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甜甜顿时一惊,看着张世阳目光顿时就变了:“这家伙这么厉害啊,这都知道啊”》兀自在心底嘀咕的时候,张世阳开口了:“丫头,你是抚远镖局的什么身份啊”。王甜甜神情顿时骄傲起来,自傲的像个孔雀:“抚远镖局的大总镖头就是我爹”。
说着哼了一下,意思是你知道厉害了吧。张世阳目漏思索之色:“张岳是你什么人啊?”。“那是我二伯”“哦”“原来张岳是你二伯啊,好多年没有见到他了,他怎么样,还好么?”。王甜甜顿时神情一遍:“我出来的时候据说二伯正在换血,准备突破武圣境界。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怎么,你认识我二伯吗?”。张世阳点点头:“嗯,笨得要死,是我见到过最笨的人”。王甜甜一听此话顿时犹如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你说什么?你敢说我二伯笨,要是他老人家听到非得要扒了你皮不可”。张世阳嘿嘿一笑,却是不反驳。王甜甜见此自然是认为张世阳怕了,神情更加高傲,只看得张世阳暗暗发笑。
张世阳一看就知道这小丫头是从小被娇生惯养,而且是偶像派的,和一个小丫头计较岂不是有失身份,于是闭目养神。那些个歌姬在一边相互讨论,有的在打坐调息。捏了一个葡萄塞进嘴里,张世阳说道:“前些曰子浩儿来信了,就在后院书房”。马寡妇闻言点点头:“我正在疑惑,浩儿有些曰子没回信了,原来是早就来了啊”。
张世阳含糊的说了声“嗯”。然后对着一旁的彩衣说道:“彩衣,你去下面叫掌柜的拿出一百两银子托人给马浩带过去”。彩衣闻言走下楼,张世阳却是正在思索自己登基要注意那些事情,正在这时张世阳手中的一颗葡萄飞射而去,不知所踪。张世阳嘴角一咧,喃喃自语:“真是胆大,还是没有死心,居然还敢在我酒楼撒野”。
原来就在刚刚张世阳感觉酒楼前面传来一阵嘈杂之音,居然有人找上门来了,来砸场子了,是对面这几家酒楼的掌柜连带东家全来闹事。张世阳的酒楼一开,抢了不少客源,这几家酒楼的掌柜觉得不行啊,时间一长,自己等人都去和西北风啊,于是大家合计合计就来这家酒楼闹一闹吧,搅乱一下客源。
本来要是理论张世阳是不管闲事的,叫李掌柜和他们打口水仗就是了,可是这些人不知道好歹,居然打了一个伙计,这就是违背了张世阳的规矩。对于蝼蚁,违背了规矩的下场就只有被抹去,没有第二个选择。此时一些武林人士都在看热闹,见到对方的一个伙计突然间全身被冰封,一群人顿时浑身汗毛炸裂,那些个闹事的也会死一个个的久久的呆愣在哪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掌柜不去管他们,继续去招呼客人,一群人灰溜溜的走了。杀人啊,他们没想到对方真的敢杀人,还不把王法放在眼里了,准备明天定然要将他们告上公堂,叫他们吃官司。酒楼里面的人接着喝酒吃菜,仿佛是已经习惯了这一切,江湖人怕死,但是也看淡生死,不一会酒楼就回复了热闹。
四楼,张世阳享受这芍药的按摩,一楼发生的事情好像和四楼没有一点关系,仿佛这是两个世界,张世阳看了坐在远处沉默不语的马寡妇,再看看在一旁扮鬼脸的王甜甜:“你师兄呢???”。王甜甜不悦:“那个榆木脑袋整曰呆在房间里面不肯出来,谁叫他闯祸来着,连累人家不能出去玩”。说着可怜兮兮的看着张世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