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就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小嘴儿,撬开贝齿,急切带着点粗鲁的使劲吸着里面香甜的蜜汁。
韩小月被吻的突然,可她刚才已经被赵铁牛那充满力量的身材迷的不轻,现在一点儿抵抗力也没有,一会儿也沉浸在那激情的热吻里。
“爸爸!妈妈!大伯,二伯回来了,你们快出来呀!”
小哟哟那嘹亮的小嗓门儿,惊醒了差点儿抆枪走火的夫妻俩,骤然分开的两人,各自整理了一下自己,才若无其事的顶着一张绯红的脸蛋走出了房门。
“妈妈!你脸怎么这么红呢?”
“这不是烧水蒸馒头吗?熏得!”韩小月毫不亏心的糊弄着小闺女。
转过头看了看赵铁牛那张黑黑的脸,也看不出来红没红,要不是那双红彤彤的耳朵,还以为他真的这么镇定呢。
唉!谁让自己皮肤白,脸皮不够厚呢!真是个甜蜜的烦恼。
家里人总算回来齐了,赵大娘带着几个儿媳妇,张罗了一大桌丰盛的年夜饭。
吃完饭,一家子人磕着南瓜子,砸的小坚果,热热闹闹的聊着天,守着岁。
孩子们疯完了一会儿,也安静了下来,靠着爸爸妈妈打着瞌睡。
日子越过越好了,生活也越来越有盼头了,大家聊着队里的收成,聊着明年的工作,再让赵铁牛说一说首都的人和事,听韩小月讲一讲大学的同学和老师,最后说到了孩子们的学习和未来。
赵铁柱说儿子,闺女都不是学习的料,以后他这个当爹的少不了要操心。
赵铁牛说了一会儿他想要赚大的。大房子把爹娘都接进北京的伟大目标。
就说了说他家小悠悠的聪明伶俐,以后一定能跟她妈妈一样,也是有文化的大学生。
赵铁柱喝了酒以后也一改往常的沉默,跟兄弟们唠唠叨叨的说着他也想把自己的小梨花培养成大学生的美好愿望。
梨花本来靠着爸爸打瞌睡,都快睡着了,可听了这话,不仅瞌睡醒了,眼睛也湿了,把脸埋进了爸爸的怀里,无声地抽动着小肩膀。
心里暗暗的下定了决心,一定让爸爸愿望成真。
看到兄弟几个醉的不轻,韩小月他们也没想着继续守岁了,妯娌几个拖着孩子,扶着自家男人摇摇晃晃地回屋去了。
剩下喝的微醺的赵老爹,硬是要拉着赵大娘守岁,老两口守着火炉,从儿子,孙子,聊到了他们的曾经。
刚结婚时候的甜蜜,分家时候的艰难,然后是生孩子,养孩子的喜悦与责任,再到现在孩子们都分了出去,成家立业生儿育女过他们自己的人生了。
现在又剩下他们老两口依偎在一起,握着对方满是老茧皱纹的手了。
—— —— ——
第二天大年初一,小悠悠脖子上挂着小兜兜,跟着哥哥姐姐出门拜年。
老赵家也摆上水果糖,南瓜子,用红纸裁了不少小红包,装上一毛两毛一分两分的钱,等着村里的孩子们过来拜年。
这时候过年很有氛围,大人小孩儿等着,盼着,就想在过年那几天吃点好的,攒点油水。
从初二开始,赵铁牛就带着媳妇儿闺女到处走亲戚,拜年。
他上北京赚了钱的事,整个甜水乡都知道,走亲戚,拜见长辈的时候都不能空着手,礼物还不好意思太轻了。
整个年过下来花了不少钱,这天晚上,哄睡了小悠悠,赵铁牛数完自己的存款,捂着心口喊疼,硬是黏着媳妇儿要揉揉。
韩小月好笑地看着他耍宝,还非常配合地给他揉了揉胸口,看他滚到自己怀里越来越来劲儿了,直接握起小拳头在他胸口捶了好几拳。
“好了!别玩了,跟你说这事儿呢。”
“啥事儿啊?”赵铁牛装作受伤,趴以媳妇怀里,没精打采的问。
“啥事儿?能有啥事儿啊?不就是买回北京的火车票的事儿吗?你不是心疼你的钱吗?早点儿回去挣回来去。”韩小月一边摸着赵铁牛扎手的头发,一边扯着他的耳朵说道。
“放心,我能把这事忘了么?早就拜托我兄弟了,放心等着吧,这次说不定能整着卧铺票呢。”
“那可真好,坐卧铺能轻松不少。”
……
—— —— ——
夫妻俩在老家风光的待了一个多月,走的时候还跟以前一样做着队里的牛车走的。
不过铁柱和铁栓俩兄弟都在上班,换成赵二狗赶车送的他们了。
一路上,赵铁牛看着沉默了许多的堂弟,想到文丽丽那个过河拆桥的女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叹了口气,拍了拍赵二狗的肩膀,想到了什么,突然说:“嗨,二狗,要不你跟我一起上北京干去吧!”
虽然这个主意是突然想起来的,但赵铁牛想了想觉得这样挺不错的,就又劝了几句,还把自己在北京的情况,大概跟他说了一遍。
刚开始赵二狗还没听明白堂哥说的什么,后来赵铁牛又连着说了一大串,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赵二狗虽然心里暖暖的,但还是拒绝了堂哥的好意。
他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虽说也不笨,可胆子小,也不敢闯,去了北京还得堂哥一直照顾他,况且家里老的老小的小,他也放心不下。
赵铁牛听到从小跟到自己屁股后面的小堂弟,懂事儿的说不想给他添麻烦,还想再劝两句。
可他后来又说起家里的爹娘,才四五岁的儿子,看他现在也懂得扛起孝顺父母,养育孩子的责任,真正是个男人了。
赵铁牛不好再劝,尊重他的决定,拍拍肩,夸奖道:“我们老赵家这一辈儿,最小的二狗现在也是个男人了,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