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个胆小的男性工作人员忍不住惊呼出声。
他离收音设备有点近,这一声显然打扰到了机器运转。
阿尔弗雷德当即不悦看去,那个男性工作人员也知道自己出了纰漏,慌张低下头去。
没办法,只能再拍第二次。
阿尔弗雷德是真担心江棠被绑久了身体会不适,特意上前问她要不要把束缚带松开休息会儿。
江棠还是摇头,表示这点小事不成问题。
于是第二遍再次开拍。
随着囚室里绑住人的动作,巨大黑影在水泥墙上张牙舞爪,像极了魔鬼。
但是影子来源的本人却是瘦弱不堪,双手因为被绑在胸前,袖子跟着滑落,露出的手腕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可是这样一个看上去没有半点危险的人物,却仅仅是一个起身的小小动作,就把囚室外的狱警吓得瑟瑟发抖,大声呵斥让她赶紧躺下不要起来。
被绑住的女孩儿没有在意这份威胁,她反而有些好奇久违的新来人,鼻翼微微动了动,似乎在嗅着来者的新鲜气息,被铁制口罩挡住的笑容,像是见到新糖果的小孩儿,新奇又快乐。
女孩儿歪了歪头,盖住脸庞的发丝进一步滑落,完完整整露出那张脸。
虽然被阴影覆盖,但是隐约的光亮还是描绘出她精致的侧脸轮廓。
她看起来很稚嫩,像是未成年,被光照着的皮肤还有小小绒毛。
不过,囚室外却没有一个人会觉得她真的是什么无害的未成年女孩儿。
呵斥声越来越大,声音里的恐惧也越来越明显。
连被狱警压倒在地的囚犯反抗声音也没再传来,似乎在跟着狱警打量女孩儿。
似乎是躺得太久了,女孩儿站起来时身体有点晃晃悠悠的艰难。
她的行动也受到束缚带的限制,一步一步宛如挪移。
在她来到铁门前之前,门外没有一个人敢动。
她终于靠近了。
弯腰。
凑近。
“呼。”
隔着铁制口罩的缝隙,她通过囚室铁窗朝外吹了一口气。
狱警们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像是遭遇了什么痛苦,挣扎着跑远了。
女孩儿则是开心极了,像是恶作剧成功了的孩子,张嘴大笑,却没有笑声,身体在笑声里晃晃悠悠,宛若癫狂疯魔。
“cut”阿尔弗雷德满意地舒展开笑容,“完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