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一段日子,陈胜在周六日的时候经常会跟着刘军来到体校,在体校他和各个技击项目之间都有所交流,也经常下场与体校的学生们进行切磋,对于不同的技击流派之间的区别也开始有所认识,并且结合自身的特点对于技击开始萌生一些自己的想法,虽然很稚嫩,但是已经开始生根发芽。
当然,在此期间,教练们的骚扰是延绵不绝的。
尤其是当武术队的几位教练在得知陈胜的事情之后,更是表现的非常疯狂,就差直接去沧州找陈胜师傅,向他直接要人了。
当然他们也不敢,他们从事的武术教学更多的侧重于表演,讲究套路和架子。而陈胜的师门更加侧重于实战,在武林人士的江湖中那是赫赫有名。
如果陈胜师傅知道他们要找陈胜去学的是这种武术,估计他们去了沧州就回不来了。
所以这几位也明智的没有触这个霉头,但是依旧每天缠着陈胜,也让陈胜不厌其烦。
随着时间推移,所有的教练都看清楚了,不可能改变陈胜的选择,慢慢的也就没有教练再来纠缠陈胜了,陈胜也获得了难得的清静,在和各种技击流派的交流中不断地成长着,吸收各种技击方法的长处,为我所用,提升着自身的实力。
当寒假来临的时候,陈胜又一次回到沧州师傅的家里。
陈胜向自己师傅展示了自己这段时间的所得,林师傅也从中发现了一些新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就是陈胜自己对于本门武术和现代技击结合的一种想法,虽然现在看来很是幼稚,还不成型,但是终有一天,这棵幼苗也会长成参天大树的。
师傅对于陈胜的这种主观能动性也是非常赞赏,鼓励他以后要多多的思考和实践,只有这样才能使自己变得更加的强大,将本门的武术推向更高更大的舞台。
寒假陈胜依旧留在师傅的身边训练,开始在师傅的指导之下完善自己的想法,也取得了一些成绩。
冬去春来,陈胜又回到了北京的家里,过了这个年,他已经是十四岁的少年了。
现在身高已经长到了一百八十三公分了,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大人,但是稍显稚嫩的面孔却出卖了他的实际年龄,嘴巴上面也开始出现淡淡的胡须,喉结也在变大,就是现在陈胜的嗓音听上去有点刺耳,现在的他正处在变声期,这些都显示他很快就是一个男人了,不再是一个孩子。
陈胜的生活依旧像以往那样规律,每天都是训练、上学,接送妹妹、然后回家帮助家人做点家务,周六日多了点内容就是去体校,生活紧张忙碌但是却非常充实。
这周周六陈胜依然是在体校度过的,到了下午放学时间,才从里面出来,在门口和体校认识的新朋友们分离之后,陈胜就骑车向着自己家走去。
经过西直门桥之后,眼看着离家的距离已经不远了,陈胜的脚下也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陈胜沿着西内大街向前骑行,路过一个路口,前面是红灯,陈胜正在等着变灯。
这时从旁边的路口走过来几人,准备从马路上穿过去,恰好从陈胜的面前经过,陈胜也没有注意他们,就看着这几人过去了,
突然几人中的一个停了下来,后退了两步,仔细的看了看陈胜。
他的几个朋友看到他停下来,走到陈胜面前看着陈胜,也非常好奇,就一起过来了。
陈胜看着眼前的这人,戴着墨镜,但是陈胜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是李飞。
李飞看到陈胜的一瞬间,几乎没有认出来,虽然才不到两年时间,但是陈胜的变化却很大,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正是疯长的时候。
所以李飞第一眼没有认出陈胜,只是觉得面熟,仔细看了两眼,立刻就认出来了,顿时所有的新仇旧恨都涌上了心头,看着自己残废了手,李飞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颤抖。
尤其是刚刚知道自己变成一个残疾人的时候,李飞觉得简直生无可恋,那时的日子过得生不如死。
在李飞的记忆中,那是人生最灰暗的日子。
从一个健全人变成一个残疾人,都是拜眼前的这个小子所赐,现在的李飞看着眼前站着的陈胜,眼前几乎喷出火来了。
陈胜也认出了李飞,看到喷涌着怒火的李飞,陈胜也没有退宿,就这么看着对方,没有说一句话。
李飞的几个哥们都回身走到李飞的身边,看到他看着对面的陈胜,就问道:“飞哥,这谁啊,怎么这么看着人家,认识?”
李飞恨恨的说道:“当然认识,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这辈子估计我也不会忘了这张脸”
几个朋友听李飞这样说话,也知道对面这人是敌非友,看着陈胜的目光变得有点不善了。
这时绿灯亮了,旁边的人们都匆匆的骑车向前走去,大家都看出李飞他们这帮人不是什么好人,估计要找骑车的那个小子的麻烦。
大家都怕惹祸上身,绿灯一亮都骑车走了,只留下陈胜被李飞堵在路上,所有的行人都在为陈胜祈祷,希望他平安无事。
陈胜也试图离开,踩着自行车刚要向前,李飞和他身边的一个哥们两人伸手按住了陈胜的车把,不让陈胜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