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马上让人做饭。”夏俊轻摸摸他的手说,马上去准备。
蒋素桓让严冬留下吃饭,严冬说不放心外面两个师弟,想回去帮忙。蒋素桓想着,做事得有头有尾,于是就让严冬回去了。
这是义诊的最后一天,总不能出岔子。
因为蒋素桓发生了这个事,夏俊轻也不去前衙了。回屋里换了官服,穿上常服陪蒋素桓吃饭。
“桓儿,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鱼。你多吃点,鱼有营养,吃了就不晕了。”夏俊轻在饭桌是,连连给蒋素桓夹菜,自己都没顾上吃,就光看着蒋素桓吃了。
“好,你也吃。”蒋素桓平时爱吃鱼,丝毫不觉得鱼腥味难闻。
不过今天不知道怎么地,觉得平时好吃的鱼味道变了。所以他把鱼肉给了夏俊轻吃。
“你吃,你吃。”夏俊轻心疼坏了,媳妇都这样了还惦记着他。
“我……呕……”蒋素桓一张嘴,突然有种恶心的感觉上来,就捂住嘴巴干呕了一下。
“桓儿?”夏俊轻先是一呆,然后着急起来,手足无措:“怎么会这样,是不是真的生病了?”连吃饭也治不好,是生病了吧!
“没事,就是有点恶心,你给我倒点水。”蒋素桓皱着眉头,他发现不去凑近那些鱼肉,就不会反应很大。
“哦哦。”夏俊轻赶紧给他倒了水,亲自味道嘴边:“桓儿你是药师啊,给自己好生看看,别生病了都不知道。”
夏俊轻头一次恨自己不是药师,看见媳妇生病只能干着急,什么都帮不上忙。
“嗯。”蒋素桓也感到很奇怪,如果是着凉了还好解释,可是三伏天哪里来的着凉,他继续端起碗说:“先把饭吃了再说。”只是再也不去吃那盘鱼肉,只吃清淡的小菜。
夏俊轻也不敢再夹鱼肉给他,忧心忡忡地看着媳妇吃完饭,把人扶到卧室里休息。
蒋素桓想来想去想不通,于是给自己把了一下脉。
久久过后,蒋素桓呆住了,两眼跟夏俊轻有时候的表现一样,蒙圈了。
“桓儿你怎么了?”夏俊轻拿着湿润的帕子过来,给蒋素桓抆脸抆手的,可是过来就看到蒋素桓一脸呆相,这是很少看见的状态。
“夏俊轻,告诉你一个消息。”蒋素桓的脸色太严肃,瞬间把夏俊轻吓着了。
他两眼马上通红,双膝有点发软,声音也变了:“桓儿……你……不会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没错。”蒋素桓咽了咽口水,看着他。
“嘤……”夏俊轻马上哭了,伏在他身上紧紧抱住他:“怎么会,怎么会!”
“我也没想到啊。”蒋素桓呆呆地说,是真的没想到啊,头一次诊到滑脉这么惊讶,原来男人真的可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