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武吉与张桂芳大战一场,武吉早些算计,差点将张桂芳杀死,若不是张桂芳谨慎,恐怕已然上了封神榜,而武吉见自己算计未成,知道张桂芳不会再给他机会,于是便拍马退去。
武吉回到大营中,跪地请罪道:“丞相,弟子无能,不能手刃张桂芳。请丞相治罪。”
姜子牙见武吉平安归来,心中大喜,那还管什么张桂芳,上前一把扶起武吉,道:“武吉,你没有镇魂法器,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是不错了,你何罪之有。”说罢,再次欣喜的看了一眼武吉。
众人见他师徒二人在此便开始‘你依我侬’,不由得大是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低头不语。
姜子牙扫过众人表情,马上回过神来,尴尬的咳了一声,然后问道:“还有何人愿去战那张桂芳?”
在场众人此时见识了张桂芳的厉害,还有谁愿出送死。于是,众人听了姜子牙之言,皆是低头不语。
姜子牙见此情况,环顾众人一圈,当看到杨戬之时,眼中一亮,正要说话。突然,一个士兵进来跪地道:“丞相,外面有一背生双翅之人求见。”说着,一脸的恐惧之色,看来是被来人吓得不轻。
姜子牙心中疑惑,背生双翅?恐怕来人定有不凡之处,虽然不知其究竟是何人,不过姜子牙还是决定率众出迎。当下,众人纷纷走出大帐,只见一人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出于唇外,身躯长有二丈,背生双翅,身穿道袍,手上拿着一根黄金棍,这怪人见姜子牙等人出来,便上前问道:“你可是姜子牙?”
姜子牙疑惑的看了这怪人一眼,心中回想一番,还是没想出在何处见过这人,于是便点头说道:“正是贫道。”
听了姜子牙此言,那人立刻跪倒在地,大声道:“弟子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门下雷震子,见过师叔。”
姜子牙听这人自称云中子门下,心中一喜,道:“原来是师侄啊!”说罢,姜子牙猛然想起,这雷震子不就是当年文王所收的第一百个儿子吗?于是赶忙道:“你便是文王那第一百个儿子,雷震子?”
雷震子听了,点了点头,回道:“正是弟子。”
姜子牙见雷震子承认,赶忙行礼道:“臣姜尚见过王子。”
雷震子见此,大惊,赶忙一把拉住将要行礼的姜子牙,道:“师叔怎可对弟子行礼,弟子乃是奉师命下山前来辅佐师叔。如今我乃是阐教弟子,哪里是什么西岐王子。”
原来,云中子自绝龙岭伏击闻仲不成之后,便自顾自终南山回玉柱洞去了。之后,阐教众仙修为恢复,再次出山相助武王伐纣,可云中子却未曾前来,原来,云中子自九曲黄河阵一役之后,便厌倦了争斗,只想于终南山清修,却是不愿再次出山。可他到底是阐教弟子,不能不管教派之事,于是便派门下弟子雷震子前来相助,也算是自己为教派尽了一份力。
而此时,姜子牙听了雷震子这话,不禁暗暗点头,心中很是满意,毕竟不论是当年的文王,还是如今武王,都对他礼待有加,很少要他下跪,方才也不过是做个样子罢了。当下,姜子牙一把拉住雷震子的手,向帐中走去,边走边说道:“我们还是先入帐内再谈。”
众人入得帐内,姜子牙与雷震子寒暄片刻,便再次问道:“诸位将军,不知何人愿去战那张桂芳?”姜子牙此话一出,顿时将方才热闹的大帐变得安静无比,众人皆是沉默不语。
一旁的雷震子见无人敢上前应话,心中一动,暗自想道:“我初来师叔帐下,虽有王子身份。可这些将军却并不认可于我,我还得快些立下军功,才能在此站稳脚跟。”想到这里,雷震子便上前问道:“师叔,不知对面是何人挡路?”
姜子牙见雷震子相问,老实说道:“前面之人乃是西方教修士、青龙关守将张桂芳,此人精通呼名夺魄术,专攻人魂魄,端是难缠,你木吒师兄便是着了此道,被那张桂芳斩去首级。”
雷震子听了姜子牙话,心中暗喜道:“此人正好做我的垫脚石。”原来,那云中子最喜炼器,仿照众多先天灵宝炼制出不少法宝,虽是比不上真正的先天灵宝,可威力也是不小。雷震子下山之前,云中子特意送其几件灵宝,其中便有一件乃是仿玉鼎真人之镇魂钟所炼,却是不怕这夺魂术。
当下,雷震子便单膝跪地,道:“丞相,弟子请命前去迎战张桂芳。”
姜子牙见雷震子请缨,微微皱眉,心中也知雷震子定是新来,急着立功,于是便劝道:“你可要想清楚,对方精通魂魄攻击之术。”
雷震子听了,笑道:“弟子却是不怕。”神情自信无比。
见雷震子如此镇定,姜子牙心中暗道:“莫非这雷震子有何法宝,不惧那夺魂术?”想到这里,姜子牙眼中一亮,不过这雷震子乃是文王之子,身份特殊,姜子牙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嘱咐道:“那你可得小心,若是不敌,退回便是,万不可以身涉险。”
雷震子听了,心中不由得有些感动,道:“弟子知道了。”
姜子牙点了点头,道:“如此,你便去吧。”
当下,雷震子便告别众人,也不要战马,直接挥动双翅,飞到两军阵前。而此时,张桂芳早已从新换了一匹宝马。见雷震子飞来,张桂芳问道:“你是何人?”
雷震子笑道:“我乃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门下雷震子,张桂芳,我劝你还是早早投降的好,否则今曰便是你身陨之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