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争抬起手打了个响指,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有几个身穿劲装的汉子掠过来,附身一拜:“拜见国公爷。”
“去兵部把调配城门守的人给我找来,四个城门的城门守也够给我找来。”
那几个汉子应了一声,转身就走。
火鹤达利也不知道安争要干嘛,以为安争是要叫人,他性子张狂无知,居然也不害怕,叫嚣着来多少人就废掉多少人。当初苏太后派人去火鹤族谈判的时候,火鹤族的人就极为嚣张。以为燕国已经快要完了,所以对燕国的态度也急转直下。
不多时,兵部一个主事在加上四个城门的城门守全都赶了过来。五个人在加上一些随从,气喘吁吁的跑到安争面前,全都行了军礼:“拜见国公爷。”
“这些人是从哪个城门进来的?”
“是......北门,卑职当值的时候进来的。”
“哦”
安争看了看那个说话的人:“自己去兵部,结算之后滚蛋。一群外族人,进城之后没有约束,居然带着兵器四处招摇,是你失职。”
那城门守扑通一声跪下来:“国公爷,是礼部的人在城外迎接进来的,卑职要查,礼部的人不许查。”
安争微微皱眉:“你可是奉礼部的命令行事?”
“不......不是。”
“滚,你不配在兵部做事。”
安争转身吩咐道:“去问问礼部,这些人是谁请来的,谁接进来了,谁干的谁来见我,我想听听礼部的人怎么解释。”
手下人连忙去做事,四周围观的百姓也越来越多。
吩咐完了之后,安争转身看向火鹤达利:“你爹有几个儿子?”
“一个!怎么,你想干嘛?!”
“你爹真可怜。”
安争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往武院那边走:“所有人,按侵入大燕的敌寇处置。先不急着杀,打残了就是。这个叫火鹤达利的留一口气,让他爹拿黄金十万两,战马五万匹来换。”
人群后面,五个人一组的兵部千机校尉转了出来,将那些火鹤族的人挤压围拢。火鹤达利气的发颤,喊了一声打出去。结果喊完了之后就被按住一顿暴揍,一百多个火鹤族的武士本来颇为强悍,奈何出手的是兵部的千机校尉,这些人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一时之间一片哀嚎,一百多个人全都被废在那了。
两个千机校尉架起来火鹤达利,另一个千机校尉上来,用木板照着他的嘴巴就一顿抽,不过一分钟,嘴巴就给抽的血糊糊的。那啪啪啪的一下一下的,血水四溅。
“嘴贱打嘴,人贱打脸。”
安争一边走一边说道:“让礼部的人到武院见我。”
说完之后,施施然走了。
(本章完)
第二百八十八章 第二次
新任礼部侍郎肖座赶到武院的时候,安争正在看着工匠们重修书楼。
肖家,就是当安争杀进锦绣宫之后,第一个排除家族高手的家族。从表面上来看,肖家的实力并不如何强大,最起码在朝廷里的关键位置没有几个人。可是当苏太后倒下去之后人们才惊讶的注意到,朝廷之中有一小半的人和肖家有些密切的关系。
“国公爷。”
肖座已经四十几岁,可是在安争面前也只能规规矩矩的叫一声国公爷。放眼整个天下,还没有那个国家,有个十六岁的少年成为国公的。只有开国重臣,才会封为国公之位。虽然沐七道在册封的时候有人阻拦,但就是拦不住。再拦,再拦着就封并肩王。
“礼部到底怎么回事?”
安争侧头看了看肖座:“一个小小的火鹤部族的人,就敢在方固城里横冲直撞,燕国还有体面?”
肖座垂首道:“是卑职安排不当,没料到那些人居然敢从驿站随随便便的跑出去,而且还当街拦住了国公爷。”
安争道:“你打算怎么处置?”
“送出去。”
“送出去?”
安争道:“燕人重义,一言九鼎。说出去的话当然不能随随便便收回,我说要黄金十万两,那就要十万两。战马五万匹,那就战马五万匹,少一个铜钱一根马毛都不行。黄金银子不够,就拿皮子来抵数。火鹤族若是不愿意出,那就让他们来打。方道直将军差不多已经快到燕门关了,有燕山天堑,火鹤族想打也要掂量掂量。平川冲突,我大燕的轻骑尚且不惧。攻防战,还能怕了他们。”
“可是国公爷,现在咱们兵力并不充沛,一旦开战的话......”
“开不了。”
安争道:“就按我说的去要,记住永远不要让人看出来你底气不足。你越是底气不足,对手的底气就越足,就越是欺负你。打了他的儿子,还要他拿钱来赎,火鹤族和整个草原四十八部,都要想想燕国为什么这么强势。”
肖座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那就按国公爷的吩咐吧。”
安争嗯了一声:“对了,可查到丁凝冬的下落了?”
“没有。”
肖座回答:“礼部清算,丁家的产业都被查了一遍,没有丁凝冬的下落。”
安争点了点头:“回头我让刑部帮忙再查查,对草原各部族,现在决不能示弱。哪怕你我都明知道咱们大燕已经没精力开战,绝对打不得,也不要示弱。装也要装出个样子来,这件事就要死磕,火鹤族不交出赎金,火鹤达利就不能放。等上一年都无所谓,一年之后火鹤族不交,就把火鹤达利送到边疆去做苦力。”
肖座点了点头:“那卑职就先告退了。”
他才走不久,武院的人快步跑进来,告诉安争说外面有人找。安争问来人是谁,回答说是太上道场的人。安争微微皱眉,太上道场和天启宗向来没有来往,怎么这会儿突然找了过来。
安争到了前面的时候,一个身穿道袍的年轻道人站在那,看到安争之后快步过来行礼:“国公爷,弟子云舒,奉师尊之命请国公爷到得月楼一见。”
安争道:“你师尊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