
蒋琬笑得落寞,“那就去道歉,女生看到你,个个都心软。”
“你讲的话,到她身上都不奏效。”
“嗯?为什么?”
“她太特殊,你以为她长在城堡花园样样精贵,却忘记她是一朵蔷薇,带刺。”他找出毛巾盖住不断滴汗的头与背,手肘撑在膝盖,身体向下向前压,以至于蒋琬借着光也看不清他此刻神情。
“看来你吃过苦头。”
“被扎过无数次。”他低头,无奈苦笑。
“依然放不开?”
“做梦都想抢一瓶忘情水。”
蒋琬听完也同样无力,为身边人也为她自己。这时候一人一根烟,以尼古丁填补胸中伤口才是最佳方案。
于是她从皮包内掏出烟盒,自己叼住一根,再递一根给肖劲。
头靠头,他向她接火。
忽然发声的解除令她眩晕,她闻到他身上烟草与汗水混合的气息,缠住她嗅觉不肯放。
于是前一秒的坚定这一刻开始动摇,她始终戒不掉他。
两个人一同做深呼吸,尼古丁浓度过高,易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