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偷换概念,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褚琴看着刘洋哼道。
“那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还真的没听出来,要不然你说明白一点让我听听……”刘洋泰然自若,根本不为所动。
褚琴知道自己说的意思刘洋分明已经听懂了,但却咬死了牙口不承认,气得哼一声转过头去。心里,却把刘洋诅咒了个半死:“你就在那种场所瞎混吧,我巴不得你得一身病才好呢……”
警车开回公安局的时候,温宏斌和黄德成、崔凯等人都在院子里面等着呢。他们不在院子里面等着不行啊,谁也没有想到,褚琴出警居然把刘书.记带回来了。
尤其是温宏斌,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忐忑,可不知道刘书.记和这个案子牵扯的有多深,我刚才打那个电话的时候,好像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
唉,早知道当时刘书.记在场,我可不该打那么一个电话。管他什么齐公子金少爷的,他们的老子再牛,也没有刘书.记这位现管来的实际。要是他生了气,在湖陵县可是别想待下去。
“刘书.记,和许行长发生争执的那两个人,一个是省里面齐副省长的公子,另一个是交通厅金厅长的儿子,他们是从市里下来找我的,当时市纪委的苗书.记给我打的电话……”
没用刘洋问,温宏斌就把那两个人的底给抖了出来。
这个时候再不说真话不行啊,万一让刘洋认为自己隔着他和上面的领导走进,这个事情可是很遭人嫉恨的。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你答应把工程给他们了?”刘洋一听就明白这两个家伙来湖陵县是干什么的,所以才这么问温宏斌。
温宏斌赶紧说道:“没有……我只是给他们说,咱们后天招标,让他们按照正常的程序递材料竞标……我、我说到时候看情况,给予适当地照顾……”
“书.记,我刚才也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是市局杨副局长打过来的。他说这个案子省厅许厅长有指示,让咱们一定要公平审理,省厅督察组的人已经连夜往咱们这里赶了,估计明天早上就能到达……”黄德成也赶紧汇报他所掌握的情况。
“哦?这么热闹啊?”刘洋笑了笑,好像也很出乎意料。“别站在院子里面说了,你们先给许行长录口供吧,正常程序,该怎么走怎么走嘛。走,老黄,咱们上你办公室说去,这个小案子,怎么就连省厅也惊动了呢?”
许攸娜姓许,省厅厅长许宗林也姓许,他们不会是一家的吧?
听到这个案子牵连了这么多的大人物,黄德成和崔凯两个人心里都有点发虚。
不过,看看人家刘书.记依然云淡风清、稳如泰山的样子,他们心里就不由得越发佩服。心说无怪人家年纪轻轻就当了县委书.记呢,看看人家这气度?
温宏斌是跟着刘洋在省城见过大世面的,他曾亲眼见过省公安厅厅长许宗林,陪着笑脸和刘洋说话的样子。
其实不光是许宗林,还有省军区的司令员当时也在场呢,还不是一个个的眼看着咱们刘书.记在省城翻云弄雨?刘书.记的水深着呢,你们就猜去吧。
大约也就是十几分钟的时间,刘洋就从黄德成的办公室里出来了。他来公安局,目的也不过是说明情况,至于案子怎么处理,那是黄德成和崔凯他们的事儿。
黄德成安排了车子送刘洋回家休息,而他和崔凯等人却折腾到晚上一点多,才拿到了医院的伤情鉴定。看着鉴定报告,两个人就不由得一阵头疼。
这个东西不能作假,不仅仅是出具伤情鉴定的医生不愿意自毁名誉,而且对方来头不小,就算有人想帮着许攸娜减轻责任,可人家也不一定就不会再去别的地方重新鉴定。
“我靠,这什么意思啊这是……”崔凯扫了一眼鉴定也皱起了眉头:“黄局,这个……这个那玩意水肿……还有可能导致失去生育能力?这……这也太吓人了吧?”
说着,他又翻看另一张,那个轻点,也是水肿,说要进一步观察,目前不能确诊……崔凯把鉴定啪的往桌子上一扔,看着黄德成问道:“黄局,这事怎么处理?”
黄德成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道:“我管他怎么处理呢,先眯一会儿再说……”
“啊?这个时候你还睡的着?”崔凯看着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