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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夏天,女子贪凉只穿了松松垮垮的中衣,手掌往下探的时候,衣服便直接滑落下来,露出圆润的肩头。

后面的事情全然不是她能掌控的了的。

她仿佛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来到一个雪山之中,雪山通体盈白,却丝毫不让人觉得寒冷,反而让人觉得燥热,浑身置于一个火炉之中。她不得往前面继续走,行至半山腰时,突然遇见了一潭湖水。

湖的四周稀稀疏疏长了一些杂草,湖水却看见透明没有一丝杂质。她不免觉得稀奇,忍不住上前去用手撩了撩,只觉得湖水粘稠润滑,有种特殊的香气。

还有这样的湖水

她正思索着,从湖中突然窜出一条巨龙来,龙身通体赤红,青筋虬露,长相面目可憎。她被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往后面缩,却还是被凶猛的巨龙追了上来,咬了一大口,艳红的血就顺着双腿流入湖水中。

那是一种钻心的疼痛,疼得她眼泪直接飚了出来只凭着本能哭着说“不要”。可面对她的本就是凶猛的兽类,嗜血是天性,她只好眼睁睁看着巨龙碾压那些隐秘的伤口,然后整个被拖入湖水之中,在湖水中上下起伏着。

那些疼痛也渐渐被忽略,她又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欢快,连灵魂都在颤栗着。接着小腹不停地抽搐着,一口口地吸入周围的水,然后鼓起一个小弧度。

她接着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恍惚中仿佛听见了有人在说话,在说些什么她就不记得了。

再清醒时外面的天已经亮了,她伸手摸了摸旁边,才记得这已经自己的屋子里,张口便要去绯珠。要开口的时候才发现嗓子又干又哑,像是用刮刀刮过一样。

陆谨言察觉到这边的动静,放下公文去桌上取了一杯原本就温好的蜂蜜水,扶着小姑娘起来,然后才把水杯递了过去。

他今日穿了一身赤红色的长袍,金线滚边,上面绣着海棠花的式样,却丝毫不显的娘气,更像是富贵堆里打滚长大的公子哥,通身的气度就将周围人比了下去。

江婉容又看了看自己,往日还勉强算得上是一朵娇花,昨天一晚上这娇花也残了。

男女之间的差异此刻也完全凸显出来,她有些有些觉得不公平,偷偷地拧一下男人的胳膊,没有拧动。

倒是惹来男人问了一句,“怎么了,还疼着”

江婉容联想到昨夜那些冲撞,耳朵有些发红,端着蜂蜜水一饮而尽,特别淡定地说“还好。”

说着她就要往起站,准备起床去拜见平北侯府的老夫人,也就是陆谨言的祖母。谁知道刚下地,她的两条腿就变得有些不像是自己的,软绵无力。她差点一脚踩空,直接跪在脚踏木上,幸亏男人及时在后面扶了一把。

陆谨言多多少少是有些愧疚的,对着女子一逞不是什么君子的作为,哪怕她是他的妻子也不应该承受这些。

他抿唇,最后说“抱歉,下次我尽量动作小些,若是你觉得难受直接拒绝好了。”

他要是不说的话,江婉容还没想起来,昨晚她也不是没有说“不要”,结果还不是被按着腰被迫接纳他的进出。她也没有直接说,直接斜着眼睛去看他。

陆谨言似乎也想起了什么,面上也有些尴尬,顿了顿补充说,“昨天是个意外。”

究竟是不是个意外江婉容也没有办法去计较,现下时间已经不早了,她还要赶着去给长辈敬茶。她缓了一会重新站了起来,让丫鬟们都进来侍候洗漱。

妙菱过来替姑娘挽了一个妇人的发髻,纤长的脖子就全部露了出来,上面是一片深红浅红的印记,看得她脸颊都在发热,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昨晚当差的是她和晴安,姑爷过来的时候,姑娘就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过去。洞房花烛夜出现这样的情况着实有些尴尬,晴安原本硬着头皮准备将姑娘叫醒,倒是姑爷发话了,“就让她睡着吧,这么一天也累着她了。”

晴安于是没有动作,看着姑爷将姑娘抱到床上去,随后她们便一直在门外守着。晴安年纪大一点,心里有了旁的担心,今夜两个人若是没有圆房,等明日嬷嬷过来收拾喜帕的时候该怎么说

谁知道大半夜里屋子里就传来动静,声音不算大,陆陆续续持续了好久,最后就听见她们姑娘的哭声。

江婉容身边的丫鬟都是没经过人事的,一个个面红耳赤,恨不得将整个头都埋进地里,还是万嬷嬷最后说,让她们晚上的时候可以不用当差。

妙菱用脂粉往那些红印上盖了几层,却完全遮不住,低头脸色和江婉容说“夫人,后面有痕迹。”

江婉容正在给自己选首饰,闻言侧过头,从铜镜里去看自己的脖子,这才注意到那些,心里被气得都快要麻木了。当即她选了一套缠金枝红宝石的项链戴上,遮倒是遮住,就是显得更加贵气,让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多少的家底。

陆谨言见到她的打扮,挑了挑眉毛,倒是没说什么,用完早饭之后,带着她一起去了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