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开开心心就最好。”
“那……你怎么猜出来是我?”
想得到什么答案?难道还指望他回答,全赖你声音甜美过耳不忘,还是全世界我只记得你气息,一接触就有心电感应。
他只会说,“除了你,近来我没有得罪其他人。”
她听得气闷,“什么意思?我又没有打电话向你要债,是你自己……”
“我怎么?”
“你……”想来想去,居然挑不出错误,刚刚涨过头顶的气焰立刻降半截,“反正都要怪你。”
“好。”无论她如何无理取闹,他都照单全收,但意外地抛出重磅问题,“为什么突然打电话来?”
“想打就打,我打电话还要找你汇报吗?”话出口才觉懊恼,已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去“好好说话”之功能,只剩下蛮不讲理以及乱发脾气。
肖劲呼吸沉稳,等她说完。
沉默压在头顶,她顶不住,从实招认,“我看见花车□□出事……”
“所以呢?”
“所以打电话给你。”
“担心我?”
“才没有!”她绞尽脑汁想理由,“我是怕你受伤住院,等我回去谁接谁送?又要拿工钱又不做事,我……我家才不要白养人。”咽了咽口水,再补一句,“鬼才担心你!我……我在多伦多一次都没有想起过你!”
可怜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的心事都已经放在太阳下暴晒,他却仍当没事发生,从来男男女女游戏不讲输赢,只欠火候。
他还未到燃点。
她憋出内伤,“我还有事。”
肖劲说:“玩得开心。”
楚楚的视线聚焦在方女士单薄背影,呐呐应了一声“好”。
许如双已经瘫坐在沙发,回过头看她,故意玩笑,“女大不中留哦……”
“反正不用你来留。”
许如双摊开双手,“表哥关心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