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保镖们惊喜地叫了一声:“挖到了。”
她赶紧低头望下去,就看见在这个大坑的底部,静静地躺着一个小木箱子,那箱子上的木头已经有些腐朽了,破了一角露出金灿灿的光芒,竟然真的是金子。
保镖们很兴奋地把这个箱子刨了出来,它看起来虽然不大,但是却很重,需要两个保镖合力才能把它弄出来,不用李蓁蓁吩咐,以后有保镖机灵地飞奔回了别墅,拿来金属探测器下到坑底,想看看还有没有漏网之鱼,不一会儿果然又挖出了五枚散落的金币。
李蓁蓁和周然坐在花园的椅子上,拿一条毛巾把这个沾满泥土的箱子随便抆拭了一下,就小心翼翼的打开来,居然满满一箱子都装满了金币,她拿起一枚出来看,这枚金币很小却很沉重,证明印着站立的自由女神像,女神像的后方还光芒万丈,旁边印着1933的字样,看来这是1933年出产的金币,这枚金币的背面很简单,只有一只飞翔的美国白头鹰,旁边印着20的英文字母,也就是说,这是一枚20元面值的美元金币。
但是它印着20元,可不是说这枚金币就真的只有20元,在美国历史上曾经有一个金银本位的货币时期,那时候的美元纸钞是真的和真金白银挂钩的,拿着20元的纸钞就可以换一枚面额20元的金币,它的购买力也和黄金一样,非常值钱,要不怎么老说美元是美金呢。
李蓁蓁最高兴的还不是这一点,她自己可不缺少黄金,这一箱子金币就算折合成黄金,也比不上她空间里的一点零头,她欣喜的是这种金币的珍贵价值。
李蓁蓁拿起这枚金币对着手电筒照了照,非常高兴地笑着说:“周然,你听说过双鹰币吗?这就是了,你看它背后的这只鹰印着20美元,这样的金币就叫做双鹰币,如果印着10美元就叫鹰币,我听说这种双鹰币很稀少,这里居然有一大箱子。”
周然也很惊喜地点了点头说:“我听说过,我家里还收藏有单鹰币,你忘了罗斯福曾经是致公堂的律师吗?这种金币就是他下令铸造的,不过后来这两种金币都被回收铸成了金条,所以留存在世界上的很少,我小时候曾经收过卫叔给我的压岁钱鹰币,所以我还专门去了解过,蓁蓁,这一枚双鹰币的拍卖价格至少在100万美元以上,你数数这里有多少?”
李蓁蓁震惊得瞪大了眼睛,她只知道这种金币很值钱,却不知道它竟然这么值钱,都不用数就知道这里至少有一两百个,那岂不就是一两亿美元?!
她笑着捂住嘴说:“老天,我的运气也太好了吧?我当初买下这栋别墅,可没有想到地底下有这么多黄金,这些黄金的价值可以买几百栋别墅了,它的主人怎么没有把它挖走?”
周然望着不远处的深坑说:“你看那个坑那么深,不一定就是别墅的主人埋的,要是他埋的还会留给我们吗?我估计他建这栋别墅的时候都不知道下面有金币,直接就在上面种上草皮了,要不是你用金属探测器去探测,也不知道底下有什么东西。”
不管怎么说,这些金币的主人现在都变成李蓁蓁了,她虽然不缺少黄金和古董,一两亿美元的价值对她来说也算不上什么,但是亲手挖出宝贝来的喜悦是无穷的,她看着这些埋在地底下几十年,却依然光亮如新的金币说:“这些金币我要留着自己收藏,也不打算卖了,这可能是世界上最完整的一批双鹰币,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值钱的。”
第189章 恐怖光头
这一天李蓁蓁还跟以前那样去学校上课, 她抱着书来到教室里,直接走到她平时经常坐的位置上, 刚想把手里的书放进去, 就看到抽屉里有一个信封, 不会是情书吧?她伸手拿了出来,一眼瞥见信封上的内容,惊得大叫了一声, 当场站了起来,信封也掉在了地上。
教室里的同学都被她的叫声吸引过来了, 强尼布莱恩蹲下去捡起信封, 李蓁蓁刚喊了一声“别拿”, 但是已经晚了, 强尼布莱恩捡起了这封信,班里的同学也看见了这信上的内容, 一个两个都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这封信上面写满了黑黑红红的字母,正中间画着一个滴血的倒十字架,右下角还有一个红色的公羊角, 同样也在滴血,信纸上弥漫着血腥气, 竟然是用真正的鲜血泼洒上去, 看上去恐怖又诡异, 让人不由得胆战心惊。
一个女同学惊恐地捂住嘴说:“这是黑弥撒,李,你得罪什么人了吗?”
李蓁蓁刚才已经在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但是听这个女同学这么说,还是在心里猛地一沉,黑弥撒什么的,不用仔细去打听也知道是邪恶的教派,她立刻就联想到了那次在印度的遭遇,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联系?发现同学们都在关切地望着她,她勉强地笑了笑,强装淡定地说:“应该是恶作剧吧?你们有看见谁接近过我的位置吗?”
同学们都摇头说“没有”,强尼布莱恩还脸色凝重地跟她说:“李,这是撒旦的记号,收到这种恐吓信的人,有可能还会收到邪恶教派的滋扰,我建议你先报警,我们这么多人都可以当你的证人。”
那个最开始尖叫出来的女同学也说:“是呀李,我听说我听说……总之你这段时间一定要注意人身安全,千万不能一个人知道吗?”
李蓁蓁原本还以为没那么严重,毕竟她对这些外国的教派都没什么研究,但是这些同学的表现却让她知道事情恐怕有隐情,她抿着嘴试探性地说:“难道他们还会杀了我吗?”
那个女同学皱着眉头显得很痛苦地说:“李,你一定要注意安全,黑弥撒不仅喜欢杀人,还会残忍地把人折磨致死,据说是为了献祭给撒旦。”
这下李蓁蓁也不由得蹙起眉头,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严重了,她很快又联想到了什么,立刻点了点头说:“你们先不要碰那封信,我出去一下。”
她急匆匆地跑出去教室外面,在花坛的前面就看到了伪装成游客的几个保镖,她赶紧走过去说:“有情况,我在课桌下面发现了一封黑弥撒的恐吓信,你快点通知你家少爷,我们要报警吗?”
为首的保镖猛然一缩瞳孔,他比李蓁蓁知道更多内情,立刻就联想起那次在白山公园的遭遇,他们后来还私自调查了一回,虽然没有找出背后的真凶,但也意外地了解到了黑弥撒的很多事,所以他不敢大意,让其他的保镖护住李蓁蓁,他自己打开微型对讲机就通知了外面的人,然后他神情镇定地说:“小姐,我告诉少爷了,也让人去报警了,我们先回教室里去。”
李蓁蓁带着保镖回到了教室,她的同学看见了也不觉得奇怪,因为李蓁蓁每次来学校都是和保镖一起来的,他们早就见过很多次了,还认为像李蓁蓁这样的有钱人就应该带这么多保镖,他们在教室里待了一会儿,负责这门课的教授也走进了教室,看到这么多人围在一起,还有些吃惊地说:“你们在干什么?”
强尼布莱恩是班里的联络员,也就是国外大学的班长,他走上前去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教授,把教授也惊得走过来仔细看那封信,然后他捂住胸口表情凝重地说:“报警,必须报警,这不是恶作剧,这是最邪恶的巫术,大家都不要离开这里,保护好现场。”
李蓁蓁就算之前再不懂,现在看到教授和同学们的反应她也知道了,这件事情绝对不简单,在美国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教派,像他们这些土生土长的美国人,肯定知道邪恶教派的可怕。
周然比警察来得更早,刚走进教室就把她全身都打量了一遍,确定她没有事才松了一口气说:“蓁蓁,你让保镖先护送你回去,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李蓁蓁却坚定地摇了摇头说:“不,我要留在这里,这件事情就是针对我来的,我就算走了,他们也还是会找到我。”
周然盯着地上那封血红的信,脸色阴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见李蓁蓁的话之后,他也没有继续反对,而是把她拉到一边说:“蓁蓁,他们能够准确找到你的位置,要不就是这些学生中有内应,要不就是注意你很久了,你千万不要单独一个人行动,就算要去洗手间也要让保镖跟着你一起进去,知道吗?”
李蓁蓁很认真地答应说:“我知道的,你不用担心我,我比谁都珍惜自己的小命,他们不是要针对我吗?别让我把他们揪出来。”
在这一瞬间,李蓁蓁怀疑到了很多人,包括她最近刚刚得罪的沃克戴维斯,也包括这教室里面的某些人,她不愿意用恶意去揣测自己的同学,但有时候人性就是这么经不住考验。
趁着大家都在惊慌讨论的时候,保镖们把教室的里里外外都给检查了一遍,又去了李蓁蓁平常经常逗留的地方都检查过了,没再发现其他异常,也就是说,对方知道李蓁蓁今天早上第一门课就在这件教室,还知道她平时就坐在这个位置上,他们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李蓁蓁和周然,就看见他们两个都同时沉下脸来。
警察来得比他们想象中的快,最开始是哈佛小镇的巡警查理最先跑来看过,他这个职位几乎是世袭的,因为他爷爷和爸爸也是小镇的巡警,他们家在哈佛小镇盘桓了多少年,也没见过这样的恶**件,查理来了之后又匆匆离开,显然是呼叫支援去了,半个小时之后,波士顿的警察就赶到了这里。
警察们把教室封锁了,还把同学教授和保镖们都请去问询,当然李蓁蓁这个当事人是重点关照的对象,因为她不仅是哈佛大学的学生,她还是美国最着名的风云人物,大人物总是会比普通人有优待,警察们都非常重视,由他们的探长埃文亲自出面询问:“李小姐,你今天早上来上课的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行为异常的人?”
李蓁蓁现在已经恢复了镇定,摇了摇头说:“没有,我是坐车来的,一下车就有保镖跟着我,就算有奇怪的人,他们也会比我更早地注意到。”
埃文低着头在笔记本上面快速地登记着,又抬起头来问:“那么你有怀疑的人选吗?我是说,合理怀疑的人选?”
李蓁蓁扯了一下嘴角说:“警官,在没有证据之前,我不想怀疑任何一个人,当然我也没有什么怀疑的人选就是了。”
埃文耸了耸肩膀,收起笔记本说:“李小姐,你的案件我们会尽快调查清楚的,如果到时候有需要,我们可以派警员来保护你。”
李蓁蓁却毫不犹豫地拒绝说:“警官,谢谢你的好意,我想我不需要保护,我有保镖就够了,请问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埃文好像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毕竟有钱人的秘密也最多,他们当然不愿意带一个警察在身边碍事了,他理解地笑了笑说:“我们会留意的,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李蓁蓁就在周然的陪伴下走出了教室,站在周围的保镖立刻就把他们两个包围了起来,远远看去就好像一团移动着的黑云,这团黑云的头上还罩着厚厚的防弹雨伞,一直掩护着他们坐进了装甲车里。
在远处的一座高楼里,一个年轻白人放下手中的望远镜,低声咒骂了一句:“该死,他们的防守这么森严,我们怎么可能得手?”
萨特就坐在他后面的桌子上,手里把玩着两个铁球说:“那个老家伙又骗了我,他们有这么多保镖,我们是不可能突破重围的,有钱人就是麻烦,我们伟大的神也不缺少这一个灵魂,还是找个别的什么人替代吧。”
那个教徒有些犹豫地说:“这样真的好吗?我们已经两次变幻目标了,而且加州的那家伙也给了我们钱。”
萨特眯着眼睛盯着这个教徒,直到他羞愧地低下头去,他才隐含着得意说:“他敢说一个不字吗?我们是什么人?我们的撒旦的使徒,是这个世界上最高贵的人,钱收下来就是我们的了,不管任务有没有完成,你最好给我记住这一点。”
蔺山一直在关注事情的进展,他很快就知道了萨特那帮人又失败了,他简直气得要发疯,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不停地摔东西,还抱着脑袋大声吼叫,看上去离疯子也不远了,让前来汇报消息的小弟吓得双腿发抖,却不得不开口说:“老大,萨特刚才打电话来还说,这次就先算了,如果下次我们再骗他们,他们……他们就要我们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