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什么?我只是不想让人瞧见我与小姐独处的情景,再说了,小姐不是已经命人守着院子,不准外人踏足了吗?”夙昱撩起袍子,坐到上官芸儿身边,一伸手,将她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轻挑的勾起她的下巴,亲了一下。
这样浪漫的人,做这样浪漫的事,上官芸儿的一颗心,已经融成了一汪春水,缓缓流向夙昱。
“我不过是想请喝茶,瞧,茶已经泡好了,”上官芸儿拂开他的手,本想从他腿上下去,可是夙昱不放,她便只得探出身子拿起紫砂壶,给他斟茶倒水。
她探出去的时候,本已藏不住的春色,更是跳跃欲出。
夙昱的眸光刹那间,变的幽暗。好长时间没近女色,又碰上个对他胃口的,一个晚上的风流怎么够。
就在上官芸儿娶了茶壶,还未来得及倒水之时,他忽然擒住了那一抹跳跃。
此举,引的上官芸儿一声惊呼,手中的茶壶翻倒,茶水倾泻,从桌上流到了地上。
“你,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手,这里可是花园,即便……即便你想,也得等到晚上,快放手,”她嘴上说让他放手,可是一颗心早已软的不行。
想推开他,身子却直不起来。
夙昱眸中的火光更甚,不仅没有放手,反倒将她拥的更紧,“请小姐体谅我的忍耐,反正这里也没人,如何不能?”
他也了解上官芸儿,寂寞了好几年的女人,哪里禁得住撩拨。
夙昱将她的身子转了个圈,压在荷花池边上,狠狠的亲了亲她的唇瓣,“此情此景,正适合风花雪月。”
上官芸儿羞急了,大白天的被人脱了衣裳,身子的一侧,还有几条看热闹的锦鲤鱼。这样的相处方式,她做梦都不敢想。
她不敢想,但对于夙昱来说,却是习以为常的事。
太子妃的院落之外,几个穿着更清凉的女子,趴在花园边听墙角。
“嗳,你们说说,今天的太子殿下,似乎有些不一样,往常他可不是这样,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另一女子讥讽的笑着道:“别的不好说,反正他从前可是看也不看太子妃一眼的,今儿却好像对她着了迷似的,等会我再去试试,我就不信了,从前殿下可是很喜欢我的……”她挺了挺傲娇的胸部。
旁边的女子听不得她这话,“你这算什么,殿下从前老夸我身材好,还说太子妃身材干瘪瘪的,对着她,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待会让我先试。”
“凭啥你先试,我进府比你早一个月,凡事都得有个先来后到吧?怎么着重也该我先试过才行。”
眼看这几人就要干起架来,一直站在她们几人身后的舒良娣,却悄悄的对一旁的婢女使了个眼色。
那婢女得了她的指示,一只手背在身后,慢慢靠近前面的几个女子。
忽然,吵闹声戛然而止,她们几人相继倒在地上。
“小姐,奴婢这就叫人把她抬回去。”
“快去,别叫人看见,不过是点了穴而已,反正也死不了,要是有人看见,就说她们见太子回来,一高兴,昏了过去,”舒良娣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不耐烦的挥手的打发走婢女,自己等在花园外。
夙昱从花园出来时,就算戴着人皮面具,但脸上的满足之色,还是怎样藏都藏不住。
他从花园出来,又去了书房。
舒良娣悄悄观察着,片刻之后,从婢女手中抢来一只托盘,敲开了书房的门。
夙昱刚吃饱,对女人本也没什么兴趣,但又怕做的太过,惹她们怀疑,便放了她进来。
舒良娣心中暗喜,扭着小碎步便进了书房,反身还将门关上了。
“殿下,您的伤刚好,就这么辛苦,妾身让厨房炖了碗人参鸡汤,给殿下补补身子。”
她径直绕到书桌后头,随着她走路的动作,外衣竟自动滑落。
夙昱看着这个心思湛然若揭的女人,心里是鄙夷的,但脸上却是不露声色,淡淡的道:“本王累了,把东西放下,你就下去吧,等本王身子好了,自然会召你。”
舒良娣见他神色冷漠,一点都不气馁,搁下盘子之后,径直拿起碗,便要喂他,“您既然累了,那更要喝补品才是,来,让妾身喂您。”
“本王说了不吃,”夙昱被她缠的烦了,一挥手将碗打落。
可是不巧,那汤碗竟泼到了他自己身上。
“啊,妾身该死,妾身不是故意的,妾身这就给您抆干净,”舒良娣慌忙跪下,用手帕想把汤水抆干净。
可是那汤水泼了夙昱一身,舒良娣在抆拭之时,有意无意的碰到他的身子。
这个女人不愧是被唐昊,宠幸最多的,手段也最是高明。
在看到夙昱身上湿了那么一大片时,她小脸红了,“不如,不如亲身为殿下,再仔细抆拭可好,妾身记得以前常用的法子,殿下最是喜欢,如今殿下伤势刚愈,不宜过度劳累,就让妾身代劳可好?”
如果此时的夙昱是真的夙昱,他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将舒良娣赶走,因为真的夙昱,也是真的喜欢上官芸儿。
可惜他不是啊,既然不是,又怎能抵抗得了美人别样的邀请。
有的人,是注定要毁在女人身上的。
木香进了宫,在皇宫门口时,遇见军中两位副将,他们二人早先便得了襄王的命令,只要夫人进宫,他们必须陪同。
“末将,薛之远!”
“末将,廉敬,见过襄王妃!”
木香此前也见他们二人,在朝中武将之中,他们二人是个中翘楚,也是赫连晟最忠诚的部下。
木香挑起马车帘子,“不必拘礼,劳烦你们跟随本妃跑一盐趟了了。”
“王妃言重,保护王妃,是末将该做之事!”
这话也是出自他们二人肺腑之言,木香宫中所做所为,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就一个字: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