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已经褪去龙袍，只穿了一身柔软贴身儒裙罗衣。她散开了长发，双手撑着窗台，静静俯瞰夜色中的长安城，许久之后竟是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老黄门识趣地退了出去，关上了宫门。

某人抬脚往前走去，到了她背后，还没来及说话，就听到她略显失落地问道：“柬之，你可知朕的第一次是谁人夺去的？”

啥？喂喂，你喊我啥？柬之？啥柬之？张柬之？

艾玛，那不是女帝武则天面首嘛，说白了就是个小白脸呀，哥们好歹是个男主，是有光环的，怎么可以当面首？不行不行，我得换个身份？

【要不给你换成那个跟女帝缠绵的驴棍和尚？】

额，算了吧，那还是张柬之吧，好歹模样不是那么差劲儿。

对了，刚才这老妖妇问我啥来着的？她的第一次是谁人夺了去的？嘿嘿，这个问题有点难呀，我估计你自己都不记得了吧？

某人心中正暗笑，却听到女帝悠悠道：“那是我十四岁那年，疏落初长成，已经是艳绝群芳的美人儿，家里家外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被我勾得魂儿都没有了。奈何我从小识文断字，心性很高，压根就不把那些男人放在眼里，也不曾想过男女之事。后来有一天，我的堂兄武思元邀我至花园游玩，中途饮了一些清酒，饮完之后，便觉全身燥热，稀里糊涂就和他滚到榻上，做了那事儿。堂兄之物，甚是巨硕，起初我只感撕心裂肺般痛楚，后来渐渐如蚁爬咬，感觉个中滋味真个让人如飞云天。可惜的是，及我入宫之后，便再难见到堂兄，亦难以寻得如他一般雄伟之物，于是也无法体味到当初的趣味。后来，我召见堂兄，封他高官，留他侍寝，却不想他已然吓得腿软，跪地不敢起来，已然没有当年的雄风。这让朕甚是失望，所以近年来一直留心寻找可人人儿。柬之，我听闻你身负奇物，可安朕心，不知此事真假。”

尼玛——

某人捂脸黑线，好半天才讪笑道：“陛下，咱们先别谈这个事情了吧，我这次来，其实有正事要和你说。”

“哼哼，”女帝突然转身，丰盈端庄的粉面不怒自威，杏眼含春，瞥他一眼道：“若是不能讨得朕的欢心，他事休提，若是让朕满意了，朕自然重重赏你，到时候莫说一件事，就是千百件事，朕也答应你。”

王笑彻底醉了，心说尼玛的，你这是挑战我的底限呀，也罢，既然你要战，那便战吧，老子莫非还怕了你不成？

某人说完话，果断双臂一张，衣衫叱啦叱啦震碎飞开，同时巨物亮出。

“我的老天爷！”女帝低头定睛一看，顿时惊得捂住樱唇，惊声道：“柬之真巨物哥哥也，此物比之堂兄更加庞大，朕凭生首次见此宝贝，快快过来，让朕细细把玩一下。”

我抆，你还真是饥渴呀！

某人崩溃了，心说我凭生阅女无数，也是头一次见到你这样直白的女人，得唻，咱俩今天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那就好好唠唠再说吧，看看是你更加深邃，还是我更加持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