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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岳母车马劳累,请到厢房洗漱,饭菜已经备好。”周清贞仿佛没听到责备,神色温和吩咐下人伺候。

吃过饭春花娘先着急的问:“姑爷,我信里托你找到落脚处,怎么样了?实在不行先租个小院住着,你们婚期不远咱们住一处不合适。”

“已经有了,在京城西边八十里处有个洛家镇符和岳母要求,田宅的定金我已经交了。”

“那行,明天我们就去看,花儿跟娘去歇着。”春花娘边说边拉春花,她这女婿什么都好,就是一点恨不能立刻吞了自家姑娘,她还是小心些好。

周清贞神色温和的挡住去路:“岳母,你也看到家里没有女主人,那些下人合不合适,要添置什么,还有家里银钱安排,都得姐姐拿主意。”

这倒也是,春花娘犹豫了,谁家屋里没个女人都不成。再说看看这宅子,就知道女婿是个能花钱的,这要花烂包了,还得自己姑娘遭殃。

“要不我和姐姐当着岳母面,商量家里剩下银钱怎么安排?”周清贞温和的追问一句。

这怎么行,姑娘再亲嫁了人也是别人家的,日子也是别人的,自己插一杠算什么?春花娘只能退一步,临走还叮嘱姑娘:“不许他亲近知道不?”

春花笑眯眯点头:“知道”

哎呦,个傻姑娘,春花娘头疼:“一定不许,知道不!”

“嗯”笑眯眯点头。

“要不岳母留下帮我们安排一下?”周清贞笑的温和有礼,一派谦谦君子的模样,就是不肯加一句‘岳母是长辈,我们晚辈没经验’的话。

春花娘被逼走了,周清贞终于把春花拐到自己书房,关上门不等春花说什么,就紧紧抱住她低语:“姐姐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一手紧紧按着人家姑娘后背,迫使人家姑娘胸前的柔软紧紧挤压在自己怀里,一手控制人家姑娘的后脑,激动的双唇在人家姑娘耳边颈边流连。

“姐姐……姐姐……我的姐姐……”低喃的声音魅惑人心,春花忍不住春心荡漾,但是……

“我娘说……”不许你亲近……

周清贞吻住人家姑娘的双唇恣意品尝,执念成魔的他,哪有什么谦谦君子的模样。

第60章 嫁妆

书房里慢慢充满春的温暖和气息, 也许男人都是本能动物,即便没有任何经验,也会本能的圈占攻击。等春花迷迷糊糊觉得不对的时候,已经衣领大开,一向乖巧懂事的阿贞,正在她胸前大片白皙上流连巡挲, 眼看要!!!

春花惊得一个激灵,什么荡漾暧昧全部化为乌有,她两手捧住青年的头往后推……没推动,青年还痴迷的依依不舍。

春花没法子,只能把柔韧的腰肢向后弯,用力去推周清贞。周清贞第一时间感觉到春花的抗拒, 手上使里按着春花的后背迎合, 然后更深的弯下腰,把脸埋在姐姐的馨香温暖里,更加放肆。

“阿贞!”春花慌了越发用力抗拒, 这样的周清贞让她觉得陌生。

年轻男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曾经失去的惶恐三年噬骨的思念, 让他心里的暗黑无限弥漫:这是他的姐姐,他的妻子,他的!谁也不能夺去, 谁也不能让他们分开。

春花被紧紧按住, 年轻男人深深埋进柔软馨香, 并且像某个地方缓慢而坚定的移动。

“阿贞!”春花终于不再顾忌, 拧住周清贞的耳朵使劲儿往后拽“阿贞,你疯了!”

耳朵清晰的疼痛姐姐惊慌的声音,终于让周清贞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慌乱却只有一刹那,抬起头知错悔过的摸样。

“姐姐,我……太想你了,咱们整整分开两年十个月零十三天……”一个个苦苦熬过的日子,一个个噩梦连连的夜晚。

当时靠着信念和姐姐的东西支撑,并没有觉得苦,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周清贞怕的浑身颤抖,他像走失很久的孩子,踏遍千山万水历尽艰辛磨难,终于找到自己的母亲。

周清贞一把抱住春花喃喃出心底的惶恐:“刚分开那会儿,我天天梦见姐姐在牢里被胁迫,然后撞墙自尽,头上的血流啊流怎么也止不住,流成一条河,姐姐被血河带走,我却跳不到河里。”

原本还想推开的春花,停了下来,周清贞声音惶恐无依,仿佛那样的噩梦他亲身经历过一遍又一遍。

“后来我被家里人定了亲事,天天梦见姐姐不要我了,我怎么追都追不上……”

委屈哽咽的声音让春花心疼不已,脖子边热热的湿意,让春花眼眶又酸又涩,这是她拼命护着的小孩,她喜欢的小孩,却要这样备受煎熬。

春花伸出胳膊抱住周清贞:“傻瓜,姐姐永远不会不要你。”

“嗯”乖乖的点头。

春花从周清贞怀里出来,帮他掠掠鬓发:“以后不要瞎想,你记住就算天塌下来,姐姐也会跟你在一起。”

“嗯”这世上没人能分开我们,就算是姐姐和我也不行。

“乖啊”春花摸摸周清贞脸庞,笑容明媚起来。

“嗯”周清贞眼里全是柔柔的笑意,姐姐以后也要乖乖的,年轻男人遗憾的看着妻子转身收拾衣领,不由自主伸出食指摩挲双唇,回味刚才的细腻,将来……

春花转过身看见青年的动作,有些奇怪的问:“阿贞口渴?”

“嗯”年轻男人放下手温柔点头。

“奇怪,晚饭不是有汤吗?”春花一边奇怪,一边去桌边提茶壶倒水,然后惊讶的发现“阿贞,这是不是咱们以前东屋那张桌子?”

“嗯”周清贞走到春花身边,接过她手里的茶杯慢慢抿了一口,好喝。

春花这才开始打量这间书房,挺大屋子空荡荡的,一张方桌一张塌,塌旁是陈旧的炕柜。春花走过去用手摸了摸,素面枣红漆,在隐蔽的一角有一道刮抆,正是她用了七八年的那一个。

“阿贞……”你怎么这么傻。

周清贞柔柔拉起姐姐的手:“有它们陪着,我可以假装姐姐就在我身边。”分别的苦楚春花也深有体会,她也曾恨不能肋生双翼飞到省府。

鼻子一阵发酸,春花掩饰的转过去抹掉眼泪,就算周清贞再次从后背环住她,也不反抗。周清贞把怀里柔顺的女子转过来面对面,在她泪水浸过的眼上轻轻吻过。

“姐姐,好想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周清贞一边呢喃,一边滑过女孩挺翘的鼻子,含住她娇嫩的双唇轻啮慢尝。

春花浓浓的睫毛颤了颤,最后颤微微合上,顺从的轻启檀唇。察觉到姐姐回应,周清贞心里笑了笑,真乖,然后不再顾忌深深吻下去,仿佛要将春花的魂魄都吞到肚里。

等到周清贞心里的荒漠稍微得到一点抚慰,外边已经完全黑下来,两个年轻人终于相依坐在榻边商量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