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卧槽,肿么回事,那小子的气运值为毛又涨了?!

☆、第15章 幸运e

反复试验了几次,叶舒得出了一个结论。似乎……曹衍只要一离开自己,气运值就会增加。而且是离得越远,增加得越多。

叶舒不得不面对事实:“系统,小衍的气运值跟坐过山车一样,该不会是我造成的吧。”

系统的声音依旧冰冷:“由于宿主与目标为不可解绑的师徒关系,两人的数值将会互相影响。”

这么说就是我造成的啦!

叶舒内流满面:“系统,你实话告诉我,我的气运值到底有多低。”——才能把数据溢出的天命之子曹衍都给带累了。

“……”系统可疑地沉默了。

叶舒:“……”

这么多年没想过,原来我特么是个幸运e,真是世事如棋。

“不对。”叶舒忽然想到一个漏洞,“那小浚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的气运值不是挺正常?”

“该目标各项数值较均衡,因此不易受宿主影响。”

原来是偏科造成的恶果……

花了很长时间才消化了这个坑爹的原因,叶舒只能自我安慰,自己和曹衍中和一下,说不定结果会更好。

此时,顾浚已经在药水里泡了五天。叶舒随时关注着他的修炼进度,这小子果然给力。一口气重开十五个灵窍后,灵气汹涌奔突,一天内又连破四个。到的第五日,已经开了二十四个灵窍了。

叶舒不由啧啧称奇,这扑面而来的王霸之气真是挡都挡不住。她虽然在顾浚面前夸下海口,也没真指望顾浚能开二十五个灵窍。要知道,自上古已降,沧元天开灵窍最多的天才,也不过二十二个。

眼见那一盆药水中的灵气渐渐散失,终于要蒸腾干净。顾浚双目一睁,腹中热力上涌,元神内啵啵啵三声脆响,竟一口气冲开了三个灵窍!

自此,他体内混乱的内脉不仅重归于旧,资质竟比以前更上了一层楼。

叶舒心中高兴,通过系统显示的数值变化,她自然感觉到顾浚已大功告成。当下也顾不得其他,兴冲冲地一把推开房门:“小浚,快让为师看看你的内脉。”

然后,她就愣住了。

只见满室升腾的水汽中,顾浚浑身赤luo的站在荡魂盆前,一手还拿着条毛巾,显然是在抆拭身体。而那尚未蒸干的水珠,正顺着他修长的脖颈,流过精廋的胸膛、平坦的小腹,最后流到……那不能描写的地方。

“呵呵。”叶舒干笑了一声,下意识吹了个口哨,“小伙子身材不错。”

正在隔壁房间修炼的曹衍又一次听到砰咚一声巨响,叶舒的惨叫如约响起:“嗷!我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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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凌云飞舟,叶舒带着两个徒弟,脚程倒是快了许多。连续赶了十来天的路,眼见离潇真派山门已不远,叶舒便决定休息一日,次日再启程。

操纵着飞舟从空中降下,好巧不巧,恰落在了舞阳城外。

九易有诗云:东南佳丽地,衣冠舞阳城。这座雄踞在离合山以南的修真城市,从南至北,绵亘了几千里。整座城市依山势而建,最下面的是数量庞大的凡人聚居地,中间则是普通修士活动的道城。而凌驾于高山之巅,隐入云霭之中的殿阁飞台、朱楼玉苑,只属于一个家族——

舞阳司氏。

九易洲赫赫有名的五姓七家之一,道门中首屈一指的顶尖势力。司家的势力甚至在顾家之上,因为司氏乃是一品门阀,而顾氏不过二品巨室。

想到那个坑爹的主线任务,叶舒只觉得眼前发黑。别说成为本方世界第一大势力,自己想要干倒司家,也无异于痴人说梦。

当然,司家和自己一没仇二没怨的,也犯不着现在去惹人家。乡巴佬叶舒穿越这么久,还从没来过如此繁华的修真城市,当下颠儿颠儿地带着徒弟,在舞阳城里东游西逛,不亦乐乎。

曹衍和小青高兴得到处乱窜,倒是顾浚,依旧摆着张面瘫脸,而且有愈加冰冷的趋势。

叶舒一时手痒,扯了扯顾浚的脸颊:“来,小浚,给为师笑一个。”

顾浚还没说话,便听一旁传来声嗤笑:“哪里来的不懂规矩的散修,大庭广众下拉拉扯扯,不知羞耻。”

只见一个穿绫裹绸的青年站在左近,满脸嫌恶。就好像叶舒和顾浚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浑身上下透着掩不住的高傲。

“这位道友。”叶舒却不动怒,而是笑眯眯地道,“我听说前几日的洪山法会上,有人捉住了参王,不知你怎么看?”

那青年莫名其妙:“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是啊。”叶舒的笑容更加和蔼了,“所以我和我徒弟拉拉扯扯,又关你屁事。”

“你!”那青年被噎了个倒仰,脸涨得通红,“不知死活的东西,少爷我今天就教训教训你!”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教训我。”那青年不过练气五重,叶舒虐他分分钟的事,自然不惧。

“师父。”顾浚却拦住了她,“我来吧。”

叶舒眼前一亮:“也罢,你的确应该活动活动筋骨。”

那青年看叶舒有恃无恐,原本有些发虚——因为他看不出叶舒的修为,此时一见这练气三重的少年也敢挑衅自己,顿时火冒三丈。二话不说,当即动手。

他们周围围了好些个看热闹的修士,见状纷纷散开。只见那蓝衣女人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面带笑意。黑衣少年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青年的攻势已到他眼前,炽热的金光掀起阵阵气浪,就要将他吞噬。

青年冷笑一声:“去死吧!”

“呵……”顾浚唇角勾起一抹讥嘲的浅弧,骤然间,剑光亮起!

那仿佛惊鸿的一瞥过后,顾浚依然站在原地,而刚才还活蹦乱跳的青年已倒在了地上。他腰侧的那把剑安安静静悬在原处,似乎从未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