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助教越说越委屈,这么大个白白嫩嫩的平教官,能看不能用,他一个正值壮年的aha,这么下去,非给憋出毛病来不可
这样想着,连控诉的嗓门都变大了“这样特别过分你知不知道”
“你不用骗我,今晚我不变猫了。”平墨忽然道。
“啊”裴与屠怀疑自己幻听了。
直到平教官又重复一遍,确认了的的确确是他想的那个意思,裴助教才喜上眉梢,“这可是你说的,怎么样都不变猫几次都行在车里也行”
平墨被这赤裸裸的问题问得耳根有些热,但还是给了肯定的回答“可以。”
然而裴与屠被突如其来的幸福砸中,总觉得不真实,狐疑道“不对,该不会是什么套路吧我要是弄过火了,你可不许家暴我”
平教官忽然环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封住了裴助教喋喋不休的怀疑。
一吻毕,两人呼吸都有些乱,平墨喘息道“我想要。”
裴与屠“”
这还是平墨第一次说这么露骨的话,裴助教只觉浑身的血都沸腾起来,烧得他一阵口干舌燥,他原本觉得今天的平教官有点不对劲,可惜不到两秒钟就跌入了美人计,把什么质疑都忘了。
裴与屠最终也没在车上做到最后一步,忍耐得很辛苦,可他觉得今晚是难得的大餐,还是回到家一气呵成来得爽。
平墨本以为裴助教昨晚刚疯狂了一次,今天再怎么纵情,也有限度。可他后来还是意识到自己托大了永远不要质疑正值壮年的顶级aha的x能力。
这一晚,已经数不清多少次,几乎折腾到天亮,直到他精疲力尽,裴与屠才放平墨睡去。
因为平教官信守了诺言,所以裴助教今晚格外满足,抱抱枕似的,把香香软软的平教官囫囵抱进怀里,没一会儿就打起了小呼噜,陷入了黑甜梦乡。
抱着心爱的oga,连梦都是甜的,裴与屠在黑暗中满足地勾起唇。
可本已经疲惫不堪的平墨却在他怀里缓缓睁开了眼睛。
平教官轻手轻脚地从他怀里爬出去,就看到裴与屠在睡梦中傻笑的样子,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好事,平墨的目光也跟着柔软下来。
只是,不知道明天他发现自己不告而别,该是什么样的表情,也许愤怒,也许伤心不过,时间是最好的良药。
自己能尽早完成任务回来最好,若是回不来
他无声地叹口气,“你只是喜欢漂亮的oga,这世上好看的oga那么多裴与屠”
即便是自言自语般的气音,平墨也最终没说出后边那句“忘了我吧”,只在他脸上落下一吻,便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穿戴整齐后,没走正门,无声地翻窗而出,疾步消失在夜色中。
以至于第二天裴助教本人和在门外蹲守的白洞小弟两脸懵逼。
裴与屠醒来就发现枕边空空荡荡,吃饱喝足又一夜好眠,令他身心愉悦,裴助教精神抖擞地起了床,然而,寻便了整栋房子都没见到平墨的影子。
难道是出门晨跑了
不应该啊,昨晚折腾得那么狠想到昨晚,裴与屠便不由得心神荡漾,回味似的咂咂嘴,他将自己洗漱干净,还是没等到平墨回家,便拨通了电话。
然而平教官的电话一直无法接通,倒是先接到了上峰要求他紧急回到驻地的军令。
“不是刚批准了我的假期吗”裴与屠隐约觉得事情太凑巧,不由得操着大嗓门质问。
电话那头的长官其实也有些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军令如山,一小时内就有人来接你”
长官挂了电话,愁眉苦脸地对视讯屏幕中的戴将军说“小裴知道真相,一定会跟我闹的。”
戴将军不怎么走心地敷衍他“他敢你可是他的顶头上司,既然事情办妥了,那先这样。”
说罢,就挂断了通讯器。
只留那长官一人继续发愁您这位外孙可不是一般人,只是看着糙,实际上有勇有谋,很快就能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您老人家在主星种种花养养草的不问世事,裴与屠那煞星闹不到你,还不是要折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