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凤西西顿时就惊呼道。

“咱们可是朋友，就算我欠你人情，你也不能这么算计我吧？”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能说清楚一些吗？”

“你自己做的事情，会不清楚吗？”

“我不清楚。”

沈月死死地盯着凤西西，见她的神色不似作伪，眼睛里也闪过一抹疑惑。她也不是小孩子，自然不会被对方表现出来的神色所迷惑。

不过，她还是解释道：“正如你说的，我没打算教他多少东西，可是教的东西品级太低，肯定会被你嘲讽的，于是，我就拿出了千门赌术的核心秘技。”

凤西西点头说：“如果你拿出不入流的技能，我确实会看不起你的。”

沈月对她出言打断自己有些不满，当即就看了她一眼，可她的目光对凤西西根本没用，她立刻就调整心情，免得被情绪影响。

继续说道：“我把完整的秘技讲述了一遍，并承诺他记住多少，我就教多少，哪成想，他竟然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把整篇秘技都记下了。”

凤西西先是一愣，继而就放声大笑起来，由于笑得太过厉害，以至于眼泪都下来了。

沈月就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仿若这件事跟她没关系似的。

因为她的不配合，凤西西觉得没意思，狂笑也就逐渐地停歇了下来。

不过，凤西西还没有忘记补上一刀：“我觉得吧，人还是不能有算计，否则，迟早会把自己给算进去的。”

沈月一脸不屑地说：“说的就跟自己是好人似的，据我所知，他似乎是某人要挟来的吧？”

“我那是互惠互助的交换。”

没等沈月说话，她紧跟着就转移了话题：“他的悟性怎么样？”

沈月没好气地说：“一个过目不忘的人，悟性还能差到哪儿？”

“既然如此，你何不把他拉进千门呢？”

“千门收弟子都是从小开始的，因为成年人想法太多，更是没办法培养忠诚，我记得盗门收弟子似乎也是这样吧？”

“我不否认只收小孩子是有好处的，可这么做也会错过很多人才。”

“忠诚的人才才是人才，否则，收进来也终归是不稳定因素。”

凤西西只是就事论事，并没有试图改变的意思。

任何事物都有其两面性，招募已经成才的成年人好处显然是一定的，可这些人的世界观都已经固定了，很难从心底接受门派的价值观。久而久之，门派最终肯定会被颠覆的。

睡了差不多一整天的董莉莉洗漱之后，立刻就直奔厨房，却看到坐在客厅里玩手机的蒋心妍，目光下意识地扫了一圈，并没有看到谭三坤。

于是就问道：“他还没回来？”

蒋心妍看了她一眼，目光又回到了手机上，嘴上却说：“他被凤西西叫去学赌术了，需要半个月，所以，接下来的半个月，你不用担心睡不着觉了。”

因为饿的很厉害，董莉莉也不再说话，而是转身去了厨房，煎了两个鸡蛋，切了两块面包，把煎好的鸡蛋夹进去，又热了一杯牛奶，随后端着食物离开了厨房，径直走到蒋心妍的对面坐了下来。

蒋心妍意识到她有话要说，于是就放下了手机。可是董莉莉却大口地吃了起来，不过，她吃的很快。前后不到三分钟，食物就被消灭干净了。整个过程中，蒋心妍就只是看着，既没有说话，也没有重新拿起手机。

咽下了嘴里的食物之后，董莉莉就抽出一张纸巾优雅地抆拭了一下嘴角，然后把纸巾放在了托盘上，调整了一下坐姿看向了董莉莉。

“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

“想让我让位，不可能！”蒋心妍率先为谈话定了调子。

董莉莉很有耐心，她也不缺少耐心，于是就说：“你似乎还没爱上他，是吧？”

“他不是也没爱上你？”蒋心妍立刻就回击道。

“可我们有结婚证。”董莉莉祭出了杀手锏。

“那又怎样？我可是早就跟他上床了。”

“你们应该没发生关系吧？”

“我很保守的，打算在新婚之夜给他。”

说完，蒋心妍的话锋一转：“可其他的我都为他做了，他的身体对我来说已经没有秘密了，对他来说，我也一样，你呢？”

董莉莉顿时瞠目结舌，她不适应这样的谈话，立刻就败下阵来，不过，她随即就想到不能退缩，于是就鼓起勇气说：“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下次我会很主动的。”

对于她的反应，蒋心妍的心底生出了一些失落，不过，她也没有指望几句话就让其知难而退，所以，她立刻就调整了过来。

然后就说：“他原本可是答应过我的，适当的时候跟你结束那份合约。”

“没有什么事一成不变的，现在我改主意了，再说了，他说出自己秘密之前，我已经保证不主动离开他了。”