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医生护士轻手轻脚走开,屋子里只剩下他与她两个人,他完完全全成为她的主,轻而易举掌控她人生。
楚楚始终低着头,因而错过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阴狠。
程嘉瑞伸出右手抬起她贴着厚厚纱布的掌心,期初是令人诧异的温柔,突然间变作狂风骤雨,大拇指按住她伤口,当即疼的她张嘴要叫。
但他更快,左手掐在她两腮之间,将她的呼喊通通碾碎在舌底。
挣扎都是无用功。
程嘉瑞虽然苍白清瘦,但男女之间存在生理差距,就算她拜泰森做师傅,也难改变时局。
更何况她对程嘉瑞充满恐惧。
有的人生来怕狗,有的人生来怕鸡,程嘉瑞就是她的噩梦。
他松手,任她红着眼喘息。
更要捧住她的脸,装一个情深似海,“疼不疼?”
她咬着牙不肯说。
他轻声恐吓,“再犯错,下次会更疼。”
“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就点头。”
她被迫仰头对上他,机械式的点头。
他十分满意,因她的叛逆行为而点燃的怒火终于消散,又是斯斯文文好青年,唇边带出一抹笑,一低头在她眉心落下一吻,给与肯定与鼓励,“好乖。”
他眼里,人跟兽没区别,只要抓住规律耐心调*教,她或它总有一天乖乖听话。
然而他也曾有过失败案例。
一条不懂人话的杜宾犬,害他小腿多一道疤。
记得叫温拿或是阿巧,又或许是米娅,总之早已经作古,不值一提。
从花瓶落地到医生上门,未听见江家其余三人有任何问询举动。江先生摘下眼镜看报纸,置身事外。
江安安听见响动,问:“不至于动手打人吧?”
江太太显然不信,“嘉瑞从来斯斯文文讲道理,怎么会动手?你少胡说八道。”
未过多久,居然接医生进门,江安安坐不住,“不行,我要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