姹紫天东北区域,隐蔽的大山内,左蛟带着少钦和蔡珅几人,来看他的老朋友,一位“老姐姐”,左蛟的姿态还很低
只是蔡珅好像发现了这里的特殊之处,让左蛟对他有了不小的兴趣,没想到连少钦都没看出来这里的不对劲,蔡珅这个地级竟然看透了
他的态度的转变,也让少钦对蔡珅的“评估”有了不同,甚至对蔡珅都要产生杀意了,担心留着蔡珅未来会对自己产生威胁;
魔道的高手一般在面对威胁的时候,第一时间就会想到“灭杀”,将所有威胁到自己的存在,最好扼杀在萌芽之中
蔡珅的感知力十分的敏锐,对少钦的状态立刻就感应到了,心里突突了一下,看来要尽早跑路了
左蛟喊了几声“老姐姐”之后,就不再有其他的动作,站在半空等着,慢慢的,周围的花海之中,开始有了动静;
像是无数的蟒蛇在花丛中穿梭,沙沙声在回荡,看着越来越多的花草在晃动,几人都开始感到不安;
“不用这么害是老姐姐来迎接了你这软蛋看看人家这个黑脸小家伙,地级都比你要镇定”
撇了撇嘴的左蛟,瞪了一眼少钦,帝级中阶的存在,至于这么胆小么也就蔡珅这个小家伙,面无表情的看着周围,很是有意思
周围的“簌簌声”越来越密集,少钦已经忍不住,下意识的凝聚出防护,周围的气息给他的威胁也是越来越大
“小蟒蛇你小子不是已经被彻底镇压了么竟然还能来老太婆这里身边跟着的更是千魔天的崽子,还有咦这个小家伙”
在几人的斜前方的山坡花海丛中,一个不足一米的小老太太,拄着一根藤拐“走”了出来,至于是不是走的,因为有长长的裙摆,看不到;
老太婆身上的花布裙就像是各种花朵贴起来的,说不出的一种怪异,头发虽然枯黄但梳洗的还算工整;
巴掌大的一张小脸,皱纹层层叠叠,眼睛也只剩下一条细缝,唯一突出的就是一只大鼻子
和左蛟不一样,这个老太婆的眼力更是高的出奇,第一时间就看出少钦的跟脚,又发现了蔡珅的特殊;
同时蔡珅也被震了震,心中很是震撼难怪这周围会是这种“特别”的环境;
他虽然没有“大圣爷”的火眼金睛,但是对于妖族,蔡珅的万灵鉴几乎就是无敌的,老太婆刚一出现,万灵鉴就有了提示
蛇藤柳,万界植物系妖族最特殊的存在之一,幼苗可吞人,妖修可炼仙,大成能吞圣
同时蔡珅在看到万灵鉴给的蛇藤柳的画册之后,也想到了自己老家看过的“热带植物”,其中最为特殊的十大食人植物,第一的叫“蛇树”;
而蛇树与蛇藤柳几乎一毛一样
看来这两种植物算是近亲了,都有着类似的能力,这个蛇藤柳还是天生的凶物,在大妖王级别就可以吞掉人仙;
要是能达到巅峰程度,甚至可以有机会吞圣,这就有点恐怖了
植物系妖族的共同特点就是“寿命”,几乎无穷无尽,任何一个妖族的妖仙或者妖魔,都能被称作“活历史”
这个老太婆第一眼就察觉到蔡珅的不同,眯着的双眼微微出现一道弯弯的弧度,似笑非笑的来到了左蛟下面的地上
“老太婆个子矮,你们别飞着了,下来吧小蟒蛇,跟老太婆来吧”
左蛟几人赶紧落了下去,几人周围的空间一下子就暗了下来,站在上面半空不觉得,这一到地面才发现,周围的花树十分的高大
几人站在花树之间的空地上,左蛟在老太婆身边蹲了下来,就这还比老太婆高出一个脑门的,脸上也挂起“憨厚”的笑容
“老姐姐,你兄弟我这次可是杀出一条血路跑出来的,出来的第一时间就跑到这里看老姐姐你呢”
“进去再说,老太婆知道你的习惯,酒已经准备好了,这么多年一直给你留着的,拍马屁的话也不用说”
老太婆带着左蛟和极其不愿意的少钦,当然还有不自由的蔡珅他们,踏入了山谷内的花海,周围的光线更加的阴暗了;
在山谷的尽头,一座小小的木屋依山而建,不知道多少年了,屋顶上已经被树根布满,周围的木墙也是覆盖着厚厚的青苔;
木屋之前是一个简单的小院子,篱笆中间的位置是一张石桌,桌子上摆着一壶酒还有四个酒盅
慢吞吞的老太太走到石桌旁,费力的坐了下来,左蛟也坐在了“马扎”一样的小石凳上,少钦根本不敢坐;
老太太看了一眼蔡珅
“有意思的小家伙,按照你的跟脚和身份,你可以坐下,千魔天的这个小崽子就算了,给他胆子他也不敢坐的”
这时候的蔡珅虽然力量被限制了,但是行动能力还是有的,闻言深施一礼,然后就坦然的做了下来;
把少钦看的一愣一愣的,好家伙了,这小辈应该不止“万化天宗弟子”这一个身份啊
虽然他不认识这个老太太到底是谁,但是凭借他的感应,自己在这老太太面前,就算玩命,也走不过三招;
再加上左蛟的那种低姿态,他能不失态已经算是“汉子”了,可蔡珅这么“大咧咧”的,让他特别的不适应
对蔡珅,有机会的话,必杀
一定不能给蔡珅翻盘的机会,否则自己的“软蛋表现”和之前在万矿天与纯野的事情,就会暴露;
现在他已经不在乎蔡珅到底是什么身份了,只要他能脱离左蛟的控制,一定要将蔡珅塞进那支队伍整死
没人理会少钦的心理活动,老太太给左蛟和蔡珅各自倒了一杯酒,酒液竟然是血红色的,带着一股香甜;
“原本这壶酒只能小蟒蛇自己喝,可是来者是客,这个千魔天的小崽子就算了,你这小家伙,值得喝一杯”
左蛟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还回味无穷的吧唧了几下嘴,蔡珅顿了一下,也端起酒杯,对着两人示意了一下,之后也一饮而尽;
“咳咳咳好烈的酒好醇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