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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和心里也乱糟糟的,当着儿子的面却不能丢了父亲的尊严,所以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道:“只要没寄生,光防治的话还不容易,从现在起吃饭洗澡等用水都用净水器烧开了再用,去卫生间一定要各处烫一遍再用,衣服、毛巾等洗好后用真空袋装起来,一天一洗、一天一换……”

“好麻烦!唉!等我学会制作卡符后,能一天用一次卡符就不用这么小心了,可惜从直播上所说的限购来看,估计能买到的空白卡不会有多少。”秦垚没精神的道。

闻言秦和却露出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迟疑道:“我记得直播里那个空白卡符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真的吗?爸爸快好好想一想。”秦垚听后立刻精神起来。

秦和想了一会儿后猛地一拍桌子道:“我想起来了,一个多月前厂子里接过一个奇怪的单子,要求用好几种原材料制造一种硬纸,并裁成卡,因为对方订货量小,但咱们的机子每次制造都有一个最低制造量,所以发完货后,仓库里还堆了一大堆那种硬纸。”

“哎!!!那岂不如果真的是那种空白卡符的话,咱们家不就发了,不止有大量空白卡符,还有完整的空白卡符制作方法。”秦垚这下忍不住跳起来,拉着秦和道:“爸爸,快带我去仓库看看,那么珍贵的东西,可别被拿走了。”

“别慌,别忘了仓库的钥匙只有我有,还有咱们有空白卡符方子的事可别说出去,像李女神这样有本事的大师,不知藏了多少手段,可千万得罪不得……”秦和边说边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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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秦和,h省有名的金属加工厂城市内某处房内,孙立兴焦急的打开房门,对正在客厅看电视的妻子问道:“老婆,我记得咱们家工厂一个多月前曾接过一个奇怪的,有笔管、没笔芯、笔尖的金属笔和一种奇怪的零件对吧?”

“嗯!怎么想起问这个了,现在因为国家要统计回收,厂子已经停产了,什么业务都干不了,问也没用啊!”石娟说完叹了口气,一脸失落迷茫与焦躁。

这样的情绪孙立兴之前也有,现在却已经不见了,反而十分兴奋的道:“怎么会没用,有大用着呢!我跟你说刚刚在直播上……”

……

“爸爸!你快两个月前让我抄了发快递的那个奇怪单子还记得吗?”当初承接李兰订单的文具店的店门匆匆打开,一个二十来岁姑娘气喘吁吁的跑进来问道。

文具店老板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道:“什么单子让你这么着急啊?嘛!急也没有用,我准备今天营业最后一天,反正再过一星期这家店国家就回收,开不了了。”

“哎呀!我跟你说,我刚刚看直播,结果拍到新寄生虫……我一看那李女神用的笔、空白卡符不是跟你让我复印发出的合同单子,以及里面的设计图完成后的成品一模一样吗?那两批货完成后还是我接收的呢!”姑娘一脸兴奋。

眼睛闪闪发光的道:“如果李女神用的真是从咱家店里定做的,那咱们不是还可以利用关系重新定做一批嘛!有了真正的空白卡符、符笔,咱们家就都可以好好练习制卡,不怕那什么寄生虫了,甚至可以用这些跟别人换物资,末日里什么最重要?当然是粮食、盐、水之类,能换到这些,就算不开店咱们家也能好好活下去。”

“那个客人确实姓李,是位中年妇女,没错在这里,空白卡符、符笔、卡槽的定制记录、配方要求都有,我记得当时两个厂家还多赠了两箱货品当赠品来着,被我收到哪来着……”听女儿这么说,文具店老板坐不住了,匆匆推开椅子。

离开电脑跟前,弯腰在办公柜下的橱子里翻找起来,好一会儿才拿出一本厚厚的记事簿来,边打开看边道,说完放下笔记又去存放货品的房间找了一会儿,最后搬出两个箱子,打开给女儿看里面的一箱子空白卡,由能量笔、卡槽拼凑满的箱子问:“你说的直播是这个吗?”

“嗯,卡符、符笔跟直播里一模一样,不过没见过这个东西。”姑娘拿起箱子里面只有六个的黑色金属零件状东西道:“李女神在订单里称呼这东西为卡槽,不知有什么用?”

“既然带个卡字,那肯定跟卡符相关吧!她既然特意定制,一定很有用处,先好好收起来,以后一定用得着。”文具店老板老道的说。

他姑娘忙点点头:“嗯!有这些东西和方子,就算世界末世真到了,咱们家一定能好好活下去。”

…………

直到再次坐到周佐的车上,看着他无暇俊美又微带疲累的侧颜,李兰才有种真实感,小佐真的回来了,还特意来接她,不是做梦啊!

“看什么呢?”她这么直勾勾的瞅人,除非是木头才察觉不到,被瞅的周佐心里挺得意,面上却很傲娇的问。

早就了解他别扭脾气的李兰,不了解前会怕,现在可不会,听他问后,不由发自内心的笑了下道:“瞅你呢!”

“……你这么撩我,是想大白天车震吗?”周佐说完瞅了李兰饱满的胸口一眼,十来天时间,除了战斗就是战斗,确实挺怀念这个色女的体温,不过,以他现在疲惫的状态,能发挥好吗?万一被误会‘不行’就太糟糕了。

撩?这个词李兰听懂了,‘车震’这个词却让她愣了下,过几秒才反应过来周佐在说什么,果然是小佐,一见面就满脑袋颜色……

第53章 身世

又臊又窘的李兰无语片刻, 提醒道:“别话说八道了, 别忘记回去还要弄驱邪卡符的事, 有你忙的, 对了这些天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外省, 唉!别说了,快累死我了,从去了那弄醒大哥后我就没站住脚……”周佐把他跟周佑去银库取秘银、白银的事说了一遍,非常郁闷道:“谁想到秘银的威力会这么大,周围几百里简直比热带丛林更可怕,这么下去不止咱们国家, 全世界麻烦都大了。”

“这话怎么说的, 目前不是一切都在可控状态吗?”李兰的文化限制,使她注定没有什么大局观,对连锁反应、变化什么的也弄不明白。

“你想啊!光一个银库就这样了, 那银矿所在的地区呢!已知的、未知的、外国入侵带走的大批白银有不少的沉入海中,这些都是各国不可控的部分,如果它们都变成秘银。”周佐却很清楚怎样的事会引起什么样的变化。

并很有耐心说给无知的李兰听:“会引起多少生物的快速进化繁衍,你想想当天上地下海里都是比今天的寄生虫更可怕的生物, 人类的各种科技产物却因w粒子影响被废弃, 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人类的文明体系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想象不出来,只是感觉到时一定很可怕, 或许还不如末日小说里的情况。”闻言李兰打了个冷颤, 脸色苍白的道。

见她被吓到了, 周佐抬起握着方向盘的手, 拍拍坐在副驾驶座上李兰的头,温声安抚道:“别怕,大哥已经把遇到的情况和未来世界变化的推测报告上去了,国家一定会拟定最周全的方案,应对这一切,现在就看是世界变化的快,还是国家的速度快了。”

“嗯!这些大事我不懂,无论世界、国家变成什么样,只要你好好的、平平安安就行。”没丝毫国家大义思想的李兰,当着受大哥影响,明显很爱国的周佐这么说道。

“你的关心让我挺高兴,不过世界、国家的变化关系着我们的生存环境,不能这么漠然,只有国家好了,国家才有力量爱护我们,所以我们也应该付出自己的力量爱护自己的国家才行,否则,没有人维护的国家虚弱了,我们就可能被虚弱的国家舍弃。”第一次察觉到李兰这种思想的周佐,忍不住教育她。

因为把周佐当成唯一信赖亲近的人,李兰对他一向坦诚直白,所以被教育里,当即不满道:“那是你们这些被国家爱护着的人的想法,我从来没被国家爱过,凭什么要爱它?”

“没被国家爱过?呵……你看过电视上、网络上那些遭遇战争、自然灾害的难民了没有,看过总是遭遇恐怖袭击的其他各国没有,那些人为什么遭遇那样的命运?而我们种花国的人们为何都太太平平的。”听她这么说。

周佐冷笑一声,一点也不客气的毒舌道:“最大的问题也就抢劫、偷盗、仇杀、情杀之类的治安问题,或许有很多生活不如意的人跟你有一样的想法,觉得社会、国家对不起他,因此国家、社会都不是好的,向往国外的制度生活。”

“但事实上,咱们能过着现在这样没有战争、哪怕最贫穷,最低限度也能吃饱穿暖,不用担心战争、不用担心恐袭、自然灾害时有国家救助的生活,其实已经是国家最大的爱护,你早已经被国家爱护着了。”

“……是这样吗?”李兰并没有因为周佐直白毒舌的话恼羞成怒,而是仔细认真的听着他的话,想着曾在新闻、网络上看着那些战争灾民居无定所、孩子生病没能力医治、为了偷渡到没战争的国家而努力等种种和遭遇恐袭时可怕的情形。

而她过得再辛酸,也确实没遭遇过那些痛苦的事,她爹坐牢的时候,她没被饿死也全靠孤儿院的抚养……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想想战争国家那些人过得日子,她这样的人能活过几年?或许她不该只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想。

一旁周佐看李兰没有因他的话恼羞成怒,发脾气、口服心不服,而是认真思考后,有些不确定的反问他,好似他的答案能解开她心中的迷茫一般,这样的反应,让他心里对李兰竟然没有爱国思想的怒火不由消散。

再想想李兰的成长过程、生活环境,又觉得会有这样的想法也不能怪她,只是这样错误的想法必须纠正,教会她成为一个爱国的人,周佐深一口气决定后,拍飞脑子里的颜色废料,很认真的将大哥用来教育他的话,对她讲了起来:“没错,你知道吗?咱们种花国……”

完全没考虑他大哥教育他时,他是多么的烦躁、腻歪,认为他大哥太傻,被军队洗脑了,什么家国大义都是忽悠傻子的骂他才不上当呢!结果嘴上这么说的他,听到自己女人不爱国的言论后,竟然采取了跟他大哥一样的行动。

呃!显然他大哥的洗脑功力不错,就是不知道他的功底怎样了,于是回家的一路上,李兰被塞了一脑子令她头昏脑涨的国家、社会、人民的知识,开始浅显的还能听懂一些,到后面听不懂的,令她感觉本就不发达的大脑都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