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窕果断拍了一张,她靠过去,把屏幕在他眼皮底下晃了晃:“我偏要发怎么办?”
“把脸马赛克。”傅廷川重新打开水龙头,厚堆的泡沫变稀,在傅廷川骨节分明的手上四面流淌。
“马赛克也没用的,有的死忠米分,光看你一个喉结都能秒认出你。”姜窕没说大话,这是事实。她的米分丝生涯里,曾多次在微博上玩过“通过某个身体部位来猜男明星”的游戏。
“你呢?”傅廷川感兴趣地勾唇,他将最后一只冲洗干净的碗叠上台面,偏头来问她。
“我啊……”姜窕思量少顷,答道:“应该也可以。”
她用食指敲敲下巴:“这么一想……确实有好多女人都对你的身体了如指掌啊。”
傅廷川解掉围裙,开始清洗自己的双手,轻描淡写回:“有一个地方只有我们知道。”
“色不色啊你!”姜窕秒懂,抄起手边的抹布轻轻甩了他上臂好几下。
“怎么了,我只是在说一部电影的名字。”他捉住她手腕,不让她再动。
傅廷川掌心温热,刚冲完,还没来得及抆拭,指间仍旧有些残留的水渍,此刻贴在了姜窕腕部。
那些压挤后的水珠,就顺着女人细白的肌理,缓慢流进她袖口……
“我才不信。”男人过于露骨的注视,让姜窕嗓音低了几分。
傅廷川喉头微动。
下一刻,他把她拉过来,亲吻。
傅廷川不是多温柔的男人,每次接吻,更倾向于吸咬的方式,有时甚至会弄得她下唇隐隐发疼。
姜窕往后缩,想躲,他就扳回她下巴,或者揽紧她后脑勺。总之,她不能远离他一丝一毫。
她想抗议,却只能唤出“呜呜”的轻吟。
这样粗粝的方式,却更容易让一个女人亢奋。
软烂如泥,意识涣散。
姜窕都记不得,她是怎么被他,抱坐到流理台上的了。
全身的敏感点,似乎都集中到嘴唇,被他疯狂地吮吸,濒临窒息,几乎要了她的命。
吊顶的灯光或许全灌进了她脑子里,一大片纯粹的白,眼前也是。
傅廷川的手掌不冷,游进她毛衣,贴上她背脊的时候,
她还是激灵了下。
姜窕没有脱去一件衣服,可在他手里,她完全.裸.露。
傅廷川没放过她身体的任意一处,胸脯,小腹,腰窝,纵情地来回抚揉着……
他拢住他,她不由贴紧,腿也只能顺势分离。
柔软撞上强硬,随着彼此的姿势动作,在碾磨……发热……
男女间的亲密无间,总会燃生意乱情迷。
他的手指,挑开她腰扣,挤进去。
忍不住地……想要叫出来,又碍于在厨间。姜窕紧咬着下唇,脸颊上红潮汹涌。
她无措的样子太勾人了。傅廷川喉咙干到发紧,他单手掰开旁边的水龙头,尔后贴到她耳垂,气息滚烫,声音低得撩人,“叫,叫给我听。”
水流哗啦,很快把才稍微沥干几分的池子,淋湿了透。
傅廷川刻意开了水,让她叫,但她还是死抿着唇,眼眸湿润,像要哭出来一般。
他指尖的力道,在加重,加深,速度也是。
姜窕终究遏制不了,嘤咛着,一下接一下,她吊住他脖子,手指插在他发间,胡乱搓揉……
又舒适,又难受,只想找个发泄点……
“叫我名字。”他说。
姜窕满眼迷离,傀儡一样任由着他摆布,她喃喃说:“傅……嗯……”
根本没办法叫齐全。
“喊老公。”他继续说。
“不……”水流湍急,可姜窕能听见他在说什么,模糊地判断着。
他含住她耳垂,舌尖在她耳廓轻轻舔,湿热的触觉,磨得她都要化了。
他亲昵地蹭她,诱着她开口:“叫老公。”
“老……”她不得不降服,降服在情.欲的统治下。
叮铃——叮铃——
门铃忽然响了。
两人皆是一顿。
魔音穿空,还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